第21章 族学堂之血脉修炼的出路与未来
姜族让姬炎,蒲牢,司晨,应先吃些血食,来到讲台上席地而坐,众幼龙围成一圈,站在讲台下,族老见姬炎他们用食完毕,众幼龙站好,才开始说:“今天还有一些时间,我就与你们说一说血脉修炼的益处和弊端,以及血脉修炼的出路。”望着聚拢在一起的幼龙,语重心长的继续说:“血脉修炼,本质上就是提炼自身血脉的进化过程。血脉修炼最好的时间,是从出生到十岁这一区域时间内,超过十岁,血脉渐渐固定下来,血脉修炼就越来越难。”
“修炼血脉的修炼者,摸索出血脉的各种神通,其中的血脉记忆,就是血脉神通的一种,好处是出生后就可修炼,更早一步觉醒父族或母族的血脉,更有希望修炼到自身血脉的最高境界。坏处是到达自身血脉的最高境界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族老停顿了一下,思考接下来说什么,继续说:“我们都知道,血脉来自于我们的父亲和母亲,没有修炼的情况下,是父亲血脉占上风还是母亲血脉占上风,这得看天意,机率各占一半。如果父亲和母亲是同一种族的血脉,觉醒记忆的机率大增,于是有的种族大搞近亲繁殖,兄妹,母子,父女,近亲繁殖多了,发现事实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反而是血脉相互抵消出现低智商的畸形儿,出现了奇形怪状的种族。”
“这一现象很早就存在,不过被近亲繁殖的愿望所掩盖,出现一两个资质非常优秀的子嗣所掩盖,不愿接受这个结果而已。提出这个问题的反而是弱小的人族,人族开始也是近亲繁殖,但是人族寿命短,出现问题的速度太快,才发现近亲繁殖的隐患,制止了这种行方,并把这一发现告诉了我们龙族。”
“近亲繁殖是有机率出现纯血脉,但是智商堪忧,不适合我们智慧种族,而且近亲繁殖,生下的子嗣大多夭折,族群数量大量减少,对族群不利,才制止近亲繁殖的决定。”
“异种血脉繁殖,是另一个繁殖方向,人族成了试验种族,通过试验,发现血脉相互吞噬选择,有利于血脉进化,而这种现象,好像只适合人族。各族见人族血脉太强,又不具备记忆和神通,于是在血脉中加了枷锁,没有冲开枷锁前,与人族结合,不会有后代。其实,人族血脉挺强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血脉记忆,一代代下来,身体素质才越来越弱。”
“各族枷锁的限制不同,冲开枷锁需要的血脉等级也不同。以我们龙族为例,龙族需要成妖才有大机率有后代,血脉浓度稀薄的龙族成员,枷锁的能力越弱,最低也需要将级。”
“这种枷锁不止针对人族,各族之间有间隙的,也设了枷锁,以保证血脉的纯洁性与优势,这才出现了族群。天地初开,血脉并没有那么多限制,所以千奇百怪的生物比比皆是,没有族群之分。就像我们龙族,没有血脉枷锁,与任何生物结合繁殖,都可成龙,唯独与人族不能繁殖,不是不能,而是龙族身体素质太强,不可能。”瞄一眼姬炎:“凡事无绝对,姬炎是个意外,或许某一天,人族解决了身体素质问题,就能解决人龙不能繁殖的缺陷。”
“这个世界上的生物,起初只有一种血脉。修炼的血脉神通不同,血脉就有了分化,处的环境不同,血脉也就加强了某种能力适应环境,为了保持自身的血脉优越性,让血脉拥有记忆成了大神通者所思考的课题,解决了记忆问题,又面临血脉竟争的问题,而外来物种的入侵,血脉枷锁就成了必须的预防手段。”
“枷锁能力一成,血脉修炼就难上加难了,本来只要觉醒,慢慢修炼总会到达祖血层次,到现在哪怕觉醒了,你的血脉纯洁度不够,就无法达到祖血层次。祖血层次的战力有高有低,高的相当于神级,低的只有妖级。血脉修炼很难突破祖血,最高就是祖血,祖血只是我们的叫法,精怪联盟称为圣级。”
“成也血脉,败也血脉。现在的修炼体系,主旋律还是血脉修炼,龙族的血脉修炼,是加入了法则修炼体系的,所以我们有次神和神级的存在。”
“妖级以后修炼血脉,是可以更一步净化血脉,达到祖血的最高层次,想突破祖血层次,几乎不可能,所以妖级以后,需要自己重新发觉血脉的神异处,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脉之路。这条路,几乎是重头来过,重走祖血当年走过的路,所以龙族血脉不求纯血脉,所以修炼血脉的族群成妖后,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停留在妖级,万分之一的机率,成次神,神是另一层次,我就不做评论。”
“父血脉与母血脉是哪个血脉占主血脉,身体的外形就以那个血脉外形为生存外形,偶尔在条件成熟后,可以变幻成另外一种血脉外形,甚至是取而代之。”
“血脉的高低贵贱,血脉的强弱,都是后世根据血脉能力给的评定,并不是绝对的评定。龙族血脉高贵,那是因为我们有盘神记忆,因为我们的血脉经过无数次进化,我们的起点高。起点高不代表成就高,龙子龙孙无数,成为外籍龙族的都很少,就说明,修炼还是要靠自己。”
“任何血脉却能够包容所有血脉,只是次神级的族群,在血脉里添加了枷锁,才使的血脉不能互容,发生吞噬现象,这也是强血脉与弱血脉结合,必是强血脉的后代的真理,只是血脉能力相差不多,两种血脉才能共存。”
“人祖先天血脉难修,没有留下血脉记忆,所以他的血脉,包容性极强,血脉是原始状态,所以后代不管与哪个血脉结合,必带他的血脉。龙祖与人祖,同是母祖娲的后代,属于入侵血脉,同时代入侵的有魔族,埃及族,希腊族等,更早的有玛雅族,巨人族等。经过几十万年的演变,血脉纯洁的物种已经没有,或多或少的都带有其它族的血脉。”
“血脉记忆是靠血脉觉醒得到的,提纯血脉就是血脉修炼的主要手段,提纯血脉时,主血脉缺失的部分通过灵能可以修补,强大后产生排异,剔除排挤部分副血脉,血脉纯洁到一定程度就成龙了。”
“修补出来的血脉没有记忆能力,缺失的记忆需要后来者修补和加强,血脉修炼的方法才不会断绝。为什么立族要有妖,就是因为族群里有妖,才能巩固血脉印记,只有妖,才有修补传承血脉记忆的能力,不光是战斗力。”
“血脉修炼有局限性,修炼到纯血脉后,就很难步入下一个境界,剩下的就是本能的吸取能量,积攒能量,能量吸取过快,积攒的过多,就是未日来临之时,就会爆体而亡,这就是精灵们血脉修炼的主要手段。”
“龙族,魔族,埃及族有纯血脉后的修炼方法,这些方法不可能在血脉中传承,只能口口相传,所以为了种族考虑,顶尖战力轻易不上战场,就怕断了血脉传承,没有血脉传承就会让种族血脉退化,就是灭族之祸。”
“司晨本来是龙族与鸡族血脉各半,血脉冲突回归兽形,以第三种形态出现,有机会成龙,但是他急功近利,没等龙族血脉浓密时就选择突破,鸡族血脉占了上风,才以鸡族形态出现。鸡族血脉得龙族血脉之助,血脉进化,龙翼与鸡翼合为一体,从血脉上论,司晨已经不是龙族,免强加入龙族,也是冲锋陷阵的主,死亡率极高。”
司晨请教:“族老,我的学业未完成,不适合现在上战场,我应该怎么办?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族老叹声回答说“龙族的路你是断了,鸡族的路你还没有走,血脉无高低,你去鸡族试运气吧!”
司晨说:“族老我可以不上战场吗?龙魔战场死亡率太高,我怕我活不到离开战场时。”
族老冷漠的说:“不可以。上了族学堂,就得参加龙魔战斗,现在可以不去,我可以拖延十年时间,十年后必须去,这是规矩。龙族有很多与你相似情况的幼龙,一般情况下都是在龙魔战场历练五年,派往母族当龙族外遣使。你是上届与这一届之间的幼龙,有操作空间,我可以先不报上你的情况,你去鸡族学习一段时间,等这批幼龙毕业时间到了,我再把你的事情与他们的情况一起上报。”
司晨感激的说:“多谢族老栽培!我一定不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族老摇摇头说:“我们缘分一场,只能帮衬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然后望向应说:“应,你虽然有成龙希望,最多归属于蛇龙的变种,却不是真正的蛇龙一族,我希望你另立一支龙族,给你命名为应龙,你可愿意?”
应高声回答:“愿意!不辜负族老对我的希望!”
族老高兴的说:“好!你的的情况我会压后上报,先跟我学生存技巧,你的战斗技巧需要你自己摸索,我只能是从旁指导,我能拖一年,你申请立族意愿,又能拖几年,三至五年时间,你的战斗技巧应该能入门,再到龙魔战场历练,不至于死在战场上!”
应回答说:“仅遵族老吩咐。只是族老,战斗技巧需要战斗才会有悟,司晨离开了,我就没对手了,自己独自练,效果很差的!”
族老责怪的说:“你啊,谁告诉你没有对手了?你们这批幼龙,实力最高的不是你与司晨,而是一直睡觉的蒲牢。蒲牢父系血脉已经觉醒,来龙族是学习龙族血脉手段的,与你们不同。以后你的对手就是蒲牢,你们的血脉觉醒成度相当,但蒲牢善防御,应你只管攻,想办法去攻,会很大程度开发你的战斗技巧的。”
这里没说完,那边蒲牢嗡声嗡气的说:“死老头,你安的什么心,安排这个烦心的龙,来与我对打?小心我活吞了它!”
族老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你来我这有三年了,就睡了三年,我都没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满意,你回龟祖身边,我不阻拦你!”
蒲牢马上闭上嘴,他最怕的就是呆在龟祖身边,几千上万不变,太单调了。族老见蒲牢安静了,继续说:“我多次提到人族,是因为人族血脉,是唯一没有记忆的血脉,连禽兽之流,也有浅显的血脉记忆,唯独人族血脉没有。人族婴儿生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弱的一个,没有成人的照顾,根本就没法生存。”
“其实,各族的守护圣兽,最初与各族同一个人血脉,只是因为各族的祖先突破了血脉极限,刻画了血脉印记,所以他们的子孙与圣兽分离,成为了两种生物,后来次神添加了血脉枷锁,各族与圣兽结合,再也难生育后代。”
“今天就到这里吧!这次我用妖的能力助你们领悟龙语,效果很好,只是变化来的仓促,没预料到有三条幼龙得到了突破,应接不暇,致使没能够阻止司晨的突破。用妖的能力来教导你们这样的幼龙,我估计是第一个了,也会是最后一个,这样教授精神耗损太严重了。我精神力损耗严重,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在我休息的时候,你们就好好消化今天的所得,我这一次的教授,能抵你们好好学习一年,不要让我的付出白费!”
从幼龙回答:“是!”族老随即下了讲台,走进族学堂的休息室。众幼龙各自分开,开始今天的狩猎,而炎不需要狩猎,怀着忐忐忑忑的心情,赶回姬宅,此时,已经是炎去学堂的第三天下午,三天没回家,怕母亲担心。
族老今天的论叙,影响了后世的修炼体系,特别是血脉没有高低的论调,让他教授的这一批幼龙,出了很多大能,成为了后世一句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