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发现秘密
“名号，不是很清楚。如果你们想见，我倒愿意为你们引荐一下。”海言诺一脸坦诚。
“等机缘吧。”水墨渊望向别处。
夜色中，星光下，云合山庄如一幅沉静的水墨画。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如鬼魅般在屋顶上一闪一闪。
“主子，他们好像住在东南角间比较大的房中。”一个黑影飘到水墨寒身边。
水墨寒一个手势，几个人一起飘了过去。
他们趴在房顶，轻手轻脚地揭开一片瓦。
水墨渊躺在床上，没看到叶灵凤的头。可是还能从被子的形状判断她在，只是头好像埋在水墨渊的怀里。
没想到一个傻子和一个乞丐真能相爱。还怀上孩子了。水墨寒想到这差点就笑了出来。
“主子，毒烟最好。你看他们顾及到小乞丐流产，门窗都关死死的。”一个死士提议。
“不行，那个傻子现在还不能死。”水墨寒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
“喵”只听见一声猫叫，两只绿光朝他们扑了过来。
一个死士猝不及防被猫一抓扑在脸上。他顿时感觉到脸上像被开水烫了一样，又痛又辣。伸手一抹，满手的粘液。
“什么鬼东西。”他脚下一滑，人随话音倒了下去。危急之下水墨寒一把拉住他。
“在那里。”一声惊呼。花松带着人奔了过来。
也不问话，拿剑就朝水墨寒他们一顿攻击。
打斗声把云飞天和段红玉都惊醒了。他们只是在暗中观察，并没出手。
云飞天看着双方打斗几十个来回。一方是来杀三殿下或夫人的。一方是阻止暗杀的，可是也并不想伤害来暗杀的那方。
那个三殿下和他那个夫人给云飞天的印象连普通人都不如。这使云飞天如坠云雾，一个傻子、废太子，一个乞丐夫人。他们真的能给他带来好运。
可是师妹说的又不能不信。她可是背靠着大树呢。不过今晚这场暗杀让他看到了希望。
张总管望着屋顶上那个矫健的身影，微微摇头，还是心急了些。
水墨寒知道今夜不能得手，边打边撤。两拨人们从云合山庄屋顶撤到了乌合街。
花松觉得达到了目的，一剑刺向水墨寒的要害。水墨寒急忙退后躲避，花松迅速收剑，脚尖点地，纵身一跃，人已在一丈之外。
水墨寒见来人退去，也不恋战。
“主子，他们好像不是云合山庄的人。”一个死士感到奇怪。
水墨寒也在想这个问题。既然不是庄里的人，会是什么来路呢。他们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傻子和小乞丐？多试几次，看他们是一直在此守候还是今天碰巧了。
回到住处，大家一看那个被猫抓到的人，脸上血肉模糊。
“主子，那个猫也太神奇了。它居然知道保护它主子。”其中一个死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它是三皇子养了好多年的心爱之物。应该能听懂人话，一旦别人说它主人傻子，它就认为此人不是好人。”另一个死士插嘴。
“你！”水墨寒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对不起，主子。我该死，我不是好人。”原来刚刚只有水墨寒说水墨渊是个傻子。
不过也奇怪，那该死的猫为什么不抓他，反而攻击我。这畜生不但欺软怕硬，还会看人高低。
甄怀炳摇着头：“这次是失策了。我们就不该离开空城。在那里好歹是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何况那里现在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后悔了？”段红玉眯着眼瞧着他。
“是呀，现在倒好，无官无职还借居在别人家。甚至不知哪一天就没命了。他们一个月都不能行动。”甄怀炳这是一肚子苦水。
“说你鼠目寸光，你会生气。三殿下夫人都封了官了，让你一个身无官职又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跟着她。不就是一个累赘吗。”段红玉没好气，“你以为上边会糊涂至此。”
甄怀炳觉得他夫人说的有点道理，可是又觉得她实际什么也没说。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己这是在往作死的路上赶。
接下来几天，水墨寒让死士每天晚上都到云合山庄去试探一番。那帮人一直都在，也不恋战，打几下，引起山庄的人注意就撤了。
水墨寒决定暗杀小乞丐的计划先放一放。他让两个死士在原地守着。自己带了一个进城找朱俭。
月姑娘有点羞涩，她时而躲在一片云彩之后，时而露出半张洁白的脸庞。
水墨寒他们静静地守在朱俭的库房屋顶。
昏暗的烛光下，朱俭和朱财在查看一箱箱银子。它们就像一个个听话的胖娃娃规规矩矩的等在那里。
这次卖粮，二皇子不知情，不用和他分。朱俭一想到这就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老爷，没有那个二皇子来掺和，这次我赚大发了。”朱财一脸侥幸。
“赚是赚了，可是这次赈灾粮来到很蹊跷。没文书，什么手续都没有。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朱俭眉头紧锁。
“要不问问二皇子？”朱财亦步亦趋跟着他主子后面。
“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这些年我们看着一堆堆银子进来，可是一大半都跑到他那儿去了。”朱俭心有不甘。
“老爷，看朝野上下，也只有二皇子最有可能继承大统了。我们将来还要靠他呢。”朱财谄媚的笑着。
楚贵妃掌控后宫，楚丞相人脉占据半个朝堂。皇上虽宠花淑妃，可四皇子性格懦弱，也不堪大用。别的就更不用提了。
“不过他太贪了，即使他上位，我们也不会落得什么好处。反而我们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不如趁现在多捞一点银子，回家养老去。”朱俭萌生退意。
这斯想跑，水墨寒心中一冷。这个朱俭不只是个贪官，还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人最可怕，不好控制，弄不好反被他反咬一口。
没听说皇上又发放赈灾粮。那这斯的粮食是那里来到。谁会这么好心，平白无故的送给他那么多粮食。送粮人为什么自己不发放，可以博得个好名声，弄不好还能谋个官职什么的。
水墨寒越细想越觉得可怕：“你回墨城打听一下，朝廷近期有无再次发放赈灾粮到合云城。快去快回。”
死士应声而去。
水墨寒决定不现身，以免引起朱俭的警觉。银子嘛，让他再多看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