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哦,可爱
绥柠站在原地,沉默的盯着眼前这极其漂亮,下身拥有长长的彩色鱼尾的少女,眸中浮现几分错愕。
这一次的交易对象竟不是人?
那这一次交易的位面会是什么?兽世还是修仙?亦或者是洪荒?
不管是哪个位面,绥柠有些不道德的想,自己的空间好像有戏了。
绥柠脑中转了转,朝着少女走了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调动体内的木系异能输入她体内。
宁姣姣被绥柠扶起来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神情紧张警惕的看着她,手上握着短匕的用上了几分力道,但在下一刻,感受到体内那温暖又强大的奇异能量之时,她的身体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等把少女治愈了大概后,绥柠才松开她站起身,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声音冷冽清淡:“不做小屋外的交易,而且……仇人要亲手剁了才爽。”
宁姣姣深深的看着绥柠的背影,抿了抿唇,单手掐诀,利用体内仅剩的少量灵力将鱼尾变幻成了一双又长又白又笔直的光滑大长腿。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轻轻喘息了声,敛下眸中的仇恨,开口道:“你说得对。”
宁姣姣来到绥柠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她的脸色还有几分苍白,配上她这一张精致绝美的脸,看起来颇有几分我见犹怜。
“不好意思,刚刚唐突你了。”宁姣姣抬起手,将脸颊边落下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深吸一口气,看向绥柠抱歉道。
绥柠微微摇头,活活十分识趣的泡了两杯茶过来,一人面前放了一杯,才嘿咻嘿咻的飞到绥柠身边啪叽坐下。
绥柠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看向宁姣姣道:“先前你说的第一个交易我无法帮你完成,你再提新的交易吧。”
宁姣姣沉默了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水落入腹中,格外冰冷的小腹似乎温暖了起来,眉眼也稍稍的舒展了一些。
宁姣姣看向绥柠,开口道:“我是来自古修仙位面的宁姣姣,在那个位面,我是存于世间的最后一只鲛人,现在,我正被我的前未婚夫囚禁,我……我希望你,能用方才的那种能量,修复我破裂的鲛珠。”
宁姣姣告诉绥柠。
囚禁她的前未婚夫是一处远古门派掌门弟子,她跟他是阴差阳错的在历练中相识,相知,相爱。
一开始,宁姣姣深爱极了他,对他可谓是毫无保留,一腔深情,几乎是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还傻乎乎的割下自己的肌肤,做了一份鲛绡给他。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蓄谋已久。
他心里一直有深爱的女孩,只是那个女孩因为中毒的原因陨落了,他接近她,一方面是因为她跟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有鲛珠,能够让死人复活的鲛珠。
可鲛人的性子都是极烈的,宁姣姣怎么可能随了他的愿。
在发现自己是替身,自己的一腔深情均是笑话,逃也无法逃的时候,宁姣姣捏碎了鲛珠,让那人什么也得不到。
可她也没想到他竟然深爱那女子至深,鲛珠破碎后,他便发了疯的将她锁起来,跟她日日夜夜的发生关系,妄图让她诞下新的鲛人,获取新的鲛珠。
一想到此,宁姣姣握着茶杯的手忍不住用力,眸底恨意涌动,声音也十分冰寒:“只有修复了鲛珠,我才能获得鲛人王的传承,拥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去报仇。”
“可以,但是我需要的交易物品是独立的储物空间,你有么?”绥柠利索的点了点头,帮宁姣姣修复鲛珠只是需要比较大量的木系异能而已,她也不是承担不起。
“有的。”宁姣姣点了点头,纤细修长的手在腰间滑动了下,一枚白玉戒指便出现在她手上:“这是我从来狩猎我的修士身上抢夺到的储物空间,我看过了,里面已经自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只需要滴血便可认主。”
“我们鲛人自生下来体内就自有空间了,我一直也用不到,本来是想送给那人的,现在……”宁姣姣抿了抿唇,把白玉戒指往绥柠的方向递了递,眨着眼问她:“这个可以交易吗?”
绥柠听到自成一个独立小世界的时候呼吸都沉了沉,当即爽快的点头:“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修复鲛珠?”
宁姣姣咬着唇,目光坚定:“现在。”
“那等我帮你修复了鲛珠,你再将交易的物品给我吧。”绥柠边说边起身,来到了宁姣姣面前,低眸看着她。
宁姣姣会意,微微张开唇,一枚红色圆球被她从口中吐出,圆球上布满了裂痕。
绥柠张开手,体内木系异能涌动,形成了浓浓的绿色能量,将圆球包裹了进去,圆球上面的裂痕飞速的修复、痊愈,宁姣姣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约摸半个时辰后,绥柠将圆球上的最后一道裂痕修复,宁姣姣才将鲛珠吞回肚子里,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整个人也精神不少。
与她相反的,就是绥柠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精神萎靡不振,瘫坐在沙发上,像极了一条咸鱼。
“多谢您!”宁姣姣将白玉戒指放在桌子上,朝绥柠感激的笑了笑,起身朝她鞠了一躬,身子便变浅变淡,缓缓的消失在原地:“我要去杀人了,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有缘再见。”绥柠像招财猫一样挥了挥手,随后伸出手把桌子上的白玉戒指拿起来,逼出一滴血落在上面。
绥柠手上的白玉戒指缓缓的融进了她的肌肤中,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跟戒指建立起了十分玄妙的联系。
在她准备看看这个空间之时,外面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伴随着纪念初的几声哭腔:“姐姐!绥柠姐姐!哥哥,哥哥不好啦!”
绥柠猛地睁开眼睛,动作利索的翻身下床,面色严肃的将门打开,捞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纪念初就朝着纪旬的房间走去,直径来到躺在床上的纪旬身边。
此时纪旬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漂亮好看的眼睛微微闭着,身躯微微颤抖,面颊上升起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
被绥柠抱着的纪念初扁着嘴,带着哭腔道:“我、我来叫哥哥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哥哥这样子了,姐姐,哥哥不会有事吧?”
“没事。”绥柠将她放在地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去厨房,叫秋月婶婶烧好一锅热水,姐姐我给他喂点药。”
纪念初小脸认真的点了点,转身就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绥柠看着发烧中的纪旬,抿了抿唇,想到了铁柱说的,他在院子外面等了自己一夜这件事。
绥柠心里梗了梗,眉头紧蹙,伸出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调动着体内的木系异能,涌入他的身体内,嘴里嘀咕着:“还说我不让人省心呢,最不让人省心的人明明是你……”
烧得迷迷糊糊的纪旬感受到她手上的冰凉,眼眸微微眯起,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仰着头,犹如一只猫儿一般,在她的手上轻轻的蹭了蹭。
绥柠的手一僵,盯着他忍不住吞了吞:“……”
哦草。
好、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