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白夜叉觉醒
“闭嘴!”土方气得浑身发抖。
但是土方諏一依然自顾自说着“假装拼命抵抗,其实真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心无比吧!谁知道你母亲那种人除了跟我爷爷不小心怀了你,其他的男人她又跟睡过多少个呢?你也一样吧,都是贱货!”
“够了!我叫你闭嘴!”土方的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只有他懂得母亲是怎样深爱着那个比他大几十岁的人,母亲的爱卑微而深沉,承受了过多的白眼与指责,困难的时候,母亲一天打几份工,只为让自己得到和同龄孩子一样的物质生活,但是有太多人不理解,诋毁甚至挖苦。
母亲的痛苦也曾是小小的他当时心中浓重的阴霾,他不愿意去提及,更不愿意让土方諏一这种人任意诋毁。
“不过我也不小心遗传了我爷爷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贱货!越贱我越喜欢!”
土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怒吼一声,愣是把比自己高半头的土方諏字一把推翻在地,被愤怒充昏了头脑,不管摸到的是什么,土方拿起来就往土方諏一身上招呼,没几下,就闻到了血的气味。
土方諏一也没想到土方会被刺激的如此疯狂,也是个措手不及。试图挡了几次,都被土方疯狂的夯砸冲破了防御。
“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土方怒吼着,小巷的不远处隐约有一个人影晃动,土方不管不顾的冲那大叫“滚开,看什么看!给老子滚蛋!滚蛋!!!”手上依然不停的殴打着土方諏一。
土方諏一知道土方是完全情绪失控了,眼下这样持续单方面的被殴打也没有意思,况且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单纯来寻打的。
混乱中,阴险的土方諏一不动声色的将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抓住时机,迅速的翻身将土方反压在地上,用手帕死死的压住土方的口鼻,土方慢慢无力挣扎了,手帕上乙醚的浓度很大,没一会土方就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土方諏一把车子开到自己城郊的公寓,夜已深了,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土方諏一大大方方的把昏迷的土方扛回了家,算了算时间土方差不多也要醒了,所以他手头动作麻利很多。
把土方扔到床上,然后将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手铐牢牢的铐住他,对着昏睡的土方轻蔑的冷笑一声就出去了。
到了洗手间,土方諏一好好地对着镜子观摩一番,艹,没想到满脸是血看着也挺帅的,只不过嘴角撕裂的伤更严重了,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依然很疼。
土方諏一抿了一口水将嘴里的血吐了出来,清水流过嘴角洗去嘴角的淤血,伤口暴露于空气中增加了疼痛感。
土方諏一也不管,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捧一捧水放肆的糊到脸上,冰水的冷冽如银针刺痛着面部的伤口,痛苦的同时却让人更加清醒。
一场脸洗下来衣服也湿了一半,土方諏一干脆脱掉随意扔到了地上,窗户开着,入秋的夜风本该吹得人瑟瑟发抖,但土方諏一却浑身如浴火中,想着卧室里的土方,便觉百爪挠心,身体更是热得难以自制。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也要你向我屈服,无论何种手段!!土方諏一的眼神强硬而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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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一路风驰电骋,只为快点赶回家见土方。
推开家门的时候银时兴冲冲的掏出怀里由香为土方画的画像,因为这是由香拜托银时必须传达给土方的表白之物。
奇怪的是,家里静悄悄的也没人回应他,银时想着土方莫不是先睡了?这样想着,银时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即使没开灯,借着月光也能看到卧室内的景象,整齐的床铺,哪有人的影子?
银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之前联系还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怎么还没到家呢?
银时摸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土方的号码,等了半晌的嘟嘟声,终于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女人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挂了电话,银时心中有强烈的不安,难道土方的手机没电了?不会啊,那个强迫症可是每次都把手机充满电才出门的,按说他今天忙一天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玩手机,应该不会没电自动关机才对啊。
银时晃到客厅,又拿出手机翻到了工作室的电话,立刻拨了过去“莫西莫西,这里是山崎,您是哪位?”山崎摸不着头脑,这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人打电话来。
“你银时大爷啦!”银时的语气有点急躁“土方现在在工作室吗?”
山崎四处张望了一下“应该没有吧,今天加夜班的只有我而已,大概···”
银时倒希望听到土方也在工作室加夜班的消息。
“你知道他下午是什么时候离开工作室的吗?”
山崎努力回忆着,记得下午迎面碰到近藤和土方,自己跟他们打招呼却被视为空气,但是确实听到近藤说过去喝酒什么的“大概7点左右,土方先生和近藤老大一起下班的,近藤老大好像说要和土方先生一起喝酒来着。”
“好的,我知道了!”银时表情很冷,即刻翻出近藤的手机拨过去,等待的过程,银时不安的在客厅里乱晃,一会咬咬手指甲,一会用脚踢踢地上的地毯,听到电话通了,银时迫不及待的就叫嚷起来“喂,大猩猩!不跟老子打声报告就擅自拉着土方出去喝酒,还喝到这么晚?!(什么啊,这小子控制欲独占欲也太强了?近藤心里吐槽着)是不是欠调教了?!”
不等近藤先说话,银时便自顾自的发起火来“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去接土方,你也呆着别动,等着老子过去踹你个半死!”
“就豆麻袋,就豆麻袋!”听到银时语气的不善和说要来揍自己,近藤赶紧叫停“我今天没有和十四一起喝酒啊,我是想请他来着,但是他说要早点回家就走了,所以我们现在不在一起,我在家呢!”
也不和猩猩在一起?!银时的心中突然空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不回家或晚回家,土方不会一声不吭的,除非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难道说十四现在还没回家?”近藤也有点紧张起来“按理说他应该早就到家了,他还说要为明天《seventeen》的面试准备呢!”
银时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道“哦,我突然忘记了,他帮我去机场接一个晚班机的朋友了,那就这样说了,挂了啊!”
“这小子搞什么啊?”近藤莫名其妙。
银时挂掉电话,把手机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疼又懊恼,手指插在头发里,狠狠的拉扯着发根。
“岂可修!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银时朝着最坏的方向想着,突然想起来高杉跟自己的谈话,佐藤佑介···不会这么早就出手了吧!
银时心下大惊,浑身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如果因为自己土方遭了什么罪的话,他会恨死自己!银时不禁握起了拳头,眼神瞬间染上了如野兽般尖锐而恐怖的颜色。
该死!该死!该死!银时一拳拳重重的砸在跟前的茶几上,玻璃面板硬生生被自己砸出了裂痕,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也没有减轻一点银时心头的紧张与负罪感。
“不行,不能在这干坐着!”银时心下劝自己冷静“得想办法赶紧搜到土方的消息。”
银时拿起钥匙和手机匆忙的就往门口走,不管一身的疲惫。
心底也暗暗下了决定,如果江口组那帮家伙真的做了什么,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把他们全端了,哪怕鱼死网破!银时的眼神闪出了昔日混黑道时独有的嗜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