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对决落幕
还记得开战前林航扔出的那颗海楼石吗？
是的，林航在交战中完全没有机会去捡那块海楼石，而斯摩格也绝对不会放任林航自由行动，只要林航的压制力度稍缓，斯摩格就有无数种方法能让林航无法靠近那颗海楼石。
所以在林航打算结束这场战斗时，就没有打算用正常的方法去捡石头。
自己的物品，那块开战前就丢到了战场之外的海楼石。
他人的物品，斯摩格断掉的武器碎片。
是的，斯摩格只顾着顶端海楼石的位置，完全没有留意手柄位置的十手碎片去向，这也就让林航满足了“获取他人物品”的条件。
在【魔术手】的技能冷却恢复后，林航第一时间就将那颗海楼石置换到了自己手中，之后的“力竭”都只是让斯摩格放松警惕主动接近自己的戏码罢了。
斯摩格的战术很成功，他只不过是输在了恶魔果实被海楼石所克制，并且对林航的能力不够了解，输的很冤，也输的不冤。
一切尘埃落定，斯摩格和林航的战斗落下帷幕，斯摩格两场都输的非常彻底。
斯摩格张开四肢趴在地上，林航早已把海楼石给拿走了，可斯摩格也没有站起身来，只是认真的看着满天的星空。
林航此刻mp值见底，虽说血条还算健康，但体力消耗也已经到极限了，索性也席地而坐，怔怔的看着远处的海平面。
这晚的天色极好，万里无云，星河璀璨，风里有大海的味道，海浪拍在陆地的礁石上发出清脆的浪花声。
“林航，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斯摩格看着天空，满天的繁星都映入了他的眼里，可他好像并没有将视线放在那些闪烁的光点上，他的视线投到了更远的地方。
“我也很好奇，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过已经知道的是，我是个讨厌海军的人。”
“放心，我不会再说让你加入海军之类的话了，我其实，只是想找个人代替我的位置。”
听斯摩格说出这句话，林航来了兴致，因为在他印象中，动画里的斯摩格可从没有说过做过寻找接班人之类的话语。
“为什么？你不想做海军了？”
“哼。”
斯摩格显然不想回答林航这个问题，林航继续追问道。
“你为什么会成为海军，罗格镇可是海贼王罗杰的故乡，你很讨厌海贼吗？”
听到罗杰的姓名，斯摩格眼中流露出一股憧憬和追忆，好像此时此刻他又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那个午后，
人声鼎沸的广场，罗杰在处刑台上肆意的笑着，坦然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当他说出one piece真的存在时，人群在短暂的寂静后被彻底点燃，身边都是疯狂嘶吼的大人们，十四岁的斯摩格眼中却只有高台上如太阳般耀眼的男人。
“是啊，我讨厌海贼。”
斯摩格坐起身来，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雪茄，咬在嘴里，不见他点火却有渺渺的白烟升起。
斯摩格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道。
“海贼和海贼王可不是同一种东西啊，那些肮脏卑鄙的渣滓以海贼的身份烧杀抢掠，一边又大言不惭的说他们是在追寻罗杰的道路，一想到这我就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哥尔·d·罗杰的梦想，怎么能让那些垃圾践踏呢！”
斯摩格说到这，眼里似乎有杀意翻涌。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对于海贼毫不手下留情，但是对上级的命令又时有违背，丝毫没有在意过自己的仕途，他本身就是一个观望者，用自己的方法在崇拜者那位高台上逝去的王者，他又自视为审判者，让那些玷污罗杰名号的垃圾海贼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我呢，斯摩格，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为了一个海贼呢。”
“那我会杀了你，就算你去到了这片大海的尽头，我也绝对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林航站起身来打趣道，“如果今天赢的人是你，那你说这句话才更有说服力吧。”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酒壶来，林航拔开壶盖痛快的喝了几口，然后将酒壶扔向了斯摩格。
斯摩格伸手接下，将酒壶拿到鼻下闻了闻。
并不是记忆中喝过的酒，有着一股奇异的醇香。
斯摩格仰头将酒液倒入口中，可那酒液一入喉立刻好像变成了一团火在喉咙和鼻腔里烧了起来，让斯摩格猛地咳嗽了起来。
“如果未来有一天我们真的站到了不同的阵营里，你要记得今天喝了我的酒，要手下留情些啊。”林航从斯摩格手里夺过酒壶，仰头又是几大口。
斯摩格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擦了擦嘴边的酒液说道：“那到时我就留你半条命，剩下半条留给达斯琪。”
“先谢谢啦，不过我大方点，我到时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起码你应该要看到这个故事的结局。”
斯摩格听林航说的认真，不禁皱了皱眉头。
“林航，你真的想成为一个海贼吗？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海军和世界政府，可海贼才是这世界混乱的根源啊！”
林航背对着斯摩格，看着遥远的海面，斯摩格看不到他的表情。
“斯摩格，你错了，或许海贼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航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天上。
“可这世界混乱的源头，绝对不会是散乱无序的海贼，这世间的恶，是名为天龙人的恶。”
斯摩格下意识将手探向身后，却扑了个空，他身后的十手就在数分钟前才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砍碎了。
“林航，，你知道在海军面前说出这句话是代表了什么吗”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航将酒壶中剩余的酒水吞咽下肚，“这种话我也不会再说了。”
“我会把我想做的，用行动表现出来，如果那一天到来你挡在我面前，放心，我会饶你一命的，所以到时候也请你尽情展示你所谓的正义吧。”
这句话将两人有所缓和的关系再次打入冰点，斯摩格也不再说话了。林航说的对，再多的言语也不如行动，何况自己今天输的如此惨烈，又有什么底气在林航面前大放厥词的讲述何为正义呢。
“这几天就不叨扰你们海军了，出任务的时间之后再联系，回见。”
林航离开了这片海滩，斯摩格没有起身，他只是随着林航先前的视野，看着林航刚刚所见的遥远海面。
风还是那么凉爽，也把远方的乌云带到了此刻的天空，月光和星海都被遮蔽住了，等到月光重新洒落在这片海滩时，斯摩格也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