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梦境(一)
余长天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自身,好像没有什么异常,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龟爷爷一直说自己得到了馈赠。
“龟爷爷,我身上确实什么都没多出来,我只发现我原来储存于识海的灵气都消失了。”
这下龟圣不乐意了,我送给你那么多生命能量,你不感激就算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偷了你的灵气了吗?不过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有些害怕那位大佬再次出手,只好摆明了说道:
“你小子,我送你生命之力你装作不知道,现在还想污蔑我,难道我堂堂超凡境大能会偷你那仨瓜俩枣的灵气不成?”
龟圣抑制不住的胡子乱颤,看起来是强行在忍着了。
“真的假的啊这位爷爷,超凡境大能不在圣城待着跑三城这地方干嘛,你别糊弄我了,你就直说吧,你想干嘛。”
余长天被这番话搞得对这个龟圣一点都不信了,超凡境动辄就可以把整个三城掀了,哪会好声好气的来这跟他搭话。接着他就看到龟圣一口气没喘过来,噶了过去,看来是是被气的够呛。这一幕让余长天感到不理解,不就是说了两句话吗,你咋还装死呢?
“喂!喂!醒醒啊。”
余长天不断地摇晃着龟圣,试图让他醒过来,毕竟这里除了他就龟圣一个活人了,他还想知道怎么出去。可是摇晃了半天并不见龟圣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这老头真背过气了?他为啥这么生气啊,不就是吹牛逼被揭穿了吗,这么大年纪了脸皮还这么薄,真丢脸啊。
无所事事的余长天决定还是先修炼再说,至于出去的事,只能等这老头醒过来再说了。可是刚一开始修炼,他就发现问题了,他应该没有灵气了啊,怎么还能修炼呢。感到诧异的余长天赶紧又内视一遍,然后长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我的识海怎么这么大了,以前灵气存的满满当当的,结果现在都差点看不见在哪了。”
发现这件事的余长天有些尴尬,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识海变得这么大就是龟圣的功劳了,那确实应该好好的感谢他,毕竟以后识海可以储存很多的灵气了。不过这识海中还有个扁平的铁块,这是个什么东西?
余长天仿佛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用自己的神识去观察这铁块,这铁块锈迹斑斑,看上去就是那种扔在大街上都无人问津的样子,甚至拿去垫桌子都嫌弃它丑。这铁块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纹,看来连凡器都不是了,可是这正面刻的这个“斩”字是什么意思,斩什么?
随着余长天的神识靠近铁块,铁块上渐渐的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忽然一道光芒从铁块上闪过,把这道神识切成了两半。余长天还没到神开境,神识的修炼从未有过,自然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又如同刚才一样,抱着头不断地哀嚎着,痛苦的喊道:
“斩!斩!斩!”
这么大的动静把地上躺着的龟圣给弄醒了,龟圣刚缓过来睁开眼,看到余长天在地上滚来滚去彻底傻眼了,刚才不都好了吗?怎么又开始了。龟圣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人出现,又用圣念感受了下,确实没人。
“既然没人,那老朽就放心了。”
龟圣长舒一口气,接着麻利地躺到了地上,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晕过去了,这么多年地胆小生涯让他装死能力是出类拔萃。反正这小子死了和我也没关系了,我晕过去了你不能还找我事吧,龟圣躺在地上如此想到。
渐渐的,余长天停止了嚎叫,如果龟圣敢起来看看地话就会发现,这次余长天并没有七窍出血,甚至一脸安详,看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在这莫宁奇妙地梦境中,余长天来到了一家羊肉汤馆,这馆应该是要打烊了,店主人在收拾着店里地桌子椅子等一干家伙事儿。余长天的到来并没有打断店家收拾东西地脚步,他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看着店家收拾。
“哎呦,有客人来了,快里边请,我没看见您也不吭声真是,白站这么久。”
店家差不多收拾完了,终于发现了余长天,他的脸看的不是很分明,但是可以看出来他很高兴,也是,开店的见到客人总是很高兴地。店家连忙又把收拾好的桌子椅子整理出来一套,安排余长天坐下,又是端茶倒水的,十分热情。
“客官,您是要吃点儿什么呀?咱们店招牌羊肉汤,这天城里谁吃了都说好。”
天城?余长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最近遇到的怪事接二连三地,刚才有个说自己是什么圣人,一转眼又跑天城,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都是梦吗?
余长天想要问个明白,对着店家张口问话,却是只有嘴巴在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而店家就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接着热情的介绍着。
“客官,您要是没什么意见就先给您上碗羊肉汤尝尝,觉得好吃了再付钱就行。”
说完,店家就去给余长天准备羊肉汤去了,也不管余长天是不是真的要吃,就好像是他对话的人不是余长天一样。
余长天有些不知所措,站起来想要出去,可是别人都开始做了,不吃就浪费了不是,于是他又鬼使神差的坐下了。等着店家做出来也是需要时间的,无所事事的他开始扫视这店里的环境,直到柜台上一把长剑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看着长剑上那个斩字,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看来这应该是那个铁块带来的梦境,之前发生的应该都是真实的,那就是说,这铁块是这把剑的一部分。可是这梦境是在天城,那这剑又是什么剑呢?”
沉思中的余长天并没有发现店家已经做好了羊肉汤,站在他面前。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余长天才反应过来,看向店家。
“客官,快尝尝咱这羊肉汤,暖暖身子。”
店家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仿佛不经意的说起了这把剑。
“那把剑啊,是我小时候捡的,也就一普通铁剑,但是呢特别锋利,啥都能斩断,我就刻了一个斩字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