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遇到个人,和你年轻时特别像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性格孤傲的刘老爷子会对叶南槐另眼相看。
看着叶南槐认真的陪老爷子下棋,刘父忍不住问向自己的老妈:
“我爸今天是怎么啦?好像格外开心!”
“是啊!”
虽然知道老头子是因为啥开心,但刘奶奶还是没有对儿子说出来。
万一弄错了,那家人只会更伤心,这可比没希望的时候还要难受。
叶南槐也搞不懂,不管是下棋的时候还是吃饭的时间,刘老爷子时不时的就问问他爹的情况。
满屋的人除了刘奶奶,所有人都很奇怪,这刘老爷子对叶南槐他爹的兴致好像比对他们所有人兴致都高。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别看刘老爷子岁数大了,喝起酒来可一点不输年轻人。
还好有酒量大的齐少臣顶着,不然不擅酒力的叶南槐非得横着出去。
酒过三巡之后,刘老爷子看到喝了不到二两脸就很红的叶南槐,他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老家伙,我一辈子没喝过他,没想到却赢了他孙子!”
所有人都以为刘老爷子这是喝酒喝多了说的胡话,也没人当真。
老年人晚上吃的本来就少,刘老爷子更是酒没少喝饭却没怎么吃。
他说了一句:
“你们年轻人慢慢吃,多吃一点啊!”
说完就离开了餐厅,回到卧室就穿外套要出门。
刘奶奶知道这老东西是想去他老领导家,可看到老头子站都站不稳而且外面那么厚的雪,刘奶奶说什么也不准刘老爷子出去。
“我知道你急着去贺老军长家,伊大夫这两天刚出院现在又这么晚了,你也不怕打扰人家老两口,早点洗洗睡觉,明天一早我陪你去。”
刘老爷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于是他又脱掉外套:
“宋萍,你看那孩子也觉得像对不对?”
“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刘奶奶也说道。
“听那孩子说的,年纪也吻合,没准备这一次还真能是个惊喜。”
刘老爷子忍不住轻叹一声,道。
刘奶奶也跟着附和:
“这要是真的,伊大夫她们两口子也算苦尽甘来了。”
……
三人陪着刘小辉的父母吃完饭,又帮着刘家人把饭后的残局收拾利索,这才在刘家人的依依不舍中离开。
如果不是房间少住不下,小辉的父母真想让三个孩子住下来。
三人回去是因为明天还要准备后天科技展的事,这可是建国后第一次全国性的会展,华暖作为全国第一家科技领域领先的行业,需要做的准备肯定会很多。
叶南槐把冷暖和齐少臣送到学校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公司。
次日,三人都各自忙各自的科技展的事情,盛世的事情全部由齐少臣来整理。
叶南槐那边最忙,华暖用了大量的财力和人力,终于生产出来国内第一台能放磁带的录音机。
叶南槐整整一天都在研究着这台录音机的研发过程以及它的性能。
此时他虽然研究的是磁带录音机,但没人知道他从开放后一直到现在的梦想和野心。
冷暖也在写着参加科技展的计划,因为两世为人冷暖都是个商人,所以她对未来的规划是先让半导体收音机占领全国市场,然后再帮着叶南槐的工厂生产出来录音机,打开年轻人的市场,然后是到了八十年代家家陆续购买的电视机,最后是八十年代所有青少年都接触过的游戏戏。
上一世,冷暖可是知道的,八十年代的人童年回忆,当初的小霸王学习机,还有日国出来的卡带游戏任天堂,什么魂斗罗、超级玛丽见证了一代人的成长。
冷暖的想法是趁着现在还来的及,她要自已研发出类似任天堂的游戏。
就在三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时,刘老参谋长夫妇早餐过后便急匆匆的来到贺老军长家里。
此时的贺家依旧是老两口子在家,虽说养子徐良对他们二老也不错,但今天是徐瑞彦和李景然被放出来的日子。
徐李两家正忙着庆祝呢,哪还有心思来他们这里。
贺老爷子一开门,刘老就兴奋不已的走进屋:
“老领导,我遇到个人……”
因为路上走的急,刘老来到茶几上拿起贺老的茶杯就大口的喝了起来。
“遇到人就遇到人呗,你激动个啥?”
刘老停下了喝水的动作:
“不是,那孩子和你年轻时长的一模一样,关键是他是从湘北来的……”
“啪……”
站在卧室门口的伊奶奶听到刘老的话后,手里的杯子突然滑落在地上。
只见她管都没管地上摔碎的茶杯,直接冲到刘老面前:
“那孩子多大了,在哪?快带我们去瞅瞅。”
贺靖霆从年轻时候就帅,长的就是一副人中龙凤的出挑模样,放眼过去,能和他年轻时长的像的人可不多见。
所以伊奶奶一听就激动起来。
“对对对,反正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没事干,你知道那孩子在哪吗?我们现在就走。”
贺老一看老伴激动的样子也兴奋不已,忙催着刘老马上带他们去看人。
“等等……等等……”
“你们俩猴急个啥?就知道自已急也不想想人家年轻人有没有时间?”
二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们真的是激动过头了。
“快来给我们讲讲那孩子!”
四位老人坐下来,刘老这才把他所知道的叶南槐的过往和老贺两夫妻讲了出来。
“小辉最早见到南槐的时候是在石西的黑煤窑,那时候好像是南槐爷爷让他去下煤窑的,听小辉说下煤窑一天要背14个小时的煤,一个月能挣30块快。”
“他是快到冬天的时候去的,穿的破不说还特别单薄,为了多几块钱,不下煤窑的时候还要去拣煤块,一天只睡不到四个小时。”
“第一个月拿到钱的时候,除了给家里的媳妇买了对发夹和一包太谷饼,自已一分钱没留全寄回家里,自已还是那身破旧的单衣,冻的手脚脸上和耳朵全是冻疮。”
“后来还是以前和你们提过的我儿子的同窗地堪技术工程师,好像姓张,他看那孩子可怜,把自己不穿的棉大衣给了那孩子,不然那孩子那年能冻死在煤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