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血月下的半妖传说》26
海洋将他和白媣收集的厄尔贡多拉数据发送了过去,还有上次和这次的血月对比图。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解释白媣用功德金光压制血月的事,也没来得及录视频,只能期望兄弟们多动动脑子,自己看出些什么了。
对面的人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容器,干脆把身上容器类的东西都丢了下去。
一不小心,就掉了个人下去。
通讯再次切断。
掉下来的人跟海洋面面相觑。
没等他们叙旧,其他人丢下来的东西就陆陆续续飘了过来。
海洋连忙对自己兄弟道:“我负责收功德金光,那些垃圾你来收。”
那位始创者没搞清情况,只能先顺着海洋的吩咐做。
装载功德金光的容器特别醒目,海洋很快就都集齐了。
另一位始创者拿出自己的储物袋,将剩余其他容器都收了起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白媣,这位是储凉。”海洋为二人互相引荐对方。
“白姑娘好。”
储凉是从修仙界挑选出来的始创者,光看外貌就有股世外高人的风范,打起招呼,不卑不亢,甚至还有股飘出世俗的仙味儿。
“你……”好字还没说完,脱力感再次袭来,白媣又昏迷了。
好在海洋已经有了经验,一秒变出一张软绵绵的悬浮躺椅,让白媣顺势躺在了上面。
“这是?”储凉一惊。
“跟我走,我慢慢给你说。” 海洋挥手,示意储凉跟上。
反正进来了也出不去,有的是时间聊天。
“叽里呱啦,呜哩哇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海洋一手端着酒杯,用压缩传音术将他所知的一切告诉了储凉。
“如此说来,那位白姑娘竟拥有压制血月的特殊能力?”
储凉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满脸诧异地向海洋再次确认道。
“没错,就连小爷我都办不到,可她却办到了!”
海洋用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口吻,发出感慨。
“要不,你也试试?”海洋突然提议道。
他有些好奇,是不是真的只有白媣才能操纵功德金光,压制血月?
储凉与他同为始创者,但他们的起源不同,能力属性也有许多差异,试试也未尝不可。
再说了,丢脸也不能他一个人丢啊~
要是储凉也不行,他就心理平衡了,哈哈哈哈哈……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两人又一次飞了出去。
这一次,海洋是乘着自己极其骚包的金色飞船出去的,而储凉则是站在一把银色巨剑上。
两种飞行器在天空中交织出绚烂夺目的光泽,吸引了不少视线。
对此情形,半妖们已经很淡定了。
海洋在的这段时间里,很好地锻炼了它们对于耀眼色彩的抵抗能力,它们已经是见过世面的半妖了。
可人类和妖兽却是没见过这种阵仗,纷纷派出飞行员和飞行妖兽,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如海洋所料那般,储凉也没法驭使那些功德金光,他们无功而返。
因为他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但在返程时,看到天空密密麻麻一片时,还是稍微有些震惊到了。
“哎呀呀,大家这么热情吗?都来迎接我啊~”海洋很自来熟地打起了招呼。
海洋一开口,这些人和妖兽就不自觉地跟进了他的节奏。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酒吧大肆消费了一番。
最终,他们能回报给上级的消息,就只有多了一名男子这件事。
那摩心想,他连海洋的身份都还没搞清,这又多了个外来者,危机感更甚。
权衡再三,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探访一番。
而森林中,血葬得知白媣身边又出现一名外貌出众的男性后,也坐不住了。
那摩来到酒吧后,很自然地跟海洋聊了起来,相谈甚欢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才认识不久的人。
血葬因为被白媣打服了,再加上心底的那点小心思,所以在白媣面前还算收敛。
可这次,他却不再压抑自己的暴戾,直接就跟储凉打了起来。
为什么是储凉呢?
因为上次他在庆功宴上跟海洋交过手,知道自己斗不过对方,所以这次就挑了储凉这个新来的。
血葬看储凉外表,觉得储凉是个好欺负的,可一交手下来,发现此人也不弱于自己。
他心中升起了一丝丝的退缩之意,可又不想在众人面前露怯,干脆便放手一搏,直接祭出了最强杀招。
“这位兄台何故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储凉面色平静地接下攻击,出声询问道。
他跟这人才初次见面,这人怎么就对他起了杀意?
海洋端着盘瓜子,倚靠在门边,大声道:“他对念泽的媳妇儿有意思,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
说完,还给一旁发呆的那摩塞了把瓜子,“你也吃。”
半妖们早已带着各自的小板凳,排排坐在了门口,淡定吃瓜。
储凉心中疑惑:念泽兄有媳妇儿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媳妇儿是谁?
但他来不及细想,血葬的杀招接连而至。
“兄弟妻,岂容他人觊觎!”
储凉话音落下,闪着银光的本命宝剑凭空出现,化作漫天剑雨,朝着血葬攻去。
关于血葬的特殊性,他听海洋提了一嘴。
在确保血葬留有一口气的前提下,他使出了自己威力极强的招式。
血葬察觉到致命的危险,变换成护甲形态,并迅速朝地底逃窜。
不成想,他没挖出去几米,前面已然有把银色小剑拦住了去路。
银色小剑微微颤动,血葬所在的位置便暴露了,其他分剑如大军般赶来,将血葬团团围住。
逃无可逃,血葬干脆不躲了,转换成屠杀形态,跟剑阵拼杀了起来。
场面太过精彩,外头的吃瓜群众看得不亦乐乎。
难得看到血葬吃瘪的画面,那摩干脆要了间客房,在酒吧住了下来。
他睡前,血葬在挨打;
他醒来,血葬在挨打;
他吃饭,血葬在挨打;
他喝水,血葬在挨打;
一直到他处理了三大叠公务,血葬依旧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