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邢在林收拾祝君瑜
不止她想要知道真相,靳泽开同样也想知道真相。
如果说郁清华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算郁清华没有参与,但也一定是知情的。
就在靳泽开打算让人安排与周岱敏见面时,郁清华却是前来登门拜访了。
“他来干什么?”沈茹楠一脸不解的看着靳泽开,“这个时候,他来我们家,想干什么?”
自然,她也是清楚的。无非就是和周岱敏的认罪有关,甚至可能是来跟他们说情的。
靳泽开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不管他来干什么,我们先见见他,听听他的说法。只要我们不被他带着走就行了。茹楠,这件事情,我们得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场。”
沈茹楠重重的点头,“那是当然的。走吧,我们去听听他想说什么。”
夫妻俩到会客室的时候,郁清华正坐着,佣人已经上了茶。
一见到靳泽开与沈茹楠,郁清华赶紧从椅子上站起,一脸自责,懊悔又痛苦的朝着两走去,然后在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咚”的一下跪于两人面前。
“郁总,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们受之不起的!”靳泽开赶紧上前欲将他扶起,只是眉头则是拧了起来。
“受得起,受得起的!”郁清华没有要站起的意思,一脸沉重的说道,“我哪怕今天是跪死,也是应该的!我……实在是没这个脸来见你们啊!”
“起来说吧,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你这样,我们也不能好好的说,不是吗?”靳泽开几乎是强行将郁清华扶起,沉声道。
郁清华很是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叹着,脸上的表情满是悔恨与自责。
然后抬手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一个巴掌甩去。
“郁总,你这是干什么?”靳泽开略有些不悦的说道。
“靳总,泽开兄!”郁清华一脸苦涩的看着他缓声道,“我知道,今天不管我说什么,都无法解释清楚。我相信,你和嫂夫人也知道我这是为何而来!说实话,我实在是没这个脸来啊!可是,我又不得不来!”
“如果我不来的话,那就更是将事情坐实了。可如果解释的话,我实在又无法把自己撇清。我这真是……里外不是人啊!”
他的脸上尽是无奈与痛苦,还有满满的怨恨。
靳泽开与沈茹楠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
“泽开兄,嫂夫人!”郁清华一脸沉重的看着两人正声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着,当年阿珩的车祸,我是不是也参与了。就算我没有直接参与,那肯定也是知情的。毕竟我和周岱敏关系是摆那的。可……我如果说,我真不知道的话,两人是不是会觉得我在撒谎啊!”
说着,他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无奈的很,声音也变得十分落漠,“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承认,周岱敏是我的人,可我是真不知道她的身份。我一直只以为她就是一个开了连锁足浴店的女人而已。我是真不知道她竟是……”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哽,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恨不得将自己给弄死了。
然后扬手又是“啪”的一下,甩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我实在是该死!我不止对不起阿憬,我更是让郁寅陷入了两人的地步。郁寅和靳珩是那么好的兄弟,我却……成了害死他兄弟的嫌疑人!不过,泽开兄,你相我,我是真不知道!”
郁清华一直都在为自己解说洗清,这一解释在靳家一坐便是大半天,直至他在靳泽开与沈茹楠的嘴里听到“我们相信这事与你无关”这句话时,他才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甚至于眼眶浮起一抹湿润,甚是感动的看着两人,表示他一定不会因周岱敏与他的关系而对她有所包庇的。甚至他告诉靳泽开夫妻,他对周岱敏也是痛恨的。
当初与周岱敏发生关系,也实在是被她给设计的。之后,她便是一直威胁着他,毕竟她可是黑白通知的啊!他也实在是怕周岱敏一怒之下对他的家人动手才隐忍了二十几年的。
只是没想到他的隐忍不仅没有让周岱敏满足,甚至还得寸进尺,真是做出了伤害岑憬的事情。
靳泽开与沈茹楠这才知道岑憬出事,对此很是震惊。就因为岑憬被周岱敏枪杀一事,让他们对郁清华的解释相信了。
他们相信,当年的车祸,确实与郁清华无关,是周岱敏一人所为。甚至还因此安慰郁清华,好好的跟岑憬解释,让她原谅他。
对此,郁清华很是感激。几乎是含着眼泪离开的。
靳泽开与沈茹楠没有发现的是,郁清华离开时,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
终于,他让靳泽开夫妻相信了。终于,从现在起,他可以干净做人了。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竟是这般的美好与轻松。
现在周岱敏这个定时炸弹是终于解决了,就她这些罪,想不死都难了。
接下来便是要让周韵把嘴巴给闭紧了,如此他便可以安心了。
至于周韵,他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这是郁清华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
邢在林这段时间与祝君瑜的关系几乎是差到了冰点。
自从他知道祝君瑜当年设计了他,让他睡了余淑莲,而且邢韶欣还是他的女儿之后,他对祝君瑜几乎是恨到了骨子里。
对于他的恨,祝君瑜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里。反正两人互看生厌的生日也已经过了过三十年了,还有什不能适应的?
只要在人前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就行了,至于人后是什么样的,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祝君瑜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邢在林却是发狠了。这辈子,他最恨的便是被人设计陷害了。
从来都只有他设计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他被人这般设计过?
祝君瑜觉整个人有些浑糊,又觉得浑身热的很,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
然后入眸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