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祝君瑜,为什么不亲自上?
“不可能!”邢在林毫不犹豫的否认,“她怎么可能会自己做这种事?”
“所以说她蠢啊!”祝君瑜唇角的那一抹笑容加深,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狂妄,“她一直都不知道我喜欢邢在山,一直以为我和你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啊!”
“也是,在她面前,我一直都是一个好妹妹。我说什么,她都不会怀疑的。我跟她说,邢在山工作太累太辛苦,那是补药,她竟然也信了。”
“那药还是她亲手加进邢在山的水里的,然后我便是若无其事的带着她离开。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是她亲手把自己的男人推给了别的女人!你说,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是不是得再死一次?”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得一脸阴恻恻的,极及的丑陋又扭曲。
“是吗?那你又如何能确定,邢在山与余淑莲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呢?”邢在林亦是笑了,笑得一脸嘲讽,“男人中了药,你觉得在见到女人后,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干净的睡一场?”
闻言,余淑莲微怔,似乎有些恍惚,又带着几分怀疑,但却是很快被她否认掉。
“不可能!余淑莲没这个胆!”她急急的说道。
是的,她确定余淑莲没这个胆。毕竟,那时候,余淑莲是有求于她的。
“呵!”邢在林笑了,却是笑得毫无形像,笑得一脸鄙夷与嘲讽,“没这个胆?那现在她也安安稳稳的当了二十五年的邢太太!祝君瑜,你可真是蠢的无药可救啊!药都下了,为什么你不亲自上阵?却要让别的女人来?”
“你明知道余淑莲对他别有企图,你竟然还放心让她去接近邢在山?祝君瑜,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直接给邢在山和祝君娴都下药,然后叫上我。如此一来,你我都如愿了!”
“可你都做了什么?你成全了别人!如果那次是你亲自上阵,说不定余淑莲的那个位置,这二十几年都是你的!”邢在林的语气中尽是不屑的嘲讽,还有鄙视。
本以为祝君瑜会生气的,却不想她竟是越一脸神秘的笑了起来,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紧不慢道,“邢在林,你是不是在心里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希望邢在山和余淑莲真的睡了,然后邢韶欣就有可能不是你的女儿了?”
闻言,邢在林像是被一下子戳中了心事一般,眼眸里闪过一抹心虚。
祝君瑜却是再一次笑了起来,就那么阴恻恻的盯着他,一字一顿道,“邢在林,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邢韶欣是你的女儿!因为那次,我给邢在山下的不过只是安眠药而已。就只是让他沉沉了睡了一个晚上。”
“你……”邢在林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祝君瑜继续笑的风淡云轻,不紧不慢道,“而那一个晚上,我自然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做的。我是让余淑莲开了监控,整整看了他们一晚。所以,我很确定,那一晚,余淑莲并没有得逞!”
邢在林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太阳穴在“突突”暴跳,眼眸里迸射着熊熊的怒光,咬牙切齿,“所以,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恶心我?也恶心邢在山?”
看着他这一脸愤怒的表情,祝君瑜笑得十分得逞又张狂,点头,“对!就是想恶心你!邢在林,但凡你有点本事,把祝君娴搞到手,我也不会没有机会!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让我与他失之交臂的!”
显然,祝君瑜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了。竟是觉得,她与邢在山没有结果,是因为邢在林的过错。
而邢在林则是觉得,他与祝君娴错过,是祝君瑜的错。因为她没有本事把邢在山勾引到手。
不得不说,这两人实在是绝配的很啊!都是一样的无耻不要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邢在林就这么听着她把事情说清楚了,然后他脸上的怒意竟然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平静淡然。
似乎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不过只是听祝君瑜讲了一个笑话而已。
甚至于,他都感觉不到手腕上那伤口的痛意了。
地上,已经滴了很多血渍了,就连他的衬衫袖子,也是腥红一片了。看上去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让人心生寒颤。
祝君瑜看着他慢慢平静下来的表情,却是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然后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让她整个人闷得慌。
“你……”她直直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然而邢在林却是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点了点头,不紧不慢道,“祝君瑜,你果然让我刮目相看!很好,我记住了!你也记住了!”
说完,又是阴恻恻的瞥她一眼,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祝君瑜还没反应过来,车子驶出院子,没一会便是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的脑海里回响着他的话,却是一脸茫然,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就这么出去了?什么事情也不做的出去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应该很生气的吗?不是应该对她做点什么的吗?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做?
这……显然是很不符合邢在林这个人的。
但,祝君瑜此刻却是完全摸不透邢在山的想法了。
只是当她知道邢在林对她的报复时,却是天地不灵了。
……
许迎樟带着邢在山回到她与邢铮的公寓。
本来她是想送邢在山回邢家老宅的,但到了门口,邢在山怎么都不敢下出租车,非说这不是他家。然后就是一副小孩子耍无赖的样子,非要跟着许迎樟不可了。
许迎樟实在是无奈啊,也就只能带他回家了。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邢铮回来之后,不会直接把他给扔出去。
邢铮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进门时,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盖着一条薄毯。
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迈步过去。
“你怎么在这?!”冷冽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