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可以吗?
闻言,他的脸色微微一沉,似一脸很凶的盯着她,“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一家之主?嗯?”
许迎樟眨了眨眼,一脸俏皮的看着他,“是啊,谁才是一家之主呢?我和姝妤的家,好像跟你邢先生也没什么关系啊!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需要我把离婚证拿出来给你……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他恶狠狠的吻住了。
吻得很重,带着惩罚与警告的意思,也带着几分宣泄,甚至于那搂着她腰际的手,都隐隐的加重了几分力度。
她那不盈一握的腰,在他的大掌下,几乎都要折断了。
她真是越来越瘦了,瘦得他几乎一只手都能握住她的腰。这让他更加的心疼了,自然那略有些粗鲁的动作也就温柔了不少。
许迎樟被他吻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只能本能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他,她总是不能自控,无法免疫的,就像是着了他的魔,中了他的毒一样,每每他吻她,她总是一下就如一滩水一般,软得不行。
就像此刻,她再一次绵软在他的怀里,就连手脚都是无力的。
然后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放在床上,而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双手撑于她的两侧,将自己的重量没有压在她身上。
他的呼吸略显得粗重又灼热,喷洒在她脸上,就像是灼烧着她一般,让她整个人心跳加快。
在他的眼眸里,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
“帮你把头发吹一下。”他打断她的话,又俯唇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快速的起身,去洗浴室拿了吹风机。
许迎樟呆呆的坐起,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洗浴室的方向,看着他拿着吹风机出来,依然还是呆呆的。
“怎么了?”他在她身边坐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脸上的表情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的样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觉得心情莫名的复杂,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此刻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这个样子的邢铮,就像是在她的梦里一样,让她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这般想着,本能的伸手去抓他的手。
“你没在做梦,这是真的。”他放手吹风机,双手与她相握,一脸柔情的凝视着她,“老婆,手握住了,以后就不能再放开了。听到没有?”
她几乎是本能的机械的重重点头,唇角扬着一抹弯弯的浅笑,是满足的,愉悦的,也是欣喜的。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让你身处险境了。”他沉声道。
这一次,他觉得,那一颗心,差一点就没缓过来。如果不是贺子淮及时出现,他真不知道她面临的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许迎樟点头,“嗯。”
这一刻,她竟是十分贪婪他的温柔,就像是她偷来的一般,让她就想占着不放手。
“坐好,帮你把头发吹干。”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以后洗完澡,必须把头发吹干。”
“好。”她点头,似乎这一刻,不管他说什么,她才答应同意。
她坐在床上,他站着,很认真仔细的替她吹着头发。
这一刻,除了彼此再也溶不下其他,在他的眼里,只有许迎樟这个人。
直至头发吹干,她还是一脸深情的凝视着他,就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他似的。
他直接将吹风机往一旁的沙发上一丢,直接将她抱起,坐于他的腿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是深深的吻下去。
她那深情的凝视,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致命的绝杀,让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那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诱引,让他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许迎樟只觉得一阵的天眩地转,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思考与反应的机会与时间,人便是被他给吸了进去。
“可以吗?”他低低沉沉,略有些沙哑的问。
她咬着下唇,没有回答,只是一脸羞涩的望着他。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就像此刻,她的沉默,便是对他的一种邀请。
见状,邢铮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欣笑,然后自然是行动代替言语。
……
邢舸住处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搁于前面的茶几上,眼眸一片冷郁的吓人。
十分钟前,他刚和李栋通完电话,然后手机直接被他摔了。
邢铮竟然又回来了,而且得到的消息竟然那么快。最重要的是这边,贺子淮莫名其妙的出现,把许迎樟给救了。
真是该死!
他把所有的都计算好了,王虎那几个人,并不会直接对许迎樟动粗,只会把许迎樟带到某个指定的地方,然后他再一次出现,把她救了。
所有的事情,他都计划好了,就等着王虎那几人出现了。竟然被贺子淮给搅局了。
他想不通,贺子淮在这里面又充当了什么角色。他不是姚念彤的未婚夫吗?怎么就对许迎樟的事情,这么在意上心?
上一次,爆炸,贺子淮冲进火场,把许迎樟救了。这一次,又是他。
哪来这么多的巧合?
难不成,贺子淮也对许迎樟上心了?
该死!
这个念头一出,邢舸的整张脸都变样了,阴森冷郁凌寒,迸射出熊熊的杀气。
贺子淮,你他妈也想要得到许迎樟?那得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姚念彤可不会允许的,姚锦春也不会同意。
“腾”的一下,邢舸从沙发上站起,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躁怒。
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森的渗人,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许迎樟,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安份?怎么就这么会勾引人!
一个两个的,都被你给迷住了。
邢铮,我不会就这么输给你的,但凡是你的东西,我都不会放过的。
“砰!”
他一脚重重的踢在茶几上,然后只见一个小小的如纽扣一般的东西滚落到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