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诡异血雾
转眼一个月过去,等待飞舟离开的张麟,修炼道法的同时,也学会了外来修士的御剑飞行等诸多功法。
别苑随着阵法的加持下,变的更加安全,也简单了解了关于阵法的知识。
其中阵法诸多类型,变化万千,别苑布置的阵法有三种,一种是攻击型阵法,一种是防御型阵法,还有一种是迷雾型阵法。
这段时间,海城中所有地方他都走了一遍,庆幸的是,没有再发现本土族人。
广域地图他已经早早购置好了,广城内需要注意什么细节,一切都打探清楚,大部分灵石也留在此处,也与众人交代好事情,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欠飞舟。
“却~”
原本安静的别苑中,专心研究功法的张麟,在一声奇异的声音中清醒过来,立马跑向屋外。
只见百里处山上,一道红色光影冲天而起,盘旋在空中,异像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消散在空中。
凤凰山突然出现的奇观,让整个广域疯狂起来,力谷,其他修炼城,立马派遣附近修士前去查看。
海城作为最靠近凤凰山的城镇,五位化神强者,第一时间到达了现场。
本来看到异像那天,张麟也没有多在意,但随着时间过去了几天时间,一艘艘飞舟开始降落在海城周围。
也从周斌口中得知,现在海城人满为患,所有客栈都爆满,连原本城中空置已久的别苑都抢购一空。
原因是凤凰山将要开启,灵气复苏后,很多名山如同立起结界一般,根本进不去。有一些强者远距离查看凤凰山时,居然发现,山内灵果,灵草遍地都是。
其中最为致命的还是,城中粘了告示,泛元婴期修炼者以下,必须听从城主府调配。
“麟哥,怎么办啊,我才练气五层而已,进去里面肯定十死无生。”
张麟听完周斌的话,自己也慌得一匹,本来自身修为也很低,如果城主府真要强行调配,肯定是逃不掉的。
不说还好,一说就到。
感应到门外来人,张麟也是立马出去,只见一队身穿城主府盔甲的修士,拿出一张城主令,让他立即接受调配。
在出到别苑后,立即开启了三个阵法,跟随着队伍前行,队伍中其实很多人不愿意进到凤凰山,但前几批有人反抗,立马当场就斩杀了。
他也没想到,外来修士原本这么无情,连一点反抗机会都不给,这种强行调配,简直是推人入火坑。
但弱者在强者面前,哪有什么权力可言。
一辆辆马车,排成一条直线,向着凤凰山赶去,车厢内,张麟看着周围的修士,全都是与自己一样,境界非常之低,没有一个是练气以上修为的。
到达凤凰山后,前面进去的队伍不长,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到他们。
感受到身后的推力,张麟一下子就穿过了结界。
就在他进入凤凰山结界的瞬间,看着眼前的血色雾气,心中大叫不好,这种血雾异常诡异,吸入体内之时,体内的灵气会消融,时间越长,就会越发危险,很有可能连命都要搭在这里。
身边同为一起进入的修士,开始纷纷倒下,到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
炮灰!
怪不得城主府还有其他地方的城主都送来大量的修士,原来要让低阶修士吸收掉血雾。
此时的张麟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三花聚顶开启,虽然三朵花十分神秘,但仅仅只是减缓血雾的进入体内的速度而已。
他知道向后出去肯定行不通,出去必定会被斩杀或者送回进来,只有向前寻找出路才是唯一的办法,可是浓郁的血雾中,根本看不清路。
狂奔的张麟,走了没多久,血雾中一道诡异的攻击,突然在身后向他袭来,金光自主释放出来,抵挡住了这道攻击,立马冷眼看向四周,但根本发现不了它的踪影。
急忙开始加速起来,向着前方继续赶路,但张麟总感觉到身后一直有东西跟着,转过头看时,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异常恐怖。
让原本紧张的他,开始毛骨悚然起来,立马从戒指中拿出了所有法器,桃木剑背身后,左手握金光令,右手拿铁塔,葫芦戴腰上,连胸口中佩戴的小木牌都露了出来。
之后的赶路,诡异的东西再没有出现过了,但灵炁的消耗还是巨大,也非常庆幸自己体内不是灵力,不然自己根本走不了多远。
血雾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想不明白,世间还有如此诡异的气体吗?
其实如果张麟细心回忆一下,就会发现,这种血雾与采石场洞中时遭遇是一样的,只可惜当时让贪念完全控制了,不然他推断一下就会发现端疑。
这种血雾是来由怨气组成,但也不属于魔界之物,雾中会诞生出一种透明怪物,一般肉眼是看不见,只有强大的修炼者,神识达到一定境界才能感应到。
几个小时的赶路,张麟已经看见了前方有了一丝光芒,可是体内的灵炁开始慢慢降低,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一阵剧烈的晕眩感突然来袭。
“啪~”
重重倒在地上的张麟,由于身体内灵气已经所剩无几,只能利用其四肢缓慢在地上蠕动,向着前方爬行。
只有这种办法,不然根本离开不了这里。
“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能死,我要找到爷爷,找到家里人。”
坚定的信念如同火焰一般燃起,一直向着光芒中跑去。
当身体离开血雾的一刹那,张麟心中紧绷的神经慢慢开始放松下来,立即昏睡过去了。
血雾中透明的生物,看着不远处的少年,根本不敢踏前一步,因为这种生物一旦脱离血雾,就会消散在空中,重新成为血雾。
虽然这种生物没有思想,但惧怕离开血雾如在血脉中牢牢遵循一般。
其实血雾中的异物,一直都跟在身后,只是张麟感觉不到而已,最重要的还是道家法器有一定的克制它们,所以它们一直都没敢太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