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莫名诬陷(1)
尉迟乐云听的一头雾水,没接话,一旁的若白惊的不成样子,这是给小姐扣了一项莫须有的罪名啊!赶忙上前道,“夫人请慎言!小姐未曾出过院子,也未曾跟韩姨娘有过接触,亦没有来过韩姨娘处,夫人是何出此言?”
“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丫头出来顶嘴!来人!拖下去,领20棍!”柳夫人气势逼人的说着。
尉迟乐云一抬手,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瞪向准备上来的人,随后开始拿着本子要写字辩驳。
柳夫人看着她的动作更生气,“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拉走!”
“我看谁敢!”尉迟乐云怒喝!
“你你”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被尉迟乐云一句话惊在原地,柳如婷也意外的看着她。
“你竟然可以讲话?你一直都是装的?!”柳夫人愤怒看着尉迟乐云。
“若白是顾大人带来的人,母亲不能随意对她用刑!”尉迟乐云没有回答柳夫人的问题,而是警告柳夫人。
柳夫人也没在意。一抬手,押着若白的两个府兵才松手,若白赶忙跑回尉迟乐云的身边,再次把尉迟乐云护在身后。
“尉迟乐云,你装的很像啊,我们养你12年竟然没有看出来你心思如此深沉!”
“母亲想多了,我一直都会说话,只不过,从小您没有在我身边留过任何一个人,没人跟我说话,我才会渐渐不再开口。”
柳夫人正要开口骂,尉迟乐云没有给她机会,接连问道,“不知道母亲喊女儿过来是有何事?”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柳如婷上前道,“乐云妹妹,你快跟姑母解释一下吧,我这刚从你那过来,坐了没有一会,韩姨娘就肚子疼,随后就见红了,我跟姑母解释了,可是她好像有什么误会,你快跟她说一下。”
焦急的模样让不知情的人都觉得这是个好表姐,可是尉迟乐云可不这么想。
“柳小姐不解释的话,估计母亲也不会误会这么深!”若白愤愤的开口,这表小姐生的一副挑拨离间的好嘴啊。
“母亲,不知韩姨娘这种情况跟女儿有什么关系?”尉迟乐云是真不知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如婷去你那,让你陪同,你却推三阻四不肯过来,结果如婷刚过来韩姨娘就不舒服,紧接着就见红了,你还说跟你没关系?!”柳夫人一声高过一声。
“韩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也已经招供说,是你指示她在韩姨娘饮食中下了滑胎的药,你还不承认?”
尉迟乐云心里这个气啊,真怀疑这柳夫人是怎么管理这么大后宅的,就凭一个下人的一句话就确认是自己做的。
“敢问母亲有证据吗?”尉迟乐云反问。
“被你指使的丫鬟见计谋得逞已经服毒身亡,不过刚才大家都已经听到的,她说了就是你指使的!”
“尉迟乐云,没想到啊,我父亲母亲多年的培养,原来是捡了一头白眼狼回来!”尉迟灵露站出来,幸灾乐祸的补充了一句。
尉迟乐云看向院子里的人,从小到大,柳夫人不知道诬陷她多少次,什么柳夫人的镯子丢了,厨房烧好的菜没了,尉迟灵露丢失的珍珠耳环,尉迟城丢失的砚台,总之只要是府里丢了东西,那肯定就是尉迟乐云偷的,之前她也不辩解,因为惩罚就是不吃晚饭,无关紧要,所以她也懒得跟柳夫人争辩。
但是现在不行,她有了另一个身份,顾清涯的未婚妻,不能再让她们随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要保护若白她们不受欺负。
尉迟乐云冷笑对柳夫人说,“母亲仅仅凭着一个早已决心赴死的丫鬟一句话,就断定一定是我?”
“这还不够?”
“那如果我现在也找个人说是母亲所为,母亲也要认下这罪名吗?”
“放肆!”柳夫人气急,几步上去,一个巴掌出手,扇在尉迟乐云原本就偏苍白的脸上,顿时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在她的脸上。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尉迟乐云在嘴里用舌头碰了碰被打的这半边脸,抬头问道,“母亲,你说我害韩姨娘的孩子,敢问,我为何要害她的孩子?要害也是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将来会威胁到的人来害她吧。”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柳夫人。
柳夫人当即有些心虚,但是马上就变了回来。
“府上人都知道,你与韩姨娘一直不睦,你的嫌疑也最大,还有下人指认就是你指使!”
“与姨娘不睦的何止女儿一人!”
“姨娘!”这时内室传来一声老奴的尖叫,随后陷入一片安静。
“吱呀”门被推开,韩姨娘身边的一个老奴满脸悲切,“夫人,韩姨娘她,小产了。”
正巧,这句话被刚赶回来的尉迟城听见了。
对于子嗣单薄的尉迟城,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尉迟城来不及做反应其他,慌忙冲进韩姨娘的房间,没一会,颓然而出。
尉迟城脸色难看至极叹了口气,随后抬头问,“为何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便小产了?”不难听出,尉迟城的话带着隐忍和怒气。
“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养女!”柳夫人愤恨的说。
“母亲慎言!”尉迟乐云也不示弱。
柳夫人跟没听见尉迟乐云的反驳一样,跟尉迟城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尉迟乐云这时才注意到地上已经中毒身亡的丫头,其鬼魂正在恶狠狠看着一个方向,尉迟乐云顺着目光看去,惊讶的发现,那正是柳如婷的方向。
尉迟乐云震惊的压着自己即将爆发的心情,是柳如婷下毒的!她是怎么办到的?如果是这是真的,那她伪装也有点太好了。这件事应该跟顾清涯提一下,可是下毒理由是什么呢?
没等尉迟乐云继续听鬼魂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听见尉迟城一声怒喝,“逆女!”
尉迟乐云猛然回神,“父亲养育女儿多年,认为女儿就是这样的人吗?”
“可是人证在此,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