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哄睡
她妈脸上露出一抹笑,“啊,去吧去吧。”
等余笙走了立刻给左柚他妈发消息,“两人和好了。”
左柚他妈的头像闪烁,“真的啊?”
“那还能有假啊。现在拿着作业本去你们家了。”
“那我赶紧去准备点水果去,不能让我儿媳妇饿着。”
“哈,给她少吃点。”
余笙她妈的发言简直不是亲妈。
又到了熟悉的房间,余笙跟左柚坐在书桌前。
余笙一想起书桌下面的抽屉里还有着那些露骨的画。
她就有点不自在。
她瞅一眼左柚,左柚倒是自在的很,右手圈圈画画,在那运算呢。
样子正经的很,就是那画很不正经!
不知道男生都这样,还是说只有左柚这样。
别的男生顶多是色,但是左柚还是个有才华的色胚!
“累了。”
余笙正在胡思乱想,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个下巴。
左柚把下巴搭在了她的左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现在已经五月中旬,天气已经有点热。
左柚身上热乎乎的,像一个巨型犬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走开,快写作业。”
“不要。手痛。”
“你左手受伤,右手又没受伤,痛什么啊。”
左柚说的话全喷在她的耳朵上,“它们有心灵感应,一个痛,另外一个也罢工了。”
“什么啊,你快起来。”
余笙对左柚无语,明明就是想趁机跟她亲近一点。
整个身体都趴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别动,就这样歇一会儿就好了。”
左柚的语气弱弱的,跟撒娇一样。
要是一个大汉这样,
肯定很恶心。
但是左柚做起来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余笙反而觉得有点受不了,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算了,就迁就左柚一回吧,毕竟是为了她受伤的。
余笙开始写作业,结果没动两个字符,左柚就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
余笙的耳朵敏感,根本受不了,半个身体都软了。
“腾。”的坐起来,捂着耳朵,脸红扑扑的。
眼睛瞪着左柚,倒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干嘛!!”
左柚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完全没有做错事的样子,“只是亲下耳朵,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他又小声咕哝了一句,“谁让你耳朵长的这么可爱。”
余笙炸毛,“这是理由吗?再说了,再说了,才不是因为这个反应这么大。”
“那是因为什么。”
左柚盯着余笙的脸问。
余笙犹豫了好几秒钟,才小声说道:“我,是你太无耻了,我看到你的画了。”
左柚疑惑,“什么画?”
余笙见左柚不承认,豁出去道:“就是你,放在书桌抽屉里的,我没穿衣服的画!”
左柚愣了半晌,白皙的脸上起了两朵可疑的红晕。
“你看见了啊。”
那是上次他们冷战,他画来发泄的。
他对余笙又不能打,又不能骂的。
只能这样欺负欺负余笙了。
“你怎么能这样!”
余笙红着脸控诉。
左柚有一丝害羞,“这个很正常的嘛。谁让你偷看我隐私。”
“你的隐私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和隐私权!”
“那上面还有我呢,你也侵犯我的隐私权。”
左柚简直太不要脸了!
余笙不想理会左柚,头转过去写作业。
左柚嘴角带着笑,凑过去说:“其实还有更过分的,我还没画出来呢。”
“还要怎么过分?!”
余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左柚却道:“算了,不告诉你。”
余笙表示不想知道!
左柚再说话,余笙就不理了。
左柚不满的戳余笙的脸颊,“你再不理我,我就做很过分的事了。”
“就像画上的那样。”
余笙本来还一脸热,但是看到左柚缠着绷带的左臂,不屑的哼了一声。
“切。就你现在这样?”
左柚戏谑的看着余笙,“不信吗?我单手就可以把你干到哭。”
“啊啊啊啊!”
余笙尖叫一声,把作业本砸向左柚的头,冲出了家门。
真不相信左柚怎么可以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可是……好害羞。
单手什么的。
左柚有这么厉害么?
“啊,小笙怎么了?”
左柚他妈看到冲出去的余笙,疑惑的问道。
左柚耸耸肩,“就是撩过头了。”
夜晚,余笙在床前,打开台灯,想要看一会小说,就睡觉。
这时,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余笙接过电话,是左柚的。
左柚的声音可怜兮兮的,“阿笙,手好痛。”还带着隐隐约约撒娇的意味。
但是感觉却不娘,声音清澈而迷人。
余笙本来想直接挂断的,但是左柚语气实在可怜就忍着没挂断。
“痛就吃止痛片。”余笙硬邦邦的说。
“不要,是药三分毒,有副作用。”
“那你要干嘛。”
余笙耐着性子问道。
左柚在那头拉长声音“嗯……,讲故事吧。讲故事哄我睡觉。”
“你几岁了?”
余笙咬牙切齿。
“十七岁。”
“滚。”
“不滚,滚不动,哎呀,快讲故事吧,我已经把自己裹成茧蛹了,就等听故事了。”
左柚柔声道,充满磁性的低声,让人不忍拒绝。
“好吧,从前有一个茂密的森林,里面有一只可爱的小白兔。遇上了一个大灰狼,被大灰狼吃掉了。完了,睡觉吧。”
余笙瞎编了一个故事,敷衍至极。
但是左柚却听的认真,问道:“那个小白兔是指你吗?我是大灰狼。”
“你被我“吃掉”了。”
左柚故意把那个“吃掉”咬的很重。
余笙真是佩服左柚了,连这个都能想歪。
左柚脑子里天天都想了什么啊!
余笙在挂掉之前,听到左柚飞快的说了句“晚安,阿笙。”
余笙莫名的心里一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谁要跟这个家伙晚安啊,干嘛叫她阿笙啊,肉麻死了。
不知道左柚挂完电话,有没有睡着,但是她是有点睡不着了。
她靠着床头看着外面的弯月,月光皎洁,洒下一地银霜。
心里真的拿左柚没有办法,只要左柚装可怜,她是狠不下心不理左柚的。
这个死柚子,为什么这么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