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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是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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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兰雪白的头发无风自动,连带着白色的衣衫也漂浮着。

    “就这样,你爹还让你和你娘姓?”

    许自在就不明白了,我跟我娘姓怎么了?姓许很丢人吗?

    “嗯哪。”

    许自在还是第一次发现,人在用力握拳的时候,拳头还能噼里啪啦的响。

    “你爹在哪?”

    “不知道,我爹就说让我来这里找你,拜师。”

    “你家在哪?”

    许自在依旧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从记事开始就跟着我爹四处游走,上次住的地方是泉州的一个什么村子。”

    这他是真不知道,他师傅王二狗就没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一个月,从记事开始就开始东走西奔,谁知道现在又跑哪里野了。

    白玉兰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很长,似乎是在平息内心,过了好久才徐徐说道:“你爹过得好吗?”

    “好的很,喝嘛嘛不够,吃啥啥不剩。”

    白玉兰的脚就那么在地上一踩,地面像蛛网一般分裂,蔓延,如果不是及时收力,怕是灵岩峰就成了火石山。

    随后一句话也没说,腾空而起,飞向了远处。

    许自在不明白了,按道理来说白玉兰应该和他师傅的关系很好才对,怎么听到师傅过得好能气成这样。

    “你说你走就走,就不能把我也带走嘛!”

    白玉兰走后玉言凑上前,问道:“你说了什么?把我师伯气成那样?”

    “我告诉她,你打我,她说以后你要是再打我,她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还说让你以后老老实实的伺候我,给我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再生一大窝猴子。”

    刚说完,许自在感觉屁股一疼,整个人飞了七八米高,十几米远,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头扎进了灵岩峰的莲花池里。

    许自在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破口大骂:“玉言,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出门没有吃药。”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连你爹都敢骂,你这欺师灭祖的混账玩意儿,看我不抽死你。”

    紧接着许自在就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到的玉言的手里,玉言扒了许自在的裤子,照着许自在的屁股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抽,抽的心满意足才离开。

    许自在恨呀,他一个十二岁的大小伙子,堂堂气玄境八重,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

    站在灵岩峰的雨亭,许自在揉着肿的老高的屁股,眼泪婆娑。

    “师傅,我想回家。”

    就在许自在万念俱灰,准备咬牙跳下悬崖解脱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十分温柔的声音。

    “对不起嘛,师傅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许自在转身看到玉言轻笑着,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瓷瓶,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微风轻拂着她的发梢,碎发摆动着,许自在有些呆住了,这还是头一次正经的关注这个师傅的长相。

    弯弯的眼睛像初一的月牙,细长的睫毛像扇子扇动着,眼睛周围有略微的粉红,像是刚哭过的样子,轻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笑的这么好看……

    “真的?”

    他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但这个师傅笑起来真的是太好看了,决定再信她一次。

    “当然了,你过来,师傅给你擦点药。”

    许自在有些脸红,扭捏的说道“不用了吧,我自己擦就好了。”

    “你跟爹,不是,你跟师傅还矫情什么?来,师傅给你擦。”

    说完就把许自在拉进了怀里,按在腿上,扒了裤子,看着许自在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儿,玉言狡黠一笑。

    “你别说,你屁股还挺白的。”

    许自在小脸一红,有些害羞,也就没有说话,感觉屁股上凉凉的。

    “什么感觉?”

    “凉凉的。”

    停了一会,又听到玉言问:“还凉吗?”

    许自在皱了皱眉,刚开始有点凉,现在又有点麻,感觉像蚂蚁在咬。

    “有点麻麻的。”

    “现在呢?”

    玉言刚说完,许自在“啊……”的一声,蹭的窜了出去,捂着屁股又是蹦又是跳。

    “疼……疼……疼……”

    屁股这会像被人拿了一万根烧红的针扎来扎去,又热又疼,上窜下跳了好久,然后一屁股坐在莲花池里。

    在冰冷池水的滋润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小小的屁股蛋儿经历了冰与火的历练。

    许自在恶狠狠的看着笑的差点背过气去的玉言,大声吼道“玉言,我和你没完。”

    “还敢直呼我的名字。”

    说着玉言手一抬,许自在又像小鸡仔一样被玉言抓在手里,找了一个树,一根藤条从她手中飞出把许自在缠在树上,又掏出一个瓷瓶。

    许自在有些慌了,不知道这妖女又要干嘛。

    “你放开我。”

    “想的美。”

    玉言打开瓷瓶,把里面的的东西一股脑的撒在他的身上。

    许自在一闻是蜂蜜,立刻明白她要干嘛,拼命的挣扎着,事已至此,准备不再隐藏修为,和她拼了,但那藤条似乎不是凡物,体内真气被封印,更本用不出来。

    不一会就听到“嗡……嗡……嗡……”的声音,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蜜蜂瞬间把许自在包围。

    “你是鬼吧?”

    漫山遍野飘荡的不是美妙的歌谣,那是他痛苦的哀嚎,整整一个时辰,身体被蜜蜂蛰的没一块好皮。

    远处看,就像一只成了精的烤乳猪。

    许自在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你的所作所为老子定如数奉还,不,加倍奉还,加一千倍,一万倍。

    晚上躺在草垛里,疼得一宿没睡,怕被人发现,也不敢运功抵挡。连哭都不敢哭,哭的声音还没大一点呢。

    “在叫唤,我就把你吊在悬崖上。”

    许自在的哀嚎戛然而止,因为这妖女说的出做的到。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玉言递给他好几本书,分别是琴,棋,书,画,药典,地物志。

    “这……”许自在语塞。

    “反正你也没有慧根,与其浪费时间修炼,还不如把时间用在吃喝玩乐上。”

    也对,反正他有太上无相玄天功,也不用学习别的。

    “行了玩去吧,三天以后我随机抽查,不合格,我再打你。”

    ……

    翌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枝桠,灵鹤在池中摇摆。

    池边的石头后面躲着两个人。

    “吃哪个?”

    “瘦的那个吧。”

    “你有病啊,为啥不吃胖的?”

    “要是吃胖的,别的灵鹤一看胖的要被吃,就都不肯进食了。”

    许自在心想,瘦的打理起来比较轻松,反正你又不给我吃,傻子才说胖的。

    “也是。”

    玉言抬手,一根藤条飞出,把瘦的那只灵鹤缠绕,随即一拽把灵鹤抓在手里,然后交给许自在。

    许自在利索的把灵鹤扒了个精光,白白嫩嫩的好看极了。

    撒上秘制的调料,涂上蜂蜜,烤的滋啦冒油。

    光是闻味道,他的口水就已经流了出来。

    “你的口水要是敢滴上去,皮给你扒了。”

    许自在呲溜了一口,把流出来的口水吸了回去,

    玉言一阵恶寒,嫌弃之色不言而喻。

    “你也太恶心了,就不能擦了吗,非得吸溜回去。”

    许自在气的小脸通红,又气又委屈。

    “你让我烤,又不让我吃,现在连口水都不让我吸溜。”

    “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把你给烤了。”

    “吃人是犯法的。”

    “那你报官来抓我呀!”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也得能下山才行啊。

    现在只要一个时辰看不到他,玉言找到他就是一顿胖揍。打了一个多月,多刺的刺头也被打服了。

    等烤熟了灵鹤,许自在规规矩矩的递了过去。

    玉言一口肉,一口酒,老不自在了。

    看的许自在哈喇子又流了出来。

    “师傅,骨头能给我嗦嗦吗?”

    玉言眉头一皱,哎呀?还敢跟我提条件了,看来得找个理由再拾掇拾掇他。

    “去屋里把琴抱出来。”

    许自在不敢不从,起身走进玉言的草庐。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玉言的房间,房间里一排书架,大都是一些关于制药的,三排药架,上面摆满了稀奇古怪的药瓶,一个丹炉,里面似乎还温着一炉不知名的丹药。

    里屋有一张床,床上铺了好几层褥子,看着就松软无比。

    哼……你住的那么好,让小爷天天风餐露宿。

    目光随意的一瞟,在衣架上看到一个肚兜。

    哎呦!那么大个人了,还穿这么小巧玲珑的肚兜,还是粉白色的。

    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要是把痒痒粉撒在肚兜上。

    -()

    光想想就痛快的不行。

    但他也只是想想,不敢实操。

    灵岩峰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要是这么做了,玉言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是他干的。

    到时候,谁知道她会怎么折磨自己。

    算了,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拿着桌子上的古琴走了出去。

    “师傅拿来了,你是要弹琴吗?”

    “你弹,弹一曲高山流水。”

    这他那会呀,曲谱都看不懂,顿时明白了玉言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揍我,但是找不到理由,所以故意难为我?”

    嘿呀!这小子长大了,居然被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玉言被他戳穿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

    “那你就好好表现,别让我找到理由。”

    许自在委屈的小声嘟囔着。

    “可我不会呀!你压根也没教过。”

    “我不是给你琴谱了吗?”玉言挑着眉说。

    “要是看书看的懂,还要师傅干什么玩意儿,你说是吧师傅。”

    “你就是不用心,烤鸡这么复杂的事,你不是照样自学而成吗?

    怎么弹琴就非要有人教。”

    “那不一样,一种是生存,一种是消遣。”

    “你还敢顶嘴。”

    玉言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完犊子了,看来玉言已经找到了收拾他的理由。

    于是乎撒腿就要跑。

    玉言吐出一节骨头,正中许自在的腿窝。

    “有理,你跑什么呀!”

    “因为你不讲理。”许自在涨红了脸,趴在地上,奶声奶气的说。

    玉言缓步走了过去,油哄哄的手在许自在洁白的道袍上抹了抹。

    “还敢说我不讲理,你可以呀,翅膀硬了。”

    许自在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

    “师傅,打我可以,不准打屁股,也不准打头。”

    “老子想打哪里打哪里。”

    说着就开始扒许自在的裤子,要打他的小屁股蛋。

    然而巴掌举了举还是没有落下。

    许自在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巴掌落下,心里没着没落的。

    “自在,师傅跟你商量个事。”

    许自在提着裤子,道“你只要不打我屁股,什么都好说。”

    “我刚炼制了一炉丹药,你试试药效。”

    “师傅,你还是打我吧。”

    许自在自觉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试药?傻子才试药,鬼知道她炼的什么玩意儿。

    “这样吧,你要是心甘情愿的试药,我以后都不打你。”

    “真的?”

    “当然。”

    “那你拿来吧。”

    许自在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把握的,普通毒药闹不死他。

    痛苦一时,换一世平安,怎么想都划算。

    见许自在同意,玉言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转身跑进草庐从丹炉里取出丹药。

    看着玉言手里那颗黑不溜秋的丹药,他心里突然没底了。

    “师傅,这是啥品种的丹药?”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

    许自在心一横,吞服了一枚。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片刻以后,肚子里翻江倒海,咕叽咕叽叫个不停。

    “师傅,这到底是啥呀,我肚子好疼。”

    “天崩地裂丸,治便秘的。”

    “那要是不便秘的人吃了会怎么样?”

    “一。”

    “师傅,什么一。”

    “二。”

    “三。”

    玉言数到三,许自在夹紧菊花,赶紧捂着屁股往树林里跑。

    树林就在眼前,就差一步,裤子脱了半截。

    噗通一声响,拉裤兜了。

    然而这还没完,噗呲……

    半个小时拉了十几次,拉的两腿发软,小脸刷白。

    “师傅,药效很劲爆。”

    玉言捂着嘴偷笑,笑了好一会,拿着一个药瓶走了过来。

    “这个是止泻的,吃了吧。”

    看着和天崩地裂丸一模一样的丹药,许自在犹豫了。

    “师傅,你诓我呢,这明明和天崩地裂丸一样。”

    玉言放下药瓶,没好气的说道:“你爱吃不吃,我告诉你,天崩地裂丸的药效有两个时辰,这才刚过去半个时辰。”

    玉言的表情让他有些相信这是解药。

    因为他觉得,人再坏,也不能雪上加霜,火里浇油吧。

    于是倒出一颗吞了下去,感觉味道和天崩地裂丸差不多呀。

    “一颗没用,最起码要吃三颗。”

    事已至此,许自在又倒出两颗。

    再然后,他觉得人再傻,也就他这样了,实在找不出比他还傻的,这么弱智的理由,就把他忽悠瘸了。

    一颗药效还没有结束,又吃了三颗。

    窜稀窜的亲妈都不认识了。

    “你是狗吧!”许自在痛苦的哭喊着。

    树林里飘荡着数不尽的屁声,树林外玉言笑的前仰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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