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重返故城
正午阳光明媚，一个男子快速在天空飞行着，旁边的景色秀丽但不断掠过，男子的紫黑色长发飘飘欲仙。
张狂在空中飞快地飞行，他已经连续飞了三天三夜了，除了一些重要的事他就一直都在飞。
这样拼命的行动如果张狂要不是修行者，张狂要不早就不行了。
天荒森林太远了，现在张狂灵气慢慢耗低，终于张狂感觉自己有些不行了，张狂慢慢落地，开始调整一下自已灵气的气息，休息一下。
张狂看着远方的城池，一股熟悉的印象，在张狂脑海里飞快划过，是牧阳城，张狂大喜。
十六年前，一个脏破不堪，无父无母的小男孩在刚九岁时，结识了一家人，就一直跟着十岁的义姐和一个老婆婆生活，想来也可笑本来小男孩想偷那女孩家中东西，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小男孩反正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自己就是烂命一条。
可是小女孩不仅没打他，还收留了他，而那男孩正是张狂，后来老婆婆死了只剩下张狂和灵玉儿姐姐，只能靠他们自己相依为命了共同生活下去。
后来大秦战败兵败了，张狂在逃跑时也和灵玉儿姐走散了，后来就是救了兵败的陈威老将军，张狂继续踏上征程跟随陈威老将军去了帝都。
张狂思绪慢慢拉了回来，牧阳城现在已经完全改变了，它不再那么破旧不堪了，经历那次战火，牧阳城已经重新装修，它已经焕然一新了，但永远不变的是城门匾上的，“牧阳城”三字。
张狂手中突然出现一张人皮面具，张狂轻轻给自己戴上了人皮面具，张狂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青年男子了，张狂满意点了点头。
张狂慢慢走进牧阳城，牧阳城已经大变样了，十六年了，真快啊！张狂不是没有想过找故人，可每次派人来找但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每一次都是一无所获。
张狂进入牧阳城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一下张狂看呆了，太多以前封闭的记忆一下涌进入了张狂的脑海里。
张狂笑着回忆往事。
“呦，小哥第一次来牧阳城啊！我带你走走。”，突然一女子一上来就拉住张狂手臂与张狂亲切拉近乎笑道。
女子年龄大概有二十三四岁，面貌清秀耐看，行为举止大方，与人之间的距离处理的不远不近，让人感觉十分得体。
张狂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心中瞬间就警惕起来，但张狂马上知道了女子的身份，她就是那种带着新来城里的人，逛一圈名胜古迹，最后带客人去特定的地方消费的托，但也正是张狂现在需要的人。
“小女子楚灵，我是当地的资深向导，知道牧阳城的全部的名胜古迹，名人的风流趣事，牧阳城美食美景，一天五两白银，价格合适公道哦。”，楚灵非常专业地向张狂介绍自己。
“好，我雇你了，带路。”，张狂知道自己判断对了笑道。
张狂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递给楚灵。
“公子，爽快啊！”，楚灵高兴接过道。
一天下午时间里，楚灵就带着张狂走完了牧阳城的各大名胜古迹，张狂也听了楚灵讲过牧阳城以前名人的风流趣事。
在这途中，楚灵有时会十分诧异看着张狂，这位客人很大方也很奇怪，在名胜古迹处看了几眼就走，而刚才那小破房子，他一下就呆住了，看了好一会，有时还会笑几下，像回忆起美好事物一样。
“不知姑娘可知以前这最大酒楼“花香楼”去哪了。”，张狂突然间问道。
“花，啊花香楼早在十六年前，牧阳城大破时就被敌军洗劫一空了，烧了，那只是名头大，根本代表不了我们牧阳城，我们名菜……。”，楚灵回忆并滔滔不绝地为张狂介绍牧阳城菜品道。
张狂记得小时候，玉儿姐姐带他卖菜，那是他不做小偷第一次正式来到这条街上，但被一个以前被张狂偷钱的花香楼购菜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顿，他和玉儿姐姐约好了以后有钱了一定要这个购菜人亲自服务。
真是物是人非，没想到花香楼也没了，张狂心中一阵感叹。
“不知大人您找花香楼干什么。”，楚灵好奇地问道。
“没事，只是想去以前没钱去的花香楼去吃一顿。”，张狂回答。
“很幼稚吧！”，张狂又笑道。
“一点也不。”，楚灵认真回答，“没想到，客人不是新人啊！”
“我在牧阳城生活过一年多。”，张狂回答。
“客人，下一处是最有名的地方，客人可知陈威老将军吧！”，楚灵卖弄几下想勾起张狂的好奇心。
“知道啊！大秦镇国之石啊！”，张狂也表现惊讶之情。
楚灵很满意张狂的表情，“当年，陈威老将军兵败，曾在我牧阳城下一破庙里休息养过伤，陈威老将军躺着的垫子，现在还在那破庙，满是血啊！客人接下来，我们就去哪。”
楚灵期待看着张狂表情，可张狂心中想，我当然知道了，就是我救陈威老将军去的破庙，还是我给陈威老将军换的药呢？
“不用了，我天生怕血，不去了，不去了。”，张狂笑着拒绝了楚灵的提议。
楚灵也不好强人所难，她也只好作罢了。
“哈，哈，不知姑娘可知书屋去哪了。”张狂又接道。
张狂他知道他张狂自己今天能有这点成就，来源于他小时候好学什么书都看，可一个贫穷人又如何看书认字，一切都因为书屋，那里的老爷爷很好，很好，教会了张狂读书写字，也教会了张狂一些人生的大道理。
“书屋也自从战乱后，就烧没了。”，楚灵可惜答道。
“哦，书屋也没了，那继续走吧！”，张狂神情一变，想到那个充满书香气息的少女。
张狂突然猛然回头看见一个二十几岁成熟女子一身黄裙前凸后翘，面貌精美但满满书香气息。
楚灵顺着张狂的眼睛看向女子。
“书香姐。”，楚灵大声与她打招呼。
虽然书香随着时间而变化很大，但张狂仔细看着眼前美女还是能认出来她就是书香姐，只不过更美了，丰满起来了，有成熟的女人气了。
“书香姐！”，张狂看着眼前女子也惊喜万分，大声招呼。
楚灵诧异看着张狂，不明白他干什么，为什么也认识书香姐。
书香是书屋的主人书老头唯一的女儿，大张狂三岁，小时候张狂在书屋偷听书老头上课，被书香发现后书香像姐姐一样照顾张狂，经常拿书上故事给张狂讲，教张狂认字写字。
书香回头看见楚灵，“楚灵。”
“你是？”，女子又看着张狂。
“张狂，张狂啊！”，张狂高兴道。
书香听见张狂二字，一下呆住了，可书香记得张狂小时候很帅很帅也可爱，张狂可是黑紫色头发，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张狂。书香不能相信他的话。
张狂看见一些人看着他们，不敢随意脱下人皮面具。
张狂上去拉住书香，他们一起奔走向远处的小密林，书香被陌生人拉着，想挣脱，可书香的力气太小，又看见张狂高兴的表情，就放弃了，也想知道他是不是张狂。
楚灵看了看他们，赶紧跟上，防止这个男人对书香姐下黑手，图谋不轨。
在密林中，张狂脱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英俊帅气，迷人，黑紫色长发随风飘逸，“书香姐。”，张狂嘴边带上标准性邪笑看着书香。
“小狂真的是你。”，书香看着满头黑紫发妖孽般容颜的张狂，虽然张狂长大了，但张狂还是那么帅气迷人，小时候的模子没有改变，书香依稀记得。
虽然张狂高了，大了，但还是那个爱邪笑的张狂，还有那一头黑紫色的头发。
刚才张狂拉着书香时，一开始书香在后边看张狂背影很熟悉，与小时候相比只是高了，大了。现在一看见张狂的脸也非当年那个全身脏漆漆地幼稚可爱帅气的小破孩脸，现在长的英俊帅气了、魅力十足了，但还是张狂。
“张狂，你是大秦少帅张狂。”，楚灵在后边，也十分清楚看见了张狂的脸，楚灵心中很吃惊，没想到自已与大秦最帅气最魅力最有吸引力的男人张狂度过了一整天。楚灵可是张狂的小迷妹，她有一整套张狂的画像，要知道张狂的画像很火热很火，在大秦家家都有，这样说都可不为过。
“张狂很有名吗？”，书香诧异看着楚灵。
“我的傻姐姐啊！张狂有名，非常有名，大秦帝国都知道，除了你。还天天看书不。”，楚灵肯定地回答。
书香一时也不敢认了，她又整天不出门一心只读书，也不了解也不关心天下大事，也不喜欢政治、军事，只喜欢读书写字，琴棋书画，使她不知大秦何时已经有了一个妖孽般的黑紫发少年张狂。
“但我知道他是张狂，张狂回来了。”，书香高兴道。
书香抱住早已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张狂，张狂身上没有她所熟悉的脏味，只有一种说不上来好闻香味，但还是让她感到安全。
“小狂，我好累，父亲死了你也走了，玉儿妹妹也走了，只剩下我，只剩下了我。”，书香哭道。
“没事，没事我回来了，一切会好的。”，张狂安慰书香姐道。
张狂轻轻抱住书香，一只手轻轻拍着书香后背安抚书香。
“大花猫，大花猫这是谁家大花猫，我家……。”，张狂轻唱道。
楚灵不敢打扰他们，静静看着自己的偶像，感觉这是天大的惊喜，能亲自看见张狂的面貌。
书香知道这是小时候他们经常一起唱的。心中充满暖意，当年一个小屁孩却现在反过来安慰自己了，书香不想让张狂继续看她哭了，擦干眼泪对张狂一笑，慢慢退出张狂怀抱，打量这个十六年没见的弟弟。
张狂想多问一问关于他与她们走散后，发生的事情。
“书香姐，我们先回去吧！”，张狂急得迫不及待了，想知道灵玉如何走了，也怕暴露自己的行迹，使前面努力全部白费了。
“嗯”，书香点了点头。
张狂又轻轻戴上了人皮面具，帮书香整理好衣服。
张狂伸出手来，书香看了看这双好看修长的手与自己认识的小脏手不一样，但书香握住这只手但感觉一切那么熟悉和强大。张狂对书香一笑，书香心中更加踏实了。
楚灵后边跟着，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张狂，活的张狂，张狂真好看。
这是一座豪华小院，位于牧阳城南面，名字是慧女阁，是书香工作与生活的地方。
书香正在泡茶，“来，张狂，喝茶。”
张狂清醒了，看着这杯花茶，没有一个茶叶，心中一暖，小时候张狂经常喝茶时，不小心把茶叶吃了，但张狂不喜欢吃茶这种味道，也不喜欢吃茶叶啊！每次张狂喝茶时，书香都帮张狂挑出来。
张狂刚才一直在想一件事，是把书香留在这还是带着离开牧阳城去万玄宗。把书香留在这有三大好处，第一安全，第二方便照顾，第三远离争斗。张狂知道去万玄宗只有二个结果，一个修仙靠自已强大，另一个狼狈下来，一直在自已身边。但一但修仙将充满不一定，他不敢带书香冒险。
“小狂，你怎么了。”，书香开心看着张狂。
“哦，没事。书香姐我走散后到底发生什么了。”，张狂问道。
“小狂你走散后，玉儿妹妹也被一个仙人带走了，父亲为保护书屋死了。”，书香悲伤道，一想到父亲的死，书香双眼又充满泪光。
张狂本以为书老头那个老狐狸即使遇上战乱也能带书香过好日子，所以并不担心书香，可谁知书老头该聪明时不聪明，灵玉被仙人带走，最起码安全了。
“那书香姐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这十六年间中你过的好吗？”，张狂一边递一张手帕给书香一边问道。
“本来开始时凭以前剩下积蓄还可以生存，后来慢慢没钱了便无法生存，我也不会赚钱，幸亏慧女楼楼主收留了我。”，书香擦干眼泪慢慢诉说着。
“慧女楼是。”，张狂不解道。
“慧女楼是专门给卖艺不卖身的女人所设，姐姐正好会一点琴艺。”，书香以为张狂误会自己了，书香连忙解释道。
“那书香姐你未来可有打算。”，张狂看着书香。
“没有”，书香在这也就看看书，给客人弹弹琴，就没事了。
张狂已经决定了要带书香一起走，慧女楼终归不是一个长久之计，要知道女人卖艺主要靠技艺，女人一老，动作迟缓了，总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还有就是张狂不相信艺楼的品性，因为他去过太多次了。
“那书香姐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姐弟还有个照应。”，张狂笑道，期待看着书香的回应。
“行”，书香本来也没有什么计划，今天遇到弟弟，以后与弟弟一起过也挺好的。
张狂心中大喜，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踏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