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国师的辩驳
出逃?
太后一听,就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她锐利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国师,“抬起头来,哀家有话要问你。”
国师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眼睛一转,立马磕了一个头哭诉道:“太后娘娘明鉴啊,我收拾东西只是为了搬去郊外的乡下住两天,家中老母病了,身侧无人侍后,心中焦急挂念,这才忘了给皇上告假,但并不是王爷说的什么出逃啊。”
“一派胡言!”端亲王差点被气的吐血,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怒道:“方才本王问你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国师吐了一大口鲜血,从地上爬起来后咳嗽了许久,嘶哑着声音说:“王爷二话不说的就要对我用刑,我这是为了活命,实在没办法了,才才说了那些话诓骗您。”
“那你屋子里的那些金银珠宝怎么解释,你即使身为国师,也可能有那么多家当!”
端亲王没想到这个人狡猾的像只狐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方才去国师府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他背着包裹准备从后门溜走,把人抓住动了刑,他可是什么都招了。
可如今到了太后面前,他倒开始颠倒黑白了,在这里和稀泥了!
那些东西
国师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藏在袖子里的手心满是冷汗。
<tt_keyword_ad data-title="游戏"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13"></tt_keyword_ad>他脑子快速的转动,忽然眼里闪过一抹光芒,又磕了一头,态度诚恳的说:“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财迷心窍,见财眼开,太后您也知道,皇上重用我,封我为国师,有些人他就就想借着我的嘴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多美言几句,我本来是不答应的,但因在上京城根基尚浅,他们对我威逼利诱,我实在是不敢得罪他们,这才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事。”
说到这里,他抿了一下干的起皮的嘴唇,拔高了声音:“但太后娘娘您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也没有乱嚼舌根,泄露任何秘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错了,请太后娘娘责罚!”
端亲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仰了过去,喘了几口气后,他指着国师厉声道:“满口胡言,胡说八道,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音落,他对太后道:“禀母后,儿臣已经让人去调查他的身世背景了,等一会儿人回来,自会有分晓。”
“嗯”,太后点了点头,“事关皇帝,不得有任何马虎,好好查查也好。”
“本王倒要好好看看,你那老母到底怎么个病重,让你这么急匆匆的回去,就是抬,今日本王也会把她抬来!”
端亲王气冲冲的坐到了一旁的位子上,面容狠戾的盯着地上苟延残喘的国师。
国师听见他的话,一颗心直接坠入了谷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自幼在外流离,吃百家饭长大,哪有什么重病的老母。
刚才那样说,只不过是想让太后保一条命,活着出宫。
端亲王如此不依不饶,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盘算完结果后,他的脊柱一下子就塌了下来,像条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太后身边嬷嬷在为她揉着肩膀,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萧暮羽自始至终都听的心不在焉,手托着脑袋昏昏欲睡。
萧怀瑾的眉宇间倒是不见有丝毫疲态,端着茶盏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睡觉的点了,楚昭禾倒是精神头十足,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着。
视线在经过萧崇之时满是掀嫌弃和厌恶,正准备收回目光时,却注意到了他眼睛在注视着什么,神色有些焦躁不安。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楚昭禾看见了带上进气多出气少的国师。
她眼眸流转,心念微动。
忽然,她想起了之前萧怀瑾给他说的话。
“萧崇之不知道从哪找了个会炼制丹药的得道高僧,皇上吃完他的丹药后精神会好一段时间,顿时龙心大悦,对他有求必应,最后索性直接把他封为国师,可以随意的出入宫廷。”
楚昭禾恍然大悟,怪不得萧崇之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胆大,还是该说他蠢。
让自己找的人在皇帝面前动手脚,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不过,她之前为皇帝治病时找借口检查了丹药,并没有发现里面有毒药的成分,就是一个无功无过的补气血的药丸。
不等她仔细想清楚,太后就抬手让嬷嬷退下,起身看向她:“昭禾,你和哀家进来一趟。”
嗯?
楚昭禾一脸懵,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迷茫不解。
好好的,找她做什么?
该不会是太后这个上一届的宫斗赢家发现了什么吧?
萧怀瑾倾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肩上的披风,附耳低声道:“不会有事,我在这里等你。”
男人从容低沉的声音让楚昭禾莫名的心安。
她展颜一笑,起身走向殿里的耳室。
太后坐在软榻上,捻着手里的佛珠。
见她进来,慈爱的笑了笑,示意她坐。
“谢太后娘娘。”
太后对身旁伺候的嬷嬷递了一个眼神,嬷嬷了然,躬身守在了门外。
楚昭禾挑了挑眉梢,不知道太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太后凝神瞧了她片刻,呷了口茶道:“你不是外人,哀家就索性直接开门见山了。”
楚昭禾嘴角带着适宜的笑容,心里却苦哈哈。
她宁愿被当外人,也不想听一些容易惹祸上身的话。
许是看出了什么,太后布满褶皱的手拍了拍她的,嗔怪道:“说到底你也救过哀家的命,哀家不会拿你怎么样,更何况还有怀瑾在,你还怕什么?”
楚昭禾抬头,对上她的眼睛。
奈何太后的眼神无风无波,让人窥不得半分深意。
沉思了片刻,她还是选择了说出了心里话:“民女不是爱管闲事之人,知道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并非害怕,只是不想蹚一些浑水,民女胸无大志,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辈子。”
她不笨,太后把她叫道这里,还屏退了宫人,无非是为了皇帝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