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这男的怎么真的黏人?
和晏汗颜,刚推开他,又像狗皮膏药般贴上来。她灵机一动,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了录音,“啧,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怎么了嘛?”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我长得挺好看的。睫毛长长的,鼻子挺挺的,嘴唇软软的,你忍心抛弃我?”
“嗯?”她憋笑满脸通红,这要是传到八卦群里是必爆的节奏,不过传上的话,他这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了
“我基因好,智商高,入股不亏。”他笑着,像冬日里刚刚融化的雪,“让你的宝宝也长成这样吧,我可以免费帮你。”
“不是”她想腾出另一只手按下暂停键,这要是不该录得录多了,她修音频还得修半天。
“继续录啊,你录的不是挺开心嘛,我拿着帮你录。”他起身夺走她的手机,看了眼屏幕,笑得狡黠,俯身看向她。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是,呵呵,你听我解释啊”
四十分钟后。雪地靴踩在白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站在院子里刚打开车门,被男人叫住。
齐琅没想到外面竟然那么冷,打开门来到室外的时候冻的打着寒颤。他脚上还穿着灰色的棉拖,搓着耳朵,小跑到和晏面前。
“外面那么冷,不带围巾怎么行?”说着,将手里的围巾围在了她的脖颈间。
“你现在有种老妈子味。”她的手缩进了袖子里,笑着眼前这个穿着灰色小鲨鱼睡衣睡裤的男人,整个人毛绒绒的,他放下了刘海,更乖了。
“这个也装着,冬天太干了。”他又从裤兜里掏出一管护手霜,手钻进她的袖子,将护手霜塞进她的手心里,最后还不忘怼回去,“这个也装着,冬天太干了。”
“会不会说话?我走了,不理你了。”她佯装要甩手走人。
被他拽住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要注意安全哦,姐姐乖。”然后揉乱了她刚梳好的头发。
“行了,你快回吧,小心冻感冒了。”
“感冒多好啊,这样姐姐就能照顾我了。”他环着胸,吐出的白色哈气飘在空气中。
“傻——”她用口型骂出了后面的一个字。
看着她的车开的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大雪中,他才一个人垂头丧气慢悠悠地转过身回屋了。
屋子太大了,他一个人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就从桌子上拿起剪刀走到窗边,开始修剪起花花草草。
偶尔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唉声叹气的,嘴里嘟囔着,“大男人的不要对女人太依赖,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花花草草被他修的乱七八糟的,他看了也心烦。便随手把剪刀扔在窗台上,倒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
“这白宇歌怎么也不找我啊?公司的事那么少的?”他发了条消息给他。
白宇歌回:老板,昨天是您说把周六日的时间全空出来,公事不要打扰您。
“哦,忘了。”他撇下手机,“太!无!聊!了!”
和晏买了点槐花糕,看阿雪还躺在床上。
“阿姐,你来了?”她捧着碗汤,喝的正惬意,“快来喝鸡汤,邬伯早起炖了很久的,鸡也是刚杀的,保证鲜。”
和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把糕点放在桌子上,一边盛着鸡汤,一边皱着眉说,“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昨天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
“阿姐,对不起嘛。昨天我在酒馆喝酒,后来过来了一个女人。”阿雪砸吧了一口鸡汤,“我俩聊得挺投缘的,喝的很高兴。后来我俩好像喝醉了,我脑袋觉得晕乎乎的,再醒来,我就已经躺在家里了。”
“女人?”她尝了口,嗯,邬伯的手艺一点也没退步,还是和从前一样,“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她让我管她叫玲姐,长得挺漂亮,差不多二十五六岁吧,没什么很明显的特征。”
和晏想,这女人的意义再调查估计也不大了,要不名字是假的,也有可能是那些人雇的托儿。
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伙人是冲着齐琅来的。
难道是齐亭的人?不,齐亭应该没这个胆量,难道是齐父齐母?
“阿姐,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放下碗,“你最近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再出去乱跑,再碰见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阿姐。”
和晏一直待到下午,那时雪已经停了,邬伯正拿着大笤帚在院子里扫雪,桃树下围了一圈雪堆,光秃的枝条开始化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
她喊到,“邬伯,我走了。”
邬伯气呼呼地使劲扫了两下,“晏晏现在成家了,都不爱往家里跑了是不是?哼。”
她笑,“哎呀,瞧您说的,改天我给您带一坛好酒过来。”
听到她这样说,邬伯咧开了嘴角,“哼,这还差不多,记得让那小子也回来,娶了晏晏,他就是咱家的人了。”
“知道啦,对了,屋里有槐花糕,快点去吃,小心一会被她吃光了。”
大笤帚被邬伯赶忙靠在树干上,抓紧往屋里走,头也不回扔下一句,“哎呦,这丫头别给我吃完喽。”
她系好安全带,发现手机上有很多未读消息,全是齐琅发过来的。
齐琅:老婆,你快回了没有?
齐琅:女人,给你三秒钟时间,否则你将永远失去我。3,2,啊———呜呜呜
齐琅:姐姐,我在家里好无聊,你理理我。
……
她叹了口气,发过一条:要回去了。
不禁感叹,这男的怎么这么黏人。。
对方秒回:好的!我做好饭了~亲亲
她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当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就在这时,喻领发过来一条短信:我查到了一点关于那个陌生人的一点信息,我把地址发给你。
她拒绝:不了,今天我得回去陪他吃饭。
喻领发过来一张机场的照片:豺豹的人最近让我到c国收场子,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没办法陪你了。
她只好掉头,发给齐琅一条短信:等我两个小时。回去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