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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茶言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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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我走了。”和晏从齐琅的手里接过行李箱,却被他摁住。

    他搂过她,手指轻轻拂着她的发尾,沉声道,“早点回来,等你回家。”话语间,收紧了在她腰上的力道,明明两人才和好,怎么一点腻歪的时间都不给他。

    和晏僵了一下,心里缠绕的藤蔓又向上攀爬了几寸,试探性地喊了句,“齐琅?”

    “怎么了?”他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地贪恋着她的气息,舍不得她的离开。

    我们现在算什么?

    齐琅,你喜欢我吗?

    可是她问不出口,怕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怕他给出一句重要吗的答案。

    她也清楚,就算从他口中说出了想要的,以后他会失信的。当然,她的虚伪的骄傲,与脸面也不容许她这样低声下气。

    “没事。”既然是场戏,我就陪你演完,“在家乖乖的。”

    她伸出手,齐琅配合地低下头,任她把头发揉乱,像只可爱的忠犬,唇红齿白地笑道,“那你查我岗好了。”

    和晏眸子一闪,微微点头,便拂袖而去。

    c城那里有她的家。年幼的记忆中,家门对着一条河,两个小姑娘梳着羊角辫,穿着花裙子,在桥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看人来人往。

    突然一天夜里睡得正香,家里着火了,影影绰绰的影子在窗外窸窸窣窣。她俩被阿爹藏在床下,她紧抱着阿雪,直到被龙爷抱起来。

    长大后她想过仇家寻仇的可能,可龙爷说,她阿爹仗义本分,并无苦大仇深的仇家,况且自从和阿妈结婚后,两人隐居乡镇,如胶似漆,不谙世事。

    夫妻恩爱,孩子可爱的四口之家,谁又狠心想把一家人活活烧死?

    “我介绍一下,这是和医生。”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男医生站在台上介绍,“是市里来的专家,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不要不好意思。”

    和晏回答完一些问题,伸了伸懒腰,发现自己的行李箱不见了,正慌着,一道女声,“和医生,您的行李箱我已经交代人帮您送到酒店了,刚才看您工作正忙,原谅我先斩后奏。”

    这是一位戴着红色方框眼镜的一个女士,名牌上写着———姜红。她总觉得这人眼熟,似乎曾经见过…

    “好,谢谢姜医生。”

    “不知道和医生今晚有没有时间,我们医院给你们到的几位专家设接风宴,就在您住的酒店。”姜红看样子五十多岁,法令纹很深,看起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有种让人服从她的威严感。

    北城。

    “姐!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喻领还没待上几分钟,便见喻欣倒地抽搐,又哭又叫,精神疯癫。不断的扯着自己头发,不得已,他将她的手绑在床头。

    喻欣这几日总是会突然发疯,按理说不应该啊,他姐姐按时服药,病情怎么会愈发严重?

    难道说…是药的问题!

    三十分钟后,“姓张的,你开我姐的什么药?!”喻领拽着他的领子,就往墙上撞,原本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医生,一个眼镜腿早就掉在了下颚,头发乱糟糟的,好不狼狈。

    张里护住胸口,小心应到,“就…正常的药啊”。

    “正常?!”喻领眼神微眯,手一松劲,男人跌坐在墙根,喻领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那你吃给我看啊,到底正不正常?!”

    说着就把瓶盖拧开,往他嘴里灌,张里慌乱的摇着头,舌头抵着上鄂,一粒粒白色药丸滚落在地。

    “不,是齐琅!他让我搞的。”张里的下巴被他捏的脱臼,含糊不清地说道。

    “说清楚!”

    由于下巴生疼,张里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摇着头,垂着眼,“是,齐,琅。”

    喻领气急败坏摔门而去,驱车赶到齐氏,“你们老板在几层?”

    “先生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看来者气势汹汹,但衣着得体看起来面料昂贵不菲,也不好轻易得罪。

    喻领不再问,快步走进电梯间,就算把这里翻个地掉也得把他找出来!

    前台小姐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太对头,赶紧叫,“保安保安!”

    “砰!”齐琅办公室的门被猛然踹开,站着双目猩红的男人,“姓齐的,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

    正想往里气势汹汹地冲,两条胳膊被两个保安死死摁住,两人手里都握着防爆棍,“放开!”

    齐琅看清来人后咳了两声,正开会的全部高层走出了会议室。“放开他,你俩出去。”

    喻领刚被松开,就冲到他面前,扼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把我掐死了,你姐姐就彻底别想治好了。”齐琅气定神闲,满眼玩味地看着他。

    喻领喘了几口粗气,也不知道是气不过还是无处发泄愤怒,往他的桌子上砸了几拳,踹翻了好多椅子。

    “你要是听我的,你姐姐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齐琅翘起长腿,随手翻动着刚才开会的资料,“当然,喻先生要是只顾着义气辜负了亲情,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说齐琅真不是个东西。”

    喻领怒气冲冲,一言不发,双手颤抖着。他知道,他别无选择。

    齐琅拿起一支笔,接着道,“我都被骂习惯了,不在乎这些。只是喻先生在这世上没了最后的亲人,会更受罪吧。”

    说完,把笔放在了合同书上,推到他的面前。

    几秒钟后,怒气的男人拿起了笔,强劲的笔力刺透了纸张。

    “药在我的保险柜里,你可以去找我的助理拿。”齐琅满意地合上合同书,“现在,你可以走了。”

    又听砰一声,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还有七零八散的椅子。他揉了揉脖子,拨通了电话。

    和晏刚从电梯上下来走向订好的吃饭地方,“喂?你什么事?”

    “刚才我差点被一个人掐死了。”不大不小的声音中,满腹委屈暴露无遗。

    和晏停住脚步,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什么?你没事吧?”

    听得出,她的声音急促。

    “嗯…没事,就是现在脖子好疼。”不知为何,男人此时心情格外愉悦,继续卖惨,“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你公司安保呢,拦个人都拦不住?”

    “那人太厉害了,别人都怕他。”听这声音,怎么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

    “谁啊?”

    “你前男友。”齐琅吸了两下鼻子,“他是不是还生气呢,上次的仇不会还记得吧,男人打架打输了怎么还记仇啊…”

    听这茶言茶语,和晏白了一眼,明白了怎么回事。“齐琅,不作死就不会死,晓得吧。”

    “他把我脖子都掐红了,不信我拍给你看看。”

    “行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喂?”听完嘟嘟声后,他把手机扔在桌子上,“都不关心我。”

    “咳咳!”白宇歌站在门边听完了他全程的卖惨语录,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齐总,喻领已经走了。”

    “嗯。”

    “那个,您脖子疼要不要去医院?”他看着齐琅脖子上的一道红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滚。”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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