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骂骂咧咧
尹秘书刚刚出去，就被子清又叫了进来。
她一进门，子清就看见她脸上的疑惑和不解，不过他也不着急，只是先让尹秘书坐下，然后收拾收拾了桌面，才说道：“对，先帮我倒杯咖啡吧。”
尹秘书又起身，帮子清去冲咖啡。
香气溢出来，身心皆松弛下来，然后将热乎乎的咖啡端到子清面前说道：“秦总。”
子清点了点头，“放那儿吧。”
经过这么一折腾，感觉尹秘书放松了不少，也冷静了不少，思路回来了不少。子清便轻轻地问尹秘书道：“你用过我们的面膜吗？”
尹秘书没想到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她平时很讨厌姜总，也用过一两次ag，但是不常用，现在ag可是他们负责，她要是再回答没用过，似乎不太合适，但是确实也没用过，万一让她说用的体验怎么样，她岂不是完蛋了，想来想去，还是实事求是说吧。
“我没怎么用过！因为我平时不怎么用面膜，我今天开始，多用用，支持咱们部门工作。”
子清看了一眼她，微微笑道：“那倒不必。”他又顿了顿，“你去查一下，ag项目目前还有多少合作伙伴？业务往来资金等，都查清楚，给你三天时间。”
尹秘书一听，原来是这事。这不是每个领导上台前都会干的事吗？肯定是查账了，万一有问题，恨不得将对方送进小黑屋了关起来。她知道这件事对他们或者说对子清有多重要，一定不能乱说，另一方面，也反应出领导对下属的关心和感激。她开心地领命离开了。
安排完工作，子清抬头看了下慕雪，她正在冥思苦想。时而用铅笔在纸上画一画，时而又看电脑，好像在找寻一些灵感。子清没有打扰她，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知道给他的时间不多，这几天的时间都很重要，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ag解散，除了关键的人员安排之外，就是一些合作的事宜，如何向一些合作商家解释，或者撤销合同等事宜，这个是让他最最头疼的事情。想着想着，心里已经一点点在盘算着如何推进。
正在他考虑下一步的安排时，忽然ag面膜的副总来找子清。
尹秘书进门一介绍：“ag副总周总来见您！。”
子清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让他进来吧！”
这位周副总在通达干了好多年，也是看着ag从婴儿到青春期，一步步一点点陪伴着成长起来的。他常常说，他离不开ag，ag也离不开他。他也是子清最头疼的一个人，能力很强，但是总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一个人。
门开了，他拿着一沓需要签字的文件和条子满面春风地进来，“秦总！我这里有些文件需要您签一下。”
子清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进来，然后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细细查阅，原来是跟董总公司的合同，上面还写到提升合作的基数，也提升返点数量，看来还要深入合作呀。
“想问下，这个公司销售额占我们总销售额多少？”
“三成！”
“其他七成来自哪里？”
“有的是院线渠道卖出去的，还有的我们通过自己的直播卖出去的，但是董总公司的网红似乎更适合卖这些。”
“好的，你先出去吧，我先留在这里，慢慢看。”
他还正想说什么，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是子清忽然那样说，言外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怎么办，董总那边一直都是他负责对接的，现在合同急需推进，他要是留下看个一个月的，他可怎么办呀？”想到这里，他便故意提醒了下子清。
“秦总，那边还等着我们回复呢，您一会儿签完叫我取哈！”说完，就转身走了。
看着周副总的背影，子清笑了笑，他借这个机会董总公司的业务进度和规模，感觉好像是上天故意安排一样。
“一下午，果真周副总一连催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得到的答案总是一致的：没看完呢，看会教你！”
子清正想要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现在正好出现合同续签，显然这时间节点非常适合关闭合作。当断则断，不断则乱。至于文件没看这等说法也只是子清给周副总的缓兵之计。他还没有告诉周副总他们部门以及他们项目要砍掉的问题。
他想等一切都抹清楚了，再提也不迟，所以先等一等。
而那边的周副总则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时地接到来自董总的催促，但是却又真的搞不定子清，然后在嘴里嘟囔地骂道：“md，就这德性，还骑在我头上拉屎，等我明天翻过身来，就和你决一死战。”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爽，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慨，专门给姜华拨通了一次电话。他想问问姜华不负责面膜之后，他们的走向如何。然而，电话的那头一直是滴滴滴的响声，没有回音。
眼瞅着要下班了，周副总赶紧上楼去看，发现子清和慕雪已经走了。只有尹秘书还在门口，于是便问道：“尹秘书，他这是什么意思？”
尹秘书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母鸡道呀！”她夸张滴做的双臂往外伸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但是又可爱十足。
“他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干了？如果是不想干了那就直说，干么来这一套？”他边下楼，边骂骂咧咧地说着。虽然尹秘书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蹊跷，但是也没想道会是如何的结局。
尹秘书听了他的话，觉得这人牢骚满腹，也没理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哪知，这周副总极没城府，不到二十分，全公司人都知道他得罪了子清，骂骂咧咧的样子，让大家以为子清故意和他对着干似的。一些子清的小粉丝们，尤其是前台小姐姐们听了周副总对子清的一轮，纷纷打抱不平，都在群里发给尹秘书看。
尹秘书没有发言，她大概知道周副总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也没必要这么爱憎分明，他这样简直就是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