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特么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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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这畜生,怎么可能连续四枪都不中呢?奇了怪了。”
牛主治也是一头雾水:“我怀疑是不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了,不然怎么可能四枪都是空壳呢??”
“老牛——你来告诉我这怎么回事?!!”
余腾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大声的告诉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在梦游!!
“这个嘛??”
牛主治说道:“院长,你先冷静点啊。”
“我他妈冷静的下来吗??四连击啊,枪枪都是空的,这种剧情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啊,我一定是还没有睡醒……肯定是这样。”
啪!!
就在余腾叽叽歪歪个没完的时候。
啪的一下。
牛主治扬起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院长,清醒了吗?什么感觉?”
“靠。”
“疼啊,你他娘的呼我脸干甚?”余腾恼怒的吼道。
“疼就对了,说明你和我都不是在做梦啊。”牛主治回道,脑袋比较清醒:“看来这次你输了,我建议咱们偷偷溜走吧?免得呆在这里丢人现眼。”
啪嗒。
然而此时。
陈帆一步上前,把左轮手枪扔进余腾的手掌中:“我连开四枪,都没有一发子弹射出来爆我的头,接下来该轮到你了,给大家长长眼。”
“草,你把手枪给我干吊?”
余腾嘴角抽搐,看着手掌里的左轮手枪,左手腾右手,来回倒腾,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下一秒。
他就把手枪丢给陈帆,嘴唇哆嗦:“我我我,我不敢开,这烫手的山芋还给你吧。”
“为什么还给我??”
陈帆微微挑眉:“我连开了四枪,这接下来的一枪,理应该你!!!”
“你这是拿我当二逼耍吗?”
余腾顿时跳脚:
“总共六个弹槽,留一发子弹在里面,之前我开了一枪,而你来了个四连击,五次空枪机会都用完了,现在又让我开枪,这不明摆着要弄死我的么?打死我都不开。”
“原来你是怂了啊。”
陈帆笑了。
说实话的,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这余腾就敢给他对赌。
单单不说他在老头子那里执行了多少的恐怖任务,就拿这尔罗斯转盘来说。
其实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对于高手而言,只要听声辨位,便能断定那一刻子弹装在了哪个弹槽里面,在什么位置。
所以在余腾转动弹槽的时候,陈帆早已经运筹帷幄,断定出了那颗子弹的位置,因此这是一场毫无悬殊的对赌。
“谁他妈的的认怂了?”
余腾倒打一耙,很不服气的吼道:“明明是你不讲武德,居然说我认怂?你的脸呢?!”
“哦?我怎么不讲武德了?说来我听听。”陈帆说道。
“哼。”
“这玩意,明明是你一枪我一枪的来!”
余腾气愤的给他掰扯起道理来:
“结果你丫的拿到枪后,居然连开四枪,一枪都不给我开,把本来属于我活命的机会全给占去了——而现在就剩下这必死无疑的一枪……才把手枪丢给我,是明显的不讲武德啊!!”
“看来!”
陈帆的面色微微冰冷了下去:“你是玩不起,在这歪理邪说?”
“我只是就事论事。”
余腾抱着个膀子,朝着全场一喝,想要调动众人的情绪:
“你们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就开了一枪,这逼崽子连续四枪,根本不让我开枪,现在把留有子弹的一枪留给我,分明是憋着坏,想让我死啊——”
所有人:“……”
“余少,我怎么感觉你要耍无赖?”
那夜玫瑰看不下去了,中规中矩的发了个言:“这尔罗斯转盘,本就是玩命游戏,之前还是你说的,让这小弟弟连续开枪,怎么现在就矢口否认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夜老板,你怎么偏袒外人?”
一旁的牛主治不满的哼道:“我们院长可是你这的老主顾……在你这没少砸钱,你怎能胳膊肘往外拐?”
“切!”
夜玫瑰不屑一顾,抠了抠紫红美甲:
“来我这里玩的,哪个不是老主顾?你们又不是我亲戚,我哪里来的偏袒?我只是站在一个理字上,来评判这次的对赌……”
“余腾,你听到了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正义的天平是不会倾斜邪恶的,所以,你赖是赖不过去的。”
陈帆掷地有声,把玩了一下左轮手枪:“我就问你,这一枪你开不开?”
“不开!!”
余腾十分硬气:“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这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歘!!
下一秒。
陈帆不再废话,直接把枪口顶进他的嘴里:“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开这一枪——”
“我槽,牛逼。”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压压惊:“风云突变,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搞的我想鸟鸟。”
“妈呀。”
“你特么的怎么一言不合就顶我嘴??”
余腾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完全没料到陈帆敢这么胡来,恼怒的大喊大叫:
“陈帆,你这畜生是不是抽风了啊??给我把枪放下去,这一把我认怂了,可不可以啊——”
“呵。”
陈帆一声冷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尔罗斯转盘的玩法就是这样,你有勇气玩,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
“陈帆,别开枪,千万别开枪,这只不过是玩个游戏而已,哪能随随便便的较真?”
一旁的牛主治也吓坏了,脸色都惨白无比,连忙好言劝说:“院长其实跟你闹着玩的,只不过是想试探你的”
啪!
陈帆另只手一巴掌甩了过去:“你给我滚一边子去,趋炎附势的垃圾。”
“草,你叼。”
牛主治咬着牙齿,不得不看向夜玫瑰:
“夜老板,这是你的场子,你不管管的吗?万一出了人命,万一我们院长在你这出了事情,你担责的起吗??你这私人会所还想不想干了啊?”
“吓唬我?”
夜玫瑰小嘴一撇,傲气道:“在我这里死个人,我夜玫瑰还是能罩得住,不过呢……”
说到这。
她妩媚的眼眸一瞟陈帆:
“不过,小弟弟,我虽然挺你,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你和余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这一个枪子大可不必让他吃,毕竟我这地方也要做生意,也不想见血,洗地起来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