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阴郁督主VS花魁杀手(25)
“你们这群土匪,还不赶快把本世子放了!不然我母妃把你们的桃花谷毁成平地……”
“啊——”
还没等谢青赐喊完,文三就受不了他吵闹声,直接拿着带有倒刺的长鞭抽了起来。
“真吵。”
皮开肉绽的撕痛感让谢青赐再也不敢如此嚣张,他有气无力地靠在木桩上,望着身上一条又一条血痕。
牢房外,几个人的脚步声从阶梯上传来,男人抬起眼皮,在看到君衍之时,气得想要挣脱身上的链条。
“君衍你还不快把我放了,我母妃可是你亲姑姑!”
谢青赐套近乎想要让君衍放了他。
可惜,男人踩着布靴,慵懒地接过文三手里的鞭子,浸湿在辣椒水里,用了五层内力甩了上去。
听着谢青赐鬼哭狼嚎的疼呼声,君衍薄薄的唇角挂起一抹冷笑。
“放了你?你还真是天真!”他讽刺地盯着男人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要不是他们一家,母亲也不会死,姌儿也不会中毒,都是他们的错!
君衍一想到这里,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直到谢青赐晕死过去。
他嫌弃地把鞭子扔到地上,拿起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手,“文三,你和文七把这个人带到君萝面前,让她配出解药,否则谢青赐和他父亲一起下地狱!”
君衍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也无所谓采用一些阴招。
文三拱手抱拳,回了一句“是”,就去唤文七来牢房,把谢青赐架出去。
君衍甩了甩衣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就急匆匆回到了白姌居住的院子。
微风习习,阳光有些刺眼。
白姌躺在竹编的摇椅上,张开手看着从手缝里透过来的阳光。
没想到一张帅气俊秀的脸凑了过来。
“阿衍。”
白姌脸上露出嫣然如花般的笑意,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姌儿,今日心情不错啊。”
君衍弯下腰,对着女人的额头亲了一下,就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满目宠溺地看着她。
“对啊,还挺开心的。”
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封飞鸽传书,递给君衍,继续嘟囔着,“没想到我不在京城的这几日,明雪那丫头就被沈栎给骗到手了……”
白姌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而君衍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她手舞足蹈的可爱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不是喜事吗?等你的毒解了,我们就回京城看他们。”
君衍自从知道白姌身上的毒没除,明面上毫无异样,其实心里闷得慌。
他并不想把不好的情绪带给她。
白姌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细语地回了一句,“好啊,一起回京城。”
她抬眸看着飞远的咕咕鸟,红唇不自觉弯了弯。
君衍亲昵地抚摸她的后背,炽热的手指从她的脊背滑到腰上。
旋转揉捏,弄得白姌趴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他手指一路往上,按住了她的肩膀,挑起一缕秀发放在唇边亲了亲。
“姌儿,给我生个孩子吧。”君衍喉结微微滚动几下,嗓音带着几分哽咽。
明明毒解不解得了,还是个未知数。
可是,他想让白姌有一丝活下去的念头。
白姌仰着脸,对着他喜笑颜开,“好啊,我要生一个像阿衍的男孩,到时候我可以把功夫都传授给他,我还可以带他……”
女人开心地规划着将来之事,他鼻中却泛起些许酸意。
君衍眼角泛红,望着女人水汪汪的双眸,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唇有些凉,带着淡淡的清香,慢慢深入骨髓穿透他的心脏。
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脏刺痛。
白姌微微张开檀口,试探性的逗弄了一下他的薄唇,勾引着对方攻过来。
双方相吻的唇瓣,带着几分不舍,让她有些心酸。
突然,也不想离开他,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吗?
两人紧紧抱住对方,用力拥吻着对方,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落,打湿衣领。
君衍一边抱着她,一边朝屋子走去。
褪掉两人的衣衫,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姌儿,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
君衍伸手抹掉她眼睫上的泪珠,放在嘴里尝了尝。
很咸,还带着一点苦。
苦的他心里堵得慌,似乎世界都要离他而去了。
白姌赤裸着身子,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躺在红色的被褥之上,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她慵懒地抬起手,抚摸着君衍紧皱的眉头,莞尔一笑,“我会陪着阿衍的……”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对不起,可能做不到一直。
白姌手掌盖住了君衍的眼睛,直接吻了上去。
她怕再说下去,眼泪真的受不住了。
两个人亲昵相贴,肌肤与肌肤的触碰,让这一份难舍的感觉刺激到极限。
君衍挺了挺腰,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鼻梁、脸颊、嘴唇……
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全都吻了过来。
他要她努力记着自己,不要随便就弃他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姌喘着粗气,似乎是累的汗流浃背,再加上夏日天气热腾腾的,还真是不好受啊。
“阿衍,抱我去隔间沐浴清理身体。”
“好。”
坐起身,跳到了地板上,他连衣衫都不穿,裸着身子,就把床榻上不想动的女人抱了起来。
澡桶很大,水温也刚刚好,容纳两个人也是够的。
君衍靠在澡桶边缘。
白姌靠在他的怀里。
他拿着毛巾认真地清洗着她的肌肤,时不时还捏了捏她的软肉,惹得怀里的女子娇声连连。
两人贴的很紧,这么一声比小奶猫叫的还要撩人,直接让君衍心脏直接叫嚣起来。
他低声暗骂一句自己不争气,就抱着白姌的腰肢,转了一个方向,两人面对面坐着。
白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脯,脸颊涨红,“阿衍,你都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女子娇俏的羞涩模样,直接让君衍看的心尖痒痒的。
他趴在女人的肩膀上,低声闷笑,“姌儿想休息,可是为夫还不想休息,你说怎么办?”
白姌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那就切了吧!”
男人都是大流氓,一遍又一遍做也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