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正的计划?
夜色渐晚。
冥火走在回家的路上,眉头紧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稻谷丸的那句话。
我快死的时候,毁了我的尸体!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神不宁。
可惜的是,他在村子的警卫班工作,对于村子的秘密了解很少,更无从知晓高层那越来越诡异的氛围。
就在冥火回家的时候,凛人再次回到了空中的砂铁云上。
冥火拜托的事情,不能交给元师,只能自己做。
毕竟,这家伙想要娶的老婆,还真有可能是岩隐村的卧底。
最关键的是,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而肥。
想到这里,凛人操控砂铁云,缓缓向着海边飞去。
体术锻炼不能停啊!
架着云,他来到海上,双手一拍,喊了一个影分身出来。
“给,帮我拿好。”
说着,凛人脱下上衣,随后将马甲里面的一串柔白色珠子项链取了下来,放在影分身手上。
思忖片刻,又将忍具包一同脱了下来,放在云上。
“现在,你驾云,在这等我。”
说完,一头从云中跳下,重重落入海中。
就在凛人开始海底体质强化的时候,雾隐村中,黑白绝再次出现在宇智波斑的面前。
“斑大人,您要的人带来了。”
恭敬说完,黑白绝从地下缓缓拖出一个苍老的男人,放在斑的面前。
“弄醒他!”
“好嘞!”
一边的白绝本体一伸手,一根尖锐的木刺插入苍老男人的腿中。
老头顿时一声闷哼,抱着被刺穿的大腿猛地坐起身来,随即对上了一双淡紫色的眸子。
霎时间,老头动作一滞,眼神缓缓变得呆滞起来,抱着腿的手也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血液流淌。
“姓名?”宇智波斑淡淡开口了。
“元师。”
“雾隐村去年总收支?”
“综合收入八亿四七百五十三万两,包含六亿灰色收入;
支出九亿一千万两,八亿两由三代支出,其他具体数额记不清了!”
听到这话,宇智波斑心中暗暗点头。
提问机密,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地确认身份的方法。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险罢了。
紧接着,宇智波斑盯着元师,再次开口了。
“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密谋什么吗?”
闻言,元师机械般张开嘴,生硬的声音一顿一顿的响了起来。
“三代水影,中了幻术,每年消耗大量金钱,唤醒他,重新让村子走上正轨!
鬼灯幻月大人,归来,帮助村子,和带土合作,帮助我们。
西瓜山河豚鬼死了,帮助带土,渗透高层,算计人性,杀掉幕后黑手;
我们村子正轨,带土得幕后黑手的眼睛!”
听到这话,宇智波斑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想要我的眼睛?!
好小子,算计的挺深的呀!
思索着,宇智波斑脑海中整理起整件事情的梗概来。
不死之身。
三四年前,自己被二代水影鬼灯幻月的秽土转生体袭击;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被操控的迹象,反而很有灵性;
说明朔方凛人并未控制他,而是侦查到自己的踪迹,借此机会让鬼灯幻月找到自己。
他应该就是借着这件事和鬼灯幻月达成了合作。
再借助合作,渗透雾隐村高层,接触三代目水影。
之后,寻到山岳之墓场
不!这小子的布局可能更早!
早在七年前,他就开始肃清草之国的忍者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说他在草之国也布置了什么?
巧合吗?
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把眼睛的载体放在草之国?
不!不对!
他在刻意引导战争?!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计划,又怎么可能在七年前开始布置?
宇智波斑本能觉得滑稽,但月之眼计划事关重大,容不得他不多想。
原本的他的计划是引导涡潮村的灭亡,再借助战争,摧毁长门的家,之后让黑白绝把三人安排到木叶某位强者名下。
这样做的好处非常多。
首先长门是漩涡一族,可以承载轮回眼;
其次物以稀为贵,漩涡一族再怎么说,也是千手的远亲,天生查克拉量巨大,这种孤儿在木叶等村子看来,比其他没有天赋的孤儿好太多了。
而且漩涡一族天生亲近木叶;
最关键的是,借助战争,很多事情都非常好解释,同时也难以追究;
长门父母战死,和平年代,他可以通过寻找任务卷宗,找到仇人;
但战争年代,部队调动频繁,根本无法找出仇家,只能将仇恨目标放大到整个村子;
斑不需要一个一团和气的棋子,他要的是一个满心仇恨的棋子。
所以,在他的计划中,涡潮村灭亡,有木叶参战的战争,成了两个关键点。
因为斑要做的,不仅仅是骗过世界所有人,最重要的是把长门忽悠了。
所以这两点就尤为重要了。
没有村子,意味着没有族人,意味着心无所托,想要寄托只能另寻他人,寄托感情的这几个人,比一个村子要好杀的多。
战争来临,意味着杀父母之仇没有具体目标,只有一个大的目标;而大的目标,比小目标难完成的多。
事关月之眼计划,事关宇智波斑的理想,他自然考虑的无比周到详细。
但偏偏事情出了意外。
朔方凛人仿佛知晓了一切一般;
先是刻意的寻找山岳之墓场,对外道魔像动手脚,同时故意显露自己修炼的雷遁查克拉模式,将自己的注意力往十尾人柱力上引;
同时,让影分身不断通过飞雷神之术袭击外道魔像,骚扰自己,让自己转移阵地。
对了,这家伙还派分身搜寻过一段时间的长门!
假设他知道长门是我选定轮回眼载体,那他为什么不等我转移了轮回眼再强抢呢?
从长门那儿抢总比从我这儿好抢吧!
难道?
想到这里,宇智波斑的视线忽然看向黑白绝,微眯的眸子中满是打量。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凛人这家伙,好像不止忌惮自己一个人;
仿佛还在忌惮什么别的东西!
不!相比之下,这家伙忌惮自己好像还更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