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助餐
一个月转瞬即逝，廉斯购买了一些种子，雇佣被裁军人，和埃利一起开垦了一片荒地用来种地。
同时通过北方狼人部族获得了一些草药知识和野菜水果的知识。
在新开垦的土地上实验所有的种植物，直到加护的前一天，才回到城堡。
城堡内依然很忙碌，各路达官显贵于今日到达了城堡，因为人数太多，在城堡广场摆设了自助餐。埃利一早就随父母一起接待来宾。
埃利趁着介绍挨个握手的机会练习着祛病术。
自助餐会场内，王妃和公爵来回走动，应酬着众人。埃利则和廉斯一起坐在会场角落的烧烤炉边上烤肉。边烧烤边观察着场内的来宾。
埃利往烤肉上撒着从狼人部落那获得的类似孜然的香辛料。
“廉斯，这个香辛料加在烤肉上味道感觉怎么样。”
廉斯拿小刀切下一小片烤好的肉，尝了一口。
“嗯，很奇妙的味道，但是很香，比光撒盐的味道好很多。”
埃利也切了一小块尝了尝，有点孜然的味道。香辛料一般是偏南方的地方出产，由杜里翁民主共和国负责销售，说是香辛料也只有类似胡椒和类似辣椒的，而且价格昂贵。
“这个就叫孜然吧，多找几块地尝试种植，能够保证产量的话，这玩意的价值可是堪比黄金。一定要隐蔽。”
廉斯也明白其中价值，但是越吃越上瘾，已经塞了满嘴肉，只能点头附和。
埃利指向一个绅士的男人，年龄在50左右，一头整齐的金发闪闪发光，两撇八字胡。个子高挑，身材适中，但是能看见在豪华的礼服下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
“提斯明伯爵，我姨夫他应该值得信赖，物资吃紧也会支援父亲，就是不知道战力如何。”
廉斯顺着埃利的指向看了看，赶紧咽下嘴里的肉。
“常驻兵力在3000。毕竟是镇守南部要道，战斗力可以保证。尤其是伯爵的弟弟，武力值在我之上，常年战斗在前线。”
“哦？武力竟然比你还强。那他们兄弟关系如何。”
“兄弟关系很好，这点您可以放心。”
“看来我得亲自去伯爵那看看。”
埃利说完又指向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满脸横肉，态度中充满了傲慢，一身纯金的配饰，看着比国王还富有。
“那个利泽尔诺伯爵，北国这么穷，他怎么会那么有钱。”
廉斯看向利泽尔诺伯爵的时候眼里充满了不屑。
“他是前王国的时候就贪的很富有，解放战争的最后捐献了大量的钱财保住了领地和爵位，利泽尔诺领可是王国最富饶的地方了。”
“那也解释不通，就算是王国最富饶的土地，也不过比平均值高一点，不可能比其他领地富这么多。”
“少爷英明，建国初期他还是很收敛的，后来宰相国师当政，他也就攀附上了，开始横征暴敛，充当宰相国师的金库。”
埃利歪着头思考良久。
“还是说不通，他的财富明显已经超过贪污腐败的范畴了。除非”
廉斯赶紧侧耳倾听。
“除非什么。”
“除非他有商业上的渠道，而且贩卖一些不能贩卖的东西，比如人。”
廉斯很是震惊。贩卖人口可是重罪。廉斯有点不敢相信。
看到廉斯这么震惊，埃利赶紧解释。
“我也只是猜测，也许是有什么特产，但无论是什么，他的商业渠道我很感兴趣。毕竟每次来咱们这收购的商人明显仗着垄断权压低很大的价格，咱们的孜然必须找到正常的销路才能盈利。”
廉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记上了孜然商业销路几个字。
“他是国师宰相派，那他们的军队和战斗力如何。”
廉斯往前翻了几页。
“他们没有名义上的军队，但是豢养着一群城镇警卫队，装备堪比亲卫队，一共4500人。至于战斗力，他们平时只负责镇压反对者和保护伯爵的私产，并未有过战斗记录，所以不太清楚。据说请的高级佣兵来指挥军队，战斗力应该不容小觑。”
廉斯喝了口酒，润了润嘴。
“领地人口王国第一，民兵数量恐怕能达到三万。”
埃利也陷入了沉思，三万可不是小数目，都达到王国可征召民兵数量的一半了，虽然质量不行，可光是这个数量往那一站都会影响士气。
埃利又指向一位白发老者，老者身姿挺拔，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色礼服。年龄应该在70左右，但是神采奕奕，显得比年轻人还精神，虽然在宴会之中，却全程板着脸，也无人和老者搭话，除了公爵。
“法勒塞侯爵，看着像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之前跟父亲交谈，也很尊重父亲。你觉得他能拉拢到咱们的阵营吗？”
廉斯望向老者，眼神中充满了尊敬。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恐怕很难吧。侯爵也是前王国的时候就镇守西部边境，为人正直，在部队和民众中很有威望，但是只限法勒塞领。他只负责镇守西部，不管内乱。解放战争的时候公爵邀请过他，前王国也要求他出兵，但是都被拒绝了。他很尊敬公爵，虽然没发兵，却提供补给和帮忙运输物资。”
“嗯，是一名很称职的军人，虽然不会加入咱们，但也不会与咱们为敌，这就够了。”
埃利也是投去了尊敬的目光。随后转向廉斯。
“还有谁能够拉拢吗？”
“也就还有宾格男爵了吧，处在王国东南边境，和提斯明伯爵交好。但是领地小，资源也不多。最多也就只有300精兵和1000民兵。”
“嗯，先记下吧。”
埃利等了一会，看廉斯没有下文了。
“没了？”
“没了。”
埃利算了算，一共7300的精兵，一万左右的民兵。还是觉得有点不够。
“三叔呢，三叔不能拉拢过来吗。”
“不可能。”
廉斯说的斩钉截铁。
“当年查尔斯亲王谋反的时候就是被公爵镇压的，自那以后一蹶不振，天天花天酒地，都是手下管理领地。这次来祝贺您加护不也没来吗。但是也不会与咱们为敌。”
埃利苦笑一下。
“前提是两方不会陷入苦战。”
廉斯不解。
“查尔斯亲王已经彻底堕落了，连领地都是手下在管，您认为他还有野心？”
埃利指向一位金发青年，20出头，长相俊美，俊美到埃利在心中直骂渣男。行为举止谦逊有礼。
“他是代表三叔过来的使者，你认识他吗。”
廉斯顺着看过去，仔细回想了一下。
“嗯，有过一面之缘，是查尔斯亲王的心腹，现在也是由他管理领地。十分有才能，领地在他的治理下稳步发展，就连领地内的精灵部落也驯服了。”
埃利点了点头。
“这么有才能的人，想必招揽的人很多。你认为他会如此尽心尽力侍奉一个废物，一生屈居于偏远山村吗。”
廉斯瞬间醒悟，就如同他自己也是认识到埃利的才能和志向才会如此尽心尽力。
“少爷所言极是，属下愚钝。”
埃利抱着烤好的羊大腿狠狠啃了一口，肉汁在嘴里迸发，香料和肉香充斥着口腔，很是满足。看的旁边的廉斯直咽口水。
“那咱们敌人还有谁吗。”
廉斯指向一个跟在利泽尔诺伯爵身后的一个男人。男人贼眉鼠眼，身材瘦小，满脸谄媚的向利泽尔诺伯爵搭话。
“哦，普利林侯爵啊，看他的样子也就是利泽尔诺伯爵的狗腿子吧。”
“少爷明鉴，他是利泽尔诺伯爵的外甥，名义上是普利林领的领主，其实就是利泽尔诺伯爵在普利林的傀儡。等于普利林的兵力也在利泽尔诺伯爵手里，民兵数量在一万左右吧。”
说完又指向正在跟利泽尔诺伯爵交谈的精壮男子，男人看着像是一名武人，穿着却很华贵。
“乌得沙伯爵，领地在所有领地中间，地理位置优越，富裕程度也是王国第二。当年解放战争的时候是宰相手下的将军，战后由宰相一手提拔起来的，忠诚方面毋庸置疑。和利泽尔诺伯爵也是商业合作关系，在残暴这方面和利泽尔诺旗鼓相当。”
“哦？原来是将军吗，那兵力不少吧。”
“是的，私兵2500，民兵能达到两万五。而且手下还留有当年战争时候的猛将。”
“这个棘手程度甚至超过利泽尔诺啊。”
埃利啃完大腿抹抹嘴。拿羊腿骨在地上开始画地图。
“总结一下情况吧。咱们一共7300的正规军，一万的民兵。对方7000的私兵，六万五的民兵，加上王国直属的王国军5000。从数字上看来说是绝望的差距。”
埃利指了指画出来的地图上自家的领地。
“咱们是边防要塞型领地，地广人稀，土地贫瘠，物资基本靠国家支持，连自给自足都做不到。”
廉斯看着这些情况也感到很绝望，完全想不到能赢的方法。
“但是，战争不是算数，虽然数字上差距很大，但是咱们贵在兵精。上善伐谋，只要计谋得当，就可以将劣势变成优势。”
廉斯完全理解不了，想要弥补这么大的差距完全不可能，但是回头看向埃利，发现埃利脸上挂着奸笑，眼里充满了光。
埃利指向利泽尔诺领。
“利泽尔诺伯爵，典型的商人思想，只要有利可图，谁是国王他并不在乎。咱们的孜然生意同他合作，并且让利足够，态度谦卑。他选择隔岸观火的可能性很高，就算反应过来也会失了先机。这样一来普利林领也就出局了。”
埃利又指向乌得沙领。
“乌得沙不好对付，忠诚心也强，所以让提斯明伯爵大张旗鼓屯兵宾歌领，他需要同时忌惮宾歌领，三叔，和咱们三个方向，可以拖住他很长时间。”
廉斯还是不明白。
“如果乌得沙不理会其他两方面直扑我军，那样的话不就变成和王国军一起两面夹击我军了吗？”
埃利看廉斯抓住了重点，也是会心一笑。
“所以咱们并不是取道主路，正面对抗他们。而是用少数民兵进行伪装，作为疑兵假装取道主路，驻扎在三领交界处。咱们以4500精兵和6000民兵走北部森林迂回绕后，直取王城，这样咱们就是一万人打五千，是不是人数就优势了。”
廉斯都看懵了，又盘算了一遍确实可行。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王城不光有王国军，还有教廷的神兵和七翼镇守，要是教廷站在王城那边的话，他们也会于我们为敌。”
廉斯笑了笑。
“就一个人和十几个人，能挡得住一万大军？笑话！”
廉斯看到埃利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您可能对神兵和十二翼不太了解，神兵都是以一敌千的存在，十二翼更是有一人灭一国的传说。”
埃利受到了惊吓，根本不相信能有一个人打过千军万马的可能性。
“父亲呢，父亲可是王国最强的存在，和十二翼比如何。”
听埃利说起公爵，廉斯也一扫阴霾。
“确实，公爵殿下的话应该不惧十二翼。但是想要取胜也要花费很长时间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十二翼可是能够一人灭一国，父亲可以赢他们？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廉斯自信一笑。
“十二翼只是传说中能一人灭一国，公爵可是真正的一人灭一国。”
埃利不可置信，那不是解放战争吗，双方都有军队参战，怎么可能算一人灭一国。
“不可能的，个人怎么可能影响整个战局。”
“当年在决战前，因为南方军队迟迟不来合流，公爵军必须守住前线，被迫与王国军主力进行了决战。3000对15000，公爵军也只能苦苦坚守阵地，为了解敌军的包围，公爵一人一狼冲入敌人阵中，四处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斩杀敌方指挥官，才得以解围。事后统计斩杀将领就有百人，士兵不计其数。后来的战斗和决战也基本都是靠公爵一己之力。”
埃利从没想过父亲这么强。看向公爵的眼里满是崇拜。
“就算父亲可以打赢，也得避免拖长战斗时间。既然是奇袭，当兵贵神速。到时候打口号就用清君侧，不以国师为目标，这样教廷也不敢随便出手。”
“那剩下的国师和残党就放过他们吗？”
“当然是秋后算账了。”
埃利和廉斯对于如何处理残党讨论激烈，越说越开心，甚至让人觉得他们已经统一王国了。
聊到最后埃利哈哈一笑。
“总而言之，这些残党”
说到一半埃利一变，凶相毕露。
“都得死！！！”
廉斯也被埃利的气势震住了，回过神来后背全是冷汗。
埃利话锋一转。
“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你所做的准备工作上了，利泽尔诺伯爵那需要你的孜然稳住他。还得保证粮食储备够支撑军队半年的开销。”
“少爷，咱们奇袭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吧。”
埃利摇了摇头。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可是重中之重。而且战场瞬息万变，事态并不一定完全照咱们的预想进行。半年我觉得都保守了，要是种植有成效，让各个军队也屯田吧，多多益善。”
“是。”
俩人又开始聊起了处置残党，互相交换着奇思妙想。
“国王特使到！！！”
埃利立马起身，赶紧擦了擦嘴上和手上的油。
“我去接待一下。”
说完就走向父母，一起去迎接特使。
只见来了一队骑士，全身包裹着白色的铠甲，连头盔也只有眼睛位置有一道缝。洁白的铠甲上有着金色云纹，显得庄严肃穆。
为首的骑士却不戴头盔，身上的铠甲造型略有不同，金色的纹样更多，还有七个翅膀状的纹样。
看面相三十岁左右，长得十分白净，一头淡金色的头发犹如云中的朝霞。身姿挺拔，一身正气。
“没想到七翼大人亲自前来，您是作为国王特使而来吗？”
七翼微微颔首回礼。
“是的，国王重病未愈，特地委托我前来祝贺。”
说完就伸出右手。公爵会意和七翼握手。再伸回手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封信，公爵赶紧藏在怀中。向七翼介绍了妻子和埃利，随后带领七翼入席。
埃利初见七翼，看到对方一身正气，可隐约能感觉到一丝阴冷。
埃利看着使者们把贺礼放在礼物堆里，突然灵机一动。转向廉斯跑去。
埃利一脸淡定的坐在廉斯身边。
“廉斯，你也快30了，还没成家吗？”
廉斯被问的措手不及。
“少爷，我平时面无表情，没什么女人缘，玛嘉将军也说没有女人喜欢喜欢阴沉的男人。”
“你还知道自己满脸阴沉啊。”埃利忍不住吐槽。
“嗯，我有这个自觉。”
“之前玛嘉说你有心仪的女性。”
廉斯听到这个，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右边，很快又拉了回来，这点并没有逃过埃利的眼睛。也看了一眼右边。
“玛嘉这个多嘴的毛病，我有时间会找她聊一聊。我是心仪一名美丽的女性，但我觉得配不上她，而且她也不会喜欢我。”
眼神闪过一丝失落失落。
埃利看完右边，仿佛明白了玛嘉将军之前的态度了。
“你喜欢的，莫非是克莱斯？”埃利试探性的问了问。
廉斯沉默良久，嘴张合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少爷真是什么都知道。”
“那为什么不去表白？”
“她是如此温柔美丽，将来肯定能嫁个贵族，我不过是个管家的养子，不会看上我的。”
（这俩人明明两情相悦，而且克莱斯那个都已经不算隐藏了。她喜欢廉斯这事，不能说是鲜有人知，也算人尽皆知了吧。）
埃利血压飙升，决定推他们一把。
“把你所以的钱给我。”
廉斯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皮袋，递给了埃利。
埃利打开看了看，连一金币都不到。
“这就是你所有的钱？”
廉斯点了点头。
廉斯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身居高位，家当却这么寒碜，也是心生敬佩。
“你在这等会。”
也不等廉斯回话，埃利就走向礼物堆里翻找，看到了一枚金戒指，上面镶了一颗大红宝石。
王妃也看到埃利在那翻礼物，拿了一枚戒指。
“埃利，你拿戒指做什么，这个挺贵重，别拿这个玩。”
埃利嘿嘿一笑。
“母亲，廉斯想要向克莱斯求婚，但是没有钱买礼物。我就想拿礼物里的戒指，便宜卖给他。”
王妃也是一直为这两个孩子着急，廉斯一直兢兢业业，连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那就送给廉斯吧，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那不就成我给克莱斯买礼物了吗，廉斯不会答应的。”
“呵呵呵，还是埃利想的周到，赶紧拿给他吧。”
王妃笑嘻嘻的看着廉斯。
埃利走到廉斯身边，把戒指递给了廉斯。
“给，拿着去向克莱斯求婚吧。”
廉斯接过戒指，一时愣在原地。
“少爷，不用了，克莱斯不会同意的。”
埃利拍了廉斯的后背一下。
“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了。大丈夫连向心爱的女人表白的魄力都没有吗！这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廉斯看看埃利，又看看克莱斯。缓缓站起，向埃利行了一礼，然后艰难的踏出了第一步。
埃利坐在火炉边看着廉斯犹豫的走过去搭话，又冷着脸说了几句话。克莱斯先是表现的很吃惊，然后羞涩的扭来扭去，最后开心的点点头，抱住了廉斯。廉斯像块木头一样不知所措。
埃利也是体验了一把猪拱了自家白菜的感觉。坐在火炉旁吃着烤肉，心里甚是欣慰。
王妃拉着女仆长和老管家也偷偷看着这一幕，在一旁说笑。特别是老管家，还在偷偷的抹眼泪。
过了好一会，廉斯又坐到了埃利旁边。
“少爷，克莱斯同意了我的求婚，谢谢您。”
埃利一脸坏笑看着廉斯。
“看得出来。”
廉斯少见的嘴角上扬，能从脸上看出了幸福的感觉。
“少爷，谢谢您，这个戒指价值不菲，我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剩下的慢慢还您。”
埃利对此嗤之以鼻。
“那是我的东西，我愿意卖多少就卖多少，不需要你来定价。”
廉斯明白埃利的心思，只能默默接受，心里很是感激。只能再次道谢。
“谢谢少爷。”
埃利看了一眼，扔给廉斯一个皮袋。
廉斯一愣。打开一看钱不少反多。
“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埃利看到廉斯的表现很满意。
“拿去办婚礼。”
廉斯连连摇头，把钱袋又递了回来。
“我已经很受您恩惠了，不能再拿了。”
“你现在为我做事，拿我的封赏再正常不过。克莱斯和你如同我的家人一般，于情于理我都得出这份钱，拿了这份钱可就得干这份钱的活，要幸福啊。”
看着眼前的主人和“家人”，廉斯感动的说不出话，默默的收起了钱袋，心中下定决心要为埃利奉献一切。
埃利驱赶式的挥了挥手。
“去找未婚妻待着去，整顿好心情，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廉斯行了一礼，迫不及待的找克莱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