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关于我变成民国教师这件事11
刘翠霞气极反笑,她将休书一把揣入怀里:“好,好,好,温晴,今天你给的羞辱,我都下了,终有一日,你一定会因为今日如此待我而后悔!”
温晴好整以暇的看着刘翠霞:“好啊,我等着,说完了吗?趁着天没黑,快些收拾东西吧,孕妇走夜路总归有些危险的,我明日还有课,就不送你了。”
刘翠霞有些难以置信:“你要我现在就走?”
温晴无奈的将口袋里的猫掏出来:“不是你说的么,你跟它只能留一个,没办法呀,总不能让它走吧?”
刘翠霞怎么都想不通,只是一日不见,为何温晴的态度会变化这么大,她压着脾气将常用的东西收拾完,出门前扭头对着逗猫的温晴冷声道:“你就不怕我对那个老不死下手?”
温晴头都没抬:“算命先生说我六亲福薄,想来玄学之法,总归有几分道理的。”
刘翠霞看着昏暗灯光下的那张明明熟悉的脸庞,却说着与以往违和至极的薄凉男人,一时间竟有些意动。
温晴长得帅气,她自是知道,可是她是崇拜强者的那一类女人,温晴这种绣花枕头自是入不得她的眼的,可今日的他却完全没有昔日那个孱弱性格的人影,不知为何,刘翠霞突然脱口而出:“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好好跟你过日子,你还会休我吗?”
叽叽翻了个身子,舒服的肚子朝上:“喵——”
“我选它。”
叽叽边呼噜,边挑衅的看着刘翠霞,
刘翠霞:“!!!!!!”
她用力摔了一把门离开了小院,
温晴弹了一下叽叽脑门:“一把年纪了撒什么娇,都这么久还没找到异界能量的味道你有什么用。”
叽叽委屈的蹭了蹭温晴手背,
“好了,一个倒霉玩意算处理了一半,另一个怎么处理呢,”
“喵(噶)喵(掉)!”
“噶你个头,怎么也是原身的生身父亲,他若真是个不孝之人,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了,不过我也没什么耐心,再看看吧,好了今天就在这休息吧,明天还要跟那群混世魔王过招,早点睡。”
“喵!”
次日
温晴打着哈欠刚出门,就碰到邻居婶子,
“温晴啊,早饭吃了么?这有些馒头,你拿着。”
“谢谢您,不——”
“拿着吧!哎,可怜的。”
“”
有了这个开头,本来在旁边观望的人都涌了上来:
“温老弟,这鸡蛋你拿着,补一补。”
“这是我婆娘弄的小菜,你带去吃。”
“温兄弟,你受委屈了。”
“哎,都会过去的啊,别太难过。”
温晴:好好好,我知道我绿透了。
对于大家的好意,温晴不好谢绝,只能无奈的拿着吃吃喝喝到学校,结果刚进校门,从门卫开始就收到各路人马的同情目光,
温晴:好好好,都是我应得的。
终于到了教室,温晴才舒了口气,结果往讲台下一看,教室竟然只有三位学生,沈厌依旧在睡觉,顾蓝桥在看今日的晨报,还有一个蔫了吧唧揉着小腿的宣青山,
温晴看向自己任命的班长:
“宣青山,这怎么回事?”
“回温教官,没来的同学都以身体不适请了假。”
“跟谁请的?我怎么不知道?”
宣青山被温晴的反问弄懵了:“往日不都是这样么?从入学开始就没跟您请过假啊?”
温晴点了点头:“知道了,沈厌,顾蓝桥你们开始跑圈吧,要求跟昨日的一样,这次就算了,以后没来的学生全部以旷课处理,我记得按照陆军军官学校的军纪,无故旷课三次,开除学籍是吧?”
还没来得及哀嚎的宣青山听到温晴后半句话直接傻眼了,
沈厌听到温晴的安排,面无表情起身双手插兜在路过温晴的时候道:“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沈同学放心,我会记得拿果子的。”
顾蓝桥痛苦捂脸:“这个步是非跑不可吗?”
温晴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呢。”
顾蓝桥幽怨的跟着沈厌出了教师门,宣青山看班级二霸就这样走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那个,温教官我不用跑吗?”
“有学生旷课,身为教官,自然是要去家访一下的,我看你平日与同学们的关系都不错,一起吧。”
“家家家家家访?”
“当然,说起来,开学也一年了,是时候做个家访了。”
这一刻宣青山先是无比庆幸自己今日来上课了,他们这些军阀二代看起来很光鲜,可越是家大业大的,家里的老子越是不讲道理,他们可不管教官有什么问题,在那群糙汉子眼里,对读书人总是会敬佩几分的,想到如果是自己旷课被家访的下场,宣青山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本来小腿酸痛的他腿也不酸了,可这到底是个得罪人的事儿,宣青山吞了吞口水:“那个,温教官,要不我还是跑圈吧,我觉得我身体不行,需要多锻炼一下。”
“很想跑?”
“是!教官!”
“宣同学有这样的觉悟,教官很欣慰,好,等跟我家访回来,就奖励你跑五十圈。”
“!¥!!!!!!”
“你准备下,一会学校门口见。”
宣青山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在心里暗暗决定,惹谁都不能惹温晴,变态,太变态了,陆军军官学校哪有学生被家访过啊?!
天台
“嘿,我昨天说什么了,这温晴也是太自负了,真以为用什么铁血手段能镇住那群混世魔王?看看,今天就给他个下马威。”
“别这样说,温兄也不易。”
“雨声兄,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这五班本来是要给你教的,要不是温晴横插一脚——”
陈雨声表情有些无奈:“都是学生,教哪个班不一样?”
说的人嘟囔道:“哪里一样,五班学生什么家室。”
“好了,我也要去上课了。”
陈雨声将手中的烟熄灭,离开了天台,被留下的人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