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身子骨虚
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明白。
冷漠地挑起眉梢,含蓄威迫道:“白公子要是再口无遮拦,我不介意让你真变成乞丐!”
什么叫儒雅之人没脾气,可不要被所谓的假象误导,他们要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心惊。
比如现在,一招威胁用得心应手。
“我闭嘴,我闭嘴。”为了表示诚挚,他重复了两次,这次是真的怂了,发自内心的认怂!
松开了手,卿子琛换了招牌笑容,拱手朝着慕容长伶道:“见笑了。”
“确实有趣。”慕容长伶丝毫不在意,温润的脸上挂着好奇。
“好了,比赛要开始,我就先撤了。”收起为数不多的好奇,跟卿子琛打声招呼,就转身离开。
只是,他离去时的眼神,意味深长落在卿九辞身上。
“今天是激烈紧张的八强晋级赛,想必在座之人都等不及了,那让我们期待参赛选手的精彩发挥。”
“十六强单人赛,慕容长伶对战卿子琛。”
女子的一声宣布落下,众人纷纷情绪高涨。
他们走上比赛台,也不介绍,轻车熟路的各站一边。
熟人打架,不必华丽的招势,卿子琛手一探出,一根金色的线,追着慕容长伶,灵活的缠上他身上。
金雷线,是卿子琛的灵器,属于雷属性。
看着缠上他的金雷线,慕容长伶不慌不忙,手指掐起一缕寒气,寒气漫上那金雷线,冻住了。
下一秒,趁着金雷线一时冻住了,他挣开束缚,拍出凌厉的一掌,所过之处,寒气渗人。
“还是一样的招数,怎么可能上第二次当!”
熟悉的招式,卿子琛不以为然说了一句,后直奔他去,手中更多的金雷线横出,附带着雷属性。
慕容长伶不轻敌,一根法杖出于他手中,随便一挥,一股冷意袭来,他面前升起一面冰墙。
把卿子琛隔绝一边,无法前行。
以前的卿子琛,对战冰属性有点棘手,但现在他很欣喜,收回金雷线,正好试一试灵兽。
“嘶~”蛇的嘶鸣声响起,卿子琛身上蓝光一闪,一道巨大的身影,扭动着身躯,现出真身。
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气,灯笼似的蓝色眸子,不屑的盯着下面的慕容长伶,哈出一口冷气。
冰墙在它的出现,瞬时消失不见。
“不错,三年不见,灵兽也有了,还是五阶的。”眼底一片深沉,慕容长伶倒不慌张。
既然是灵兽硬碰硬,怎么少得了他的宝贝,眼神一冷,他身上同样升起寒气,鸟叫声悦耳响起。
一只蓝色的鸟翱翔于上空,朝着蛇一阵鸣叫,体型虽没有蛇大,但它丝毫不畏惧。
“同样是五阶,还是同属性的!”远在一边的卿九辞,惊呼出声,这下想要赢,就看灵兽的能力了。
灵兽之间的对决。
“什么?小小年纪五阶灵兽?”
“还是一下出现两只,简直逆天!”
“上次比赛,五阶灵兽少得可怜,这次只是一场就两只。”
“这一代,真的是太变态了!”
众人站了起来,皆不可置信的望着台上的灵兽,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蓝鸟接到指令,锋利的爪子前伸,俯身向蛇抓去,奈何蛇身坚硬无比,抓在它身上。
就跟挠痒一样,毫无知觉。
蛇的眼神不屑一顾,昂着巨大的蛇头,挑衅地看着它,尾巴一卷,径直把蓝鸟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被摔懵的鸟,好一会找不到方向。
慕容长伶淡然自若地看着,视线定格在蛇的眼睛上,眼眸一亮,心底跟蓝鸟下达命令。
“它眼睛是弱点,攻它眼睛。”
仰天长鸣一声,蓝鸟挥着翅膀,再一次冲了过去,在蛇不屑的眼神下,蓝鸟改变方向。
冰柱往它眼睛袭去,伤痕呈现,一下的轻敌,就受了伤,导致蛇怒气冲天,抱着同归于尽的架势。
尾巴卷起蓝鸟,跌出了比赛台。
这样的情境早已是他预想之中的,慕容长伶轻笑着:“灵兽现在靠不住了,只能是我们上。”
几道冰柱横射而出,以卿子琛现在的状态,有些招架不住,一个不留神,便输了比赛。
召唤灵兽本身就耗灵力,自从收服那五阶灵兽后,这是他第一次召唤,首次召唤更是耗的厉害。
可想而知,灵力早没多少。
不像慕容长伶,那么游刃有余。
扶起脸色有些苍白的卿子琛,慕容长伶并没有赢的喜悦,反而一筹莫展。
“要不是你第一次召唤灵兽,耗光了灵力,谁赢了还不好说。”
稳住身形,卿子琛倒没有挫败感,琢磨一番:“输了就输了,好歹让我有了突破的痕迹。”
刚才那一战,促使他有了突破的痕迹。
“真变态!”笑骂道,仅仅是比赛了一场,就有突破的迹象,他都有点羡慕了。
这样的机遇,不是谁都有的,看来人比人,气死人!
“八强晋级,慕容长伶胜。”女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宣布这场五阶灵兽对决,告一段落。
“大哥。”瞧着脸色苍白的卿子琛,卿九辞起身让座,惹得众人一致好评,感叹她懂事了。
她的下一句话,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大哥不行啊,召唤了灵兽,身子骨怎么就虚成这样子了。”
“……”反驳不了,卿子琛也是无奈。
“大哥可不能跟你老师一样,身子骨虚的还要靠药来补,真的是糟蹋了。”还自顾自的说着。
说着说着就变味了,众人脸色也不太正常了。
靠药来补?这种事情,她怎么那么清楚?
“谁说老师靠药来补的?”
这种话,必然不会出自小辞口中,这一点,卿子琛比谁都清楚。
他无非是想看看,谁把小辞带坏的!
边上的卿少承,心惊胆战地咽了一口口水,唯恐卿九辞供出他,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指向一旁的卿少承,她苦着脸,回忆起宫宴那场景:“上次宫宴的时候,三哥说国师大人桌子上的是那种药。”
“少承,今晚有事吗?”斜了眼心虚的他,卿子琛勾唇阴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