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真正身世
山林间鸟兽不惊，花瓣散落满地，阵阵流水声悦耳动听。
身穿灰白纱裙，坐于溪水旁，婀娜身姿超凡脱俗，正如当年张卓夸赞，世间不曾闻，只有神女才得见。
“丫头——”
神识不断搜索后的朱雀忠于找到了孟丫头的所在，便马不停蹄来到孟丫头身边，随后与孟丫头并肩坐于小溪旁，单手将孟丫头拥入怀中。
“我没事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你们父子这么多年不见，瞳儿也肯定想你，你们好好聚一聚”
孟丫头口中虽然这么说，可埋在朱雀怀中的脑袋始终还是不愿意离开。
“傻丫头，你作为瞳儿的姨娘，我们是一家人”
朱雀当然知道孟丫头心中的结在哪里。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晋升为神兽后，传播后代的质量就变得非常稀少，不管二人期间如何努力，终究是一无所获，但你要说一无所获，可雅瞳怎么来的，朱念、白阳还有已故的金凤、火鸾。
孟丫头也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已经丧失了做母亲的机会。
“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朱雀抚摸着孟丫头那柔顺的秀发轻声安慰道。
孟丫头摇了摇头。
“很难——”
朱雀扬天长叹一声：“一定会有的，一次、两次，我就不信没有一次不成的”朱雀说完坏笑的看向孟丫头。
孟丫头听到此就感觉朱雀这话语气有些不对。
抬头看到朱雀那双眼神后连忙起身躲开道。
“这是在外面——别闹”孟丫头满脸通红娇羞道。
朱雀深情的看向孟丫头。
一吻封住了孟丫头还要说话的双唇。
花丛摆动，伴随着鸟语声、流水声，形成一副悦耳的乐章。
——
“母亲？父亲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雅瞳问雅典道。
“我们先回去，他回来自会去找我们的”
作为一个母亲的雅典怎会不明白孟丫头的心思，故此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吧！
雅瞳自身也与朱雀性格也极其相似，且自己的夫人也不在少数。
身为朱雀长子的雅瞳体内流淌着朱雀尽数的血液，也最为接近神兽之体，这千万年来雅瞳的子嗣也是寥寥无几不过数个。
这还是雅瞳不断努力的结果，故此点了点头便带着雅典向自己所处的耶火圣殿而归。
————
目送朱雀与雅典、孟丫头离去的张卓，看着缓缓走来的苍天，在见识到了苍天的恐怖后，心中不免有些慌神。
“这是怎么了？”苍天看似关心问张卓，实则内心却是冷笑。
如今让看到了你我之间的差距，却没有看到让我感到惊讶的表情。
张卓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道：“苍天兄果真乃三界第一人，在下佩服”
“是不是在想，我既然都这种境界了，还要与你联手？”苍天微笑中带着丝丝狡诈。
“不止如此——”
张卓想着，既然都这样了，就算死也得做个明白鬼，索性放开了说。
“你这么强，既然知道我将来会杀了你，你却还要留下我，还同意与我联手？这两者之间貌似有些说不通”张卓上前质问道。
“不不不，你根本不知道，你将来的作用可比我大的多，就算用十个我来换，我都愿意。还是那句话，为了三界，为了这盘局，我不得不这么做”苍天说完面色有些凝重。
“我再问你，关于我与混沌以及青天之间，如是定没有你知晓的多，而且你根本就是在有意无意回避这个话题，既然结盟，我想要真相”
张卓思来想去，觉得关于自己与混沌的介绍太过于敷衍了。
“好吧——”苍天看着张卓如此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当年——混沌只是鸿蒙界内孕育的一个小生命体，说他是混沌之灵，应该更为合适”
“后来我将其收服，此后我便一直带在身边养着，在充斥着混沌之气的鸿蒙界，它如鱼得水成长极快”
“自从来到这里，没有了混沌之气的滋养，他愈发暴躁，后来他居然开始吞食世间所有，开始我以为他疯了，可后来我发现，吞食了这么多繁杂的东西的他居然能将这一切都转化为他自己的混沌之力”
“他似乎适应了这个世界，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吞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成长的速度让我感觉到了恐慌”
“我害怕被他反噬，我想杀了他，可他根本杀不死，就算杀了现在这个本体，它会在混沌中重新孕育出一个混沌之灵出来，在我束手无策之际，青天找到了我”
“青天也感觉到的混沌的恐怖，我与青天秘密联手将其杀死，后来他说要入轮回，想要十世十世重修融合混沌之后会如何”
“在之后我们之间的约谈以及战斗，你都已经知晓”
苍天说到此看了看还在入神的张卓，又继续道。
“其实——你并不是第十世，你只是第九世而已”
自从见到苍天，一桩桩一件件打破自己认知的事情接踵而来。
“什么？”张卓瞳孔猛然放大惊道。
“十世重修，其实不能算青天本身的，并且所有人都知道你并非第十世，但又都无可奈何的将你当做第十世来培养”
现在的张卓听的更是一头雾水，既然自己不是第十世为何在自己未成型前杀掉，再进入轮回。
“说清楚——”
看着如此急切想要知晓真相的张卓，苍天微微叹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被幽冥送入了你现在的混沌界，因为你的这个界主身份，帝释天不得不重新部署”
“当年帝释天推算过，复活青天第十世十拿九稳，但中间会夭折，且几率会很大，现在看来，第十世的夭折全都折在了你手上”
“我还是不懂——”
“那你可记得，你初入你的混沌界后融合的那个人”
张卓一听苍天此话，心中一惊。
“他说他是被抛弃的棋子——”
张卓说到此似乎开始有些眉目了，细想下来，越觉得不可思议。
“帝释天曾说过，我这一世死了很多次，那个老者岂不是我的第十世？且被帝释天安排在那里，因为我身为界主，我可以随意穿梭于混沌界任何时间，而我的前七世都在混沌界轮回，那么我就已经影响了到了他们，而帝释天也因此发现了我，故此，他从我第一次轮回开始就已经是被动不得已而为之——”
张卓说到此看向苍天，苍天只是点了点头。
得到了苍天的确认后，张卓又继续道。
“但他不甘心，他还是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于是他将第十世留下，希望我能与第十世融合，之后再炼化青天本尊，这样青天复活的机会就会大幅度增长，可他千算万算，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侄释天这一生都活在复活你的路上，看似掌控着全局，却又被你搅的无可奈何”
“而我——当然也看到了你的存在，在你一次死亡后，我便果断通知袁荒，将混沌投入你的体内，而袁荒就是一直守护着你的那个人”
“袁荒——我本以为我与他并未有过太多交集，没想到守护我的人居然是他——枉我先前那么怀疑他”张卓说到此悔恨不已。
想到自己儿时的种种经历都与袁荒派来的小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我应该早就发现了才是——他虽然隐藏至深，但我身为界主，怎能看不出，可我偏偏就是没往这边想——”
“其实——你现在也可以去寻他——”
张卓打断了苍天的话。
“不——接下来未知的不定因素太多，我不想让他参与进来，必要之时，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护他”
看着此刻的张卓，苍天摇了摇头，觉得此刻的张卓太过于感情用事。
虽然这是张卓的弱点，但这岂不又是张卓这个杀神为数不多的柔情。
“你这般——诶——”
“无需说什么，我有我自己的做事风格”
张卓的这种性格，难道看着张卓一步步成长的苍天会不知？只是苍天与帝释天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杰作有任何缺点罢了。
“其实我早就应该知晓你会这么做，只是我不愿承认罢了——”
苍天说完便看向云清：“我对你了如指掌，可我对于你的爱妻，却感到非常疑惑”
苍天看着云清对张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