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成员 堕落天使
老祖我代表我们淄衣部落,赐下法术神通,为我族人报仇,哪怕永坠黑暗在所不惜。
安达、佃农氏看着眼前淄衣氏就像看到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这一样的光景。
如果没有老祖,自己等人存不存在还很难说了。
“唉”
看着眼前一脸期盼渴望眼神的淄衣氏,玄奕不由得沉思。
叮
(小爱:成功解救人族淄衣部落,特给予修炼道法小黑暗预言术)
(小爱:小黑暗预言术为小预言术反面修炼道法,有光明就有黑暗)
(努力吧?骚年)
说什么来什么,小爱还是那么贴心,希望这次不会再坑自己。
玄奕都被小爱坑怕了。
话说回来看来这次的灾难对淄衣氏打击非常之大。
玄奕神色自若问道:“有一部修炼功法适合与你,与我族人专为复仇而生”。
“执念越深,越是强大”
说着玄奕的心中也有好奇,黑暗小预言术属于魔道范畴,罗睺与鸿钧大战后,魔道退,仙道兴。
如今仙道已为主流,但是对我人族而言,不管白猫还是黑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
三千大道,存在自有存在的道理,魔道也不是邪恶之道,关键所持这把剑的是谁!
坚持本心方为大道!
人族有包容性,为我所用才是真理。
淄衣氏闻言眼中精光绽放欣喜溢于言表,“多谢老祖”。
玄奕的嘴角翘了起来,一股落有落无的浅笑,沉吟道:“我对你们无比期望,未来希望能和巫妖万族,满天仙佛比肩而不落下风”。
“对万族说不”
“作为首领有时候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刚直易折,我希望你知道这个道理”。
玄奕上前拍了拍淄衣氏的肩膀衣袖,关心道。
“是”
“老祖”
淄衣氏见玄奕对自己百般关心呵护,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玄奕对着淄衣氏沉吟道:“在洪荒我人族式微,落后羸弱,组建自己新的军队势在必行”。
更是凭借神圣和黑暗军魂与敌人抗衡,充满狼性的堕落天使。
“淄衣氏以黑暗小预言术为依托,守我人族天骄准则,建立我人族堕落天使路西法军团,护我人族”。
“谨遵老祖法旨”
淄衣氏闻言毫无异议,不仅如此还有些跃跃欲试。
“早该如此了”淄衣不免有些须臾。
“嗯”
玄奕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黑暗小预言术为我族无上法门,意志、品行缺一不可”。
“谨记”
说话间在淄衣氏手上出现一副卷轴,正是黑暗小预言术。
淄衣氏颤抖双手缓缓打开黑暗小预言术,只感觉到自己出现在另一处地方。
仿佛凭空出现在另一空间内。
淄衣氏的心中不由的大骇,这是…黑暗空间!!
发生的事情让淄衣氏瞬间感觉到非常诧异。
“我,路西法圣因神王不公,为一己私欲杀戮欺我族人”。
“今天,路西法一族放弃光明天使永坠地狱”。
“堕落天使,立”
淄衣氏看到路西法的恨,也理解了路西法,同样的血与仇。
“你的路我会接过来发扬光大”,暗暗发誓。
路西法的路像是和淄衣氏发生了共鸣,一股黑暗气息滋养全身,展现出无尽的光芒。
这个光芒确实漆黑一片,却不邪恶。
还带着一丝圣洁。
这矛盾的事情却显得那么自然。
这一刻,淄衣氏看到伟岸不屈的背影,手持黑暗之剑,斩断前世今生今世尘土缘。
一股恐怖无与伦比神威出现在黑暗空间,虽然只是一个孤寂背影,但是淄衣氏体会到堕落天使圣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够镇压 古今万物。
仿佛永恒的存在,能够俯视那万古苍穹洪荒万族!
路西法身上的不屈,能够让淄衣氏挣脱洪荒人族身上无形枷锁的一切,他能够斩尽宇宙洪荒,凌驾于九天之上。
此时此刻淄衣氏感受到他的伟岸不屈。
淄衣氏不由心中一叹,仿佛听到一道 声音低沉吟诵。
“不为魔,只为幽冥护我族!”
以我之名,‘天使变身’ 启!
淄衣氏原本黑色披散的长发逐渐漆黑光晕笼罩,黝黑的皮肤变得白皙起来。
后背产生一阵阵剧痛,肩胛两侧像是撕裂开来!
两对对十丈之长漆黑一片羽翅膀缓缓展开!
澎湃的法力充斥淄衣氏的全身。
两翼堕落天使,首次洪荒变身!
淄衣氏缓缓从黑暗空间苏醒过来,能够感受到她身上所出现的变化。
当初看到灭地变身天使,羽翼颜色洁白如雪,而他的漆黑如夜而已。
“这……我真的领悟了黑暗小预预言术?”淄衣氏现在的心中还是不敢相信。
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现在的实力竟然比起当初要提升了不只十倍。
现在感觉自己法力一样可以打爆飞廉一族妖将彭飞。
这黑暗小预言术虽然并不是洪荒世界的功法,但是却能够与他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淄衣氏转身跪在玄奕的面前,说道:“多谢老祖赐予造化,对于我淄衣部落没齿难忘!”。
对于淄衣氏来说,玄奕不仅改变了宿命,也改变了以后的路。
没想到淄衣氏对于黑暗小预言术有这么强大的领悟力。
不愧是人族三贤之一。
玄奕点了点头,说道:“黑暗小预言术我会放到武陵源的禁地十里画廊,你要监督其他族人修炼吧”
玄奕对淄衣部落做了安排,发展天使军团多元素发展,壮大人族的力量。
“是,谨遵老祖法旨”
说着,玄奕心下暗暗沉思,当黑暗路西法军团走上正轨后,也需要和神圣军团一样,必须配合上军阵才可以。
但是欲速则不达。
“唉”
只能慢慢来了,留给我人族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里,玄奕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安达、淄衣氏总感觉自己忘了一件事情。
本该想到了,一下子给忘记了。
“该是什么来”?
玄奕心中一遍遍的回忆着,但脸上没有丝毫的改变。
安达、淄衣氏、佃农氏看着愣神的自己家老祖,都不敢去打搅。
安达这个不安分份子,用手臂戳了戳身旁的佃农氏:“老祖这是让人给煮了还是咋啦”。
淄衣氏则是给了安达一个卫生眼。
“自己体会去,我又不是老祖心中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淄衣氏:“这是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