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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霍昌明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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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千雪若知道白淼淼承受这般折磨,白米饭定能多吃三碗。

    白日先是去了医院后又辗转派出所,回家的时候林千雪有些疲惫。

    “怎么现在才回来?”正在给迟迟收拾饭后残局的林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外头吃过没有,我给你煮点吃点的。”

    一侧沉默的柳母看了过来,欲言又止,眼神带有5的期盼。

    “还没有吃,妈,你随便煮点挂面。没什么胃口,早上的稀饭还有吗?我吃点稀饭。”林千雪喝了一大杯水。

    迟迟仰着小脑袋,眨巴眨巴大眼睛,以为妈妈吃什么好吃的,张了张小嘴“啊--”要投喂。

    林千雪,“”

    这到底像谁?

    “吃了好几个饺子,你的小饭碗才刚刚放下就又饿了?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林母万分不解。虽说每次自己吃饭吃饭,吃一半挥霍一半,小鸡都得撑死,但迟迟实打实吃进肚子里的也不少,怎么就这么馋呢?

    柳宗镇抱起小闺女,用杯子喂她喝了点水。

    迟迟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大眼困惑的怀疑人生,不甜甜啊?

    长椅一端,林千雪正和柳母说着今日医院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婆婆,今天上午我和宗镇去了医院,医生说他受了刺激,想起了以前事情。”

    林千雪心底叹息一声,想起又如何?终究还是太晚了,中间那么多年又不能抹去。

    心里的膈应就像结石一样,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又不能像结石一样打掉。

    “早上我们去医院时他还昏迷着,嘴里一直念叨着婆婆你的名字。”林千雪希望能够减缓婆婆心中的不甘。

    柳母呆坐久久,哪怕嘴上说着恨心底终究没能无动于衷。她捂着脸哽咽了起来,老天真爱捉弄人。

    “想起来又能如何?”

    东西碎了就是碎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早就物是人非了。

    哪怕柳季晖想起来,他后来娶的那个女人也是一枚刺,横在中间扎进血肉,柳母接受不了更是无法原谅。

    情绪低沉的柳母并不知道霍昌明就徘徊在屋外,归心似箭又近乡情怯,几次想进屋见人又觉得自己对不住葳蕤,他做错了事情违背了誓言不知道如何向葳蕤解释,更是无言见她。

    越在乎,越忐忑。

    徘徊了几个小时,太阳落山都没有敲响柳家大门。

    一连两日霍昌明像个逃兵一样没出息,暗中徘徊在柳家门口,期盼葳蕤出门时他能偷偷的能见上一面。

    可惜柳母心情消沉,一连几日都没带迟迟出门。

    “婆婆,他今日又来了,大早上就等在了门口,你要不要见他?”

    沉默许久的柳母摇了摇头。

    “见了又如何,徒增伤害罢了。”

    从儿媳妇处知晓了当年的前因后果,柳母心里有恨也有怨,但是再如何也改变不了目前的局面,她也不能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柳母不想见人,不想听他的解释和忏悔,不想一见到他就想起这些年,她艰难地抚养孩子,而对方却娇妻幼子阖家欢乐。

    这会让她一遍又一遍的不甘,一遍又一遍的往自己胸口插刀。

    意难平,她没法原谅。

    想起又如何?在乎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伤害。

    柳母抱起肉乎乎的小孙女,仿佛止痛药一样紧紧抱住。

    “奶奶--奶奶--”抱的有点紧,挣扎了两下迟迟躺平了。

    “诶--”柳母一声又一声的应答。

    只要不去想疼痛就会慢慢消减直到不在乎,有个小孙女转移注意力柳母能短暂的忘记伤害。

    伤害似乎能够转移,昨日柳母一人失魂落魄、痛彻心扉,今日换成了恢复记忆的霍昌明愧疚欲死,与惶恐失去丈夫的白锦绣痛彻心扉。

    自打林千雪说了霍昌明在屋外徘徊,柳母便频频失神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嘴上说着恨,心底也恨意难消,却终究没忍住向外面走去。

    霍昌明看见柳母瞬间,整个人石化了,热泪盈眶、嘴唇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处说起。

    霍昌明小心翼翼无法挪动脚步,想起他曾经对葳蕤许下的承诺,又想起这些年他干的混账事,仿若千斤压顶一般。

    “葳蕤--”

    “奶奶--奶奶--”小孩子那是几分钟看不见你,就摇头晃脑四处找人。

    “你奶奶买菜去了,给你买好吃的了。你乖乖的,一会儿就回来。”林母哄着人,然后看了门口。唉,老天爷咋就让亲家母碰上了这样的糟心事?

    这一会儿足足好几个小时。

    不知道柳母与霍昌明说了什么,进屋之后眼泪时不时就往下流,相较于昨日那股子不甘少了一分。

    “亲家母,你是个什么章程?”迟迟玩累了,自己将自己哄睡觉了,趁着这会儿功夫林母私底下拉着亲家母询问。两人年纪差不多,拼团带孩子,日日相处有什么心底话倒也和对方说。

    柳母摇了摇头,“不知道。”毕竟有深厚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但又原谅不了。

    “宗镇他爹是什么意思?”

    柳母茫然,她能够感受到季晖的态度,但白锦绣横在中间,这十九年又抹除不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如果他想和你重新过日子,那另一边就得让他断干净。原本他就是宗镇的爹,是他欠你的,你又没有错,可不能便宜的外人。”

    按林母的意思是劝和不劝离,如果能过日子以后宗镇他爹就不许和那边勾勾搭搭,如果不能过日子那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必须搅的对方鸡犬不宁出口恶气。凭啥子自己男人丢了对方还能过好日子?这东西哪怕不要了也不能便宜外人。

    柳母情绪低沉,很多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够扯的清楚的。

    霍昌明这两日时不时便头痛欲裂,和葳蕤刚见了一面还来不及欣喜又被脑袋里多出来的记忆碎片陷入沼泽。

    之前他不记得与白锦绣在一起的日子,记忆白锦绣于他只是一个符号,他犯了错对不起葳蕤满心满意全是葳蕤。如今和白锦绣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复苏,霍昌明整个人炸开了一样。

    十九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真真切切发生过,他对锦绣有爱情也有亲情割舍不下,可对锦绣多一分情便是对葳蕤多一分背叛,他又深恨对不起葳蕤。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无法割舍对谁都是伤害,霍昌明陷入了两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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