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表面的平静
“老大来了，来了。”小弟像是得救连忙提示。
松开手轻声警告“闭嘴！”
牛车行至包围圈，土匪从中跳出个个手拿兵器。
精壮男扛着斧子，小弟为其让开一条路“你就是梁生。”
梁生倒也不怕“是我，没事就滚开。”
“好大的口气，找死！”
阎小白扒开一个香蕉喂到梁生嘴“啊生吃”
梁生咬了一大口“不错，很甜下次再买。”
精壮男火冒三丈“把他给我打残。”
梁生只是勾手指“小白上。”
阎小白一跃而下，衣摆在风中摇曳。
梁生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香蕉吃，不错，有昏君那味。
精壮男眯眼笑的猥琐，双手在胸前摩擦“姑娘长的好看，要不跟了我，我会好好疼你。”
梁生香蕉皮丢在精壮男脸上气呼呼道“小白他在调戏你，打他，不用手下留情。”
阎小白回头安慰梁生“阿生不要生气，我帮你教训他。”
两人旁若无人恩爱气的精壮男也不再客气“把男的打死，女的留下带回山寨。”
挥手间土匪全被一股妖风掀翻在地，无一人靠近梁生。
精壮男应也是见过大场面，衣服地下的肌肉隆起，斧子被舞的虎虎生威。
阎小白侧身到精壮男后面，一个用力精壮男屹然不动。
“就这一点力气给我挠痒痒吗，哈哈哈。”
阎小白突然飘起立于空中“没有人可以小瞧我。”
那狰狞的鬼脸露出，精壮男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不是人。
梁生从牛车下来，眼看就要靠近阎小白，阎小白变脸比翻书还快。
“啊生不怕，我会解决。”
这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过梁生表示自己很受用。
人仗鬼势，梁生站在小白后面开启嘲讽模式“哟，你那嚣张气焰呢？刚不是说要杀我吗？”
“你在找死！”精壮男猛然一个动作绕过阎小白，斧子就要劈碎梁生头骨时……
精壮男的手被控制住。
梁生感受到斧子的风划过面门，本以为必死无疑斧子就停在面门一公分处。
梁生被吓得后退好几步，不作不死这是梁生的想法。
后退之际，梁生脚踩石子重心不稳清脆的“咔擦！”是梁生脚踝错位发出乐章。
待阎小白回头看见的就是梁生痛苦模样“啊生…”
原本纯白的阎小白身体开始变红。
精壮男大骇，想起一个传说，那是在他还未做土匪前……
村中有一说书人“地府有其鬼，白！纯良无害，赤！厉鬼索命！”
精壮男不带犹豫立刻逃跑，该死的光头男，老子要是平安回去明日就是你的忌日。
精壮男边跑边咒骂。
土匪小弟见大哥逃跑，起身还没有动作就被无形鬼气刺穿身体。
“小白！”
阎小白还需要去追，梁生制止土路已经被血染红，不过一会野兽就会出现。
“先回去。”
精壮男逃跑他将对阎小白的恐惧，全部怨恨在梁生身上。
黑白无常本在地府中休息，放在桌子上的鬼本大亮表示有任务。
两鬼对视一眼拿上法器抵达任务地点。
被阎小白鬼气杀死的人，变成鬼后被钉在原地。
直到黑白无常到来为他们扣上链子。
空气中未来得及消散鬼气好在做着无规则运动。
小院子里，梁生一条腿依旧行动自如，上蹿下跳。
山腰的土匪窝：
精壮男推开看守大门土匪，大喘气命令道“水， 快去”
小弟先是不解疑惑，后是手忙脚乱跑了开去。
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精壮男腿依旧还在 隐隐发抖“好你一个梁生，胆敢养鬼！”
小弟捧着一瓢水，因动作太过激烈，瓢中水也只剩下一半。
一饮而尽，仍不过瘾。
心中的窝火无处发泄，葫芦瓢朝小弟脑袋就是一下。
小弟看着破裂成好几瓣的瓢，纵使觉得莫名其妙依旧是默不作声甚至脑袋低的就要进裤裆。
“带兄弟去吧光头男带来，他要是不从杀了！”
窝火的精壮男此刻有了一个大胆想法，鬼要是不能收为己用，那人自己还控制不了？
月余时间的准备精壮男将附近的道士，神婆全部或请或要挟带上山。
“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土匪二把手倒是不粗犷，不过尖长的脸加细长的小眼睛一看就是恶毒像。
“抓鬼！”
鬼？大哥怕不是鬼上身？做他们这一行谁没有杀过人？要是世上真的有鬼前线直接放阴兵那还有这么多屁事。
精壮男没有过多的解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世上真的有鬼！
“这一次我要你们插翅难逃！”
二把手看着大哥魔怔样子久久不语，表情是看不出情绪的淡然，可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压迫。
……
“啊生醒醒，有人来了，很多的人！”
阎小白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可夜里安静的可以清楚听见风吹动树叶声音，又怎么会有人？还是很多的人。
困意战胜理智，梁生处于摆烂状态死就死，谁也别打扰老子睡觉。
说是那么说，可梁生的神经已经处于紧绷状态。
一声蛙叫，风吹动木栏的声响好像都被放大，平常普通的声音在今夜都变成了索命的前奏。
再也无法装作满不在意，梁生坐了起来问“小白，来的都是什么人？是冲着我们的？”
小白摇头眼睛空洞的望向远方，给出的答案确实让梁生出乎意料“是军阀！”
军阀？军阀乱世部分军队贪污受贿程度不比要土匪弱多少。
细听汽车的轰鸣，林中鸟的受惊都表明了人数不会少，且距离在加近。
关于今日的不寻常土匪们无疑是最先发现，被挟持的人质 开始不老实，这一个小插曲同时也打断了土匪们原先既定好的计划。
一夜过去，无事发生的同时又不像是表面的一样的平静。
听说今日的街道很热闹，那是怎么一回事？
在群民们的大肆谈论发酵下事情传播速度不比五g慢。
“走开点，要是没领到钱老婆子打断你们一群赔钱货的腿。”
“打断腿，打断腿”老婆子怀中抱着的男娃娃听到打断腿兴奋的在老婆子怀里鼓掌，一根不算短的竹鞭被挥的猎猎作响。
老婆子步伐迈的很大，女孩大的才十一二岁，更不要说小的只有五六岁。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女孩们个个都是头大身小，艰难的她们只有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