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巧遇奇葩女
真不凡不知道,他刚走,老爸真耀然便从床上起来,脸上再没有之前的疲惫之色,缓步走到窗前;
看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身影,长长吸了口气,兀自低语:“儿子啊,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今后的路如何走就看你自己了。”
目送儿子远去,伫立窗前的真耀然,悄然消失了,仿佛房间从未有过人一样。
再说真不凡,坐公交到火车站,因为是开学季买票的人很多,足足排了30分钟才买到票,3:45分发车,到达金阳4:55分。
天热,为防止中暑,买瓶冰水备着。车来了,上车,找座位,这些不用细说,坐下后真不凡率先查看下周围的旅客,有没有贼眉鼠眼的,以及有没有养眼的美女,都没有,睡觉吧。
列出开动的那一刻,真不凡突然间晕厥了一下,幸好时间不长,忽然心底涌起永远回不来的情绪,靠,不会是老天示警吧?
别看真不凡年龄不大,却很迷信,为了消除心中的不安,开始在心里默念防身咒:“九天玄女、王母娘娘、观音菩萨、嫦娥姐姐、李月华都来保佑我吧。”
十分顺口的说出李月华,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大爷的,李月华不是高中同桌吗。
火车很快离开市区,真不凡透过车窗回望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那里,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只有一个令他牵挂的人——老爸。
真不凡初一时,老爸便不再工作了,成天宅在家里玩网游,那一段时间,真不凡很讨厌他,甚至萌生离家出走的想法。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老爸的讨厌变成了无所谓,有他也好,没他也罢。直到昨天,看到老爸疲惫的面容时,真不凡的心态再度发生变化,老爸其实是个好老爸。
记得上幼儿园时,有一次晚上放学,很多家长都在院子里等待自己孩子出来。
真不凡出来时,有个淘气的小孩从后面跑过来,重重推了他一下,毫无准备的真不凡当即摔倒了,虽没有受伤,但很愤怒。
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老爸,真不凡忽然感到委屈,哭着跑向他。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老爸不但没有安慰他,反而脸色阴沉,语气生冷的训斥道:“哭什么哭,被欺负了就要打回来。”
然后看向那个小男孩对真不凡道:“还站着干什么,去啊,打回来。”
当时年仅六岁的真不凡不知所措,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
那个孩子的爷爷挺不是东西,看到孙子欺负人,屁话不说,见对方不好惹,立马带着孙子溜了。操蛋的一家人。
那天,老爸很生气,不是气那个孩子,而是气自己儿子懦弱。
直到晚上睡觉前,老爸将真不凡叫到跟前,十分郑的说:“今后与人相处,你好我好大家好,保持这样一种基本态度就可以。
如果有人觉得自己很牛逼,自以为是,总欺负你,那就将他打进尘埃里。”
真不凡牢记着这句话,记得高一开学第一天,班级同学都是来自不同学校,其中有几个看起来很厉害,咋咋呼呼,人五人六的;
其中一个看到真不凡独自坐在座位上,也不和其他人说话。
于是来到真不凡身前,颇有挑衅意味的说:“真 不 凡,名字挺牛逼啊,喂,给我们讲讲你哪里不凡呗?”
真不凡看向他,微微一笑,站起来面对他,突然一脚直踹,直接踹到对方小腹,那小子疼的一弓腰,真不凡再起一脚。
这一脚是上踢,直接踢到对方下巴,男生后仰倒地,真不凡微笑着走到他头前,又是一脚狠狠踩在对方脸上,瞬间,满脸血花。
三脚过后,真不凡回到原位坐好,期间没说一句话,简直是逼格满满,从那天开始,真不凡人送外号“真三脚。”
真不凡有如此战力,和他老爸分不开的,从幼儿园那次被欺负后,每天天不亮,老爸真耀然就会带着他晨练,直到小学六年级,老爸老妈离婚为止,寒来暑往共计七年。
回顾过往的点点滴滴,真不凡决定,每个假期都要回来看望老爸,陪老爸一起游戏。
不知不觉间车到了银阳,下一站就是金阳了,抛开杂念,开启无聊模式,打量上车的人。
忽然一阵香气由远而近,亮眼的一幕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坐到了真不凡对面。喜欢美女,人之性也,孟子他老人家教导我们“食色、性也,”色,是一种态度,是对美的赞誉。
老爸真耀然也曾跟他说:“男人好色不是错,男人不色才为过,”男人不色只有两种情况,生理有病或身体有病,所以,男人不好色,是病,得治。
真不凡喜欢美女,所以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对方。对面女孩估计有一米七,身材蛮好的,但,一头火红色长发,外加一张大白脸,着实有点辣眼睛。
脸白不是病态的白,是粉涂多了,真不凡百分百肯定,这女孩脸上不是有坑就是有斑,有句成语叫“粉饰太平”,就是形容这种女人。
还有,女孩香水味太重,估计不是有腋臭就是体臭,不是自己的菜。
对面女孩似乎感受到真不凡侵略似的目光,黑溜溜的眸子瞪了真不凡一眼,凶巴巴道:“看什么看。”
我擦,小妞,有点胸,自我调侃了一下,扭头看向车外。
之后的时间在平淡中度过,很快到了金阳。
真不凡心中有种期待,老爸老妈读过的学校会是什么样的?美女多吗?自己的春天会不会在这里萌芽?
心跳有些快,真不凡右手捂住心口,安慰自己,少年别激动。
走出金阳火车站,开始寻找老爸口中的重山大厦,来来回回看了八遍,没有,三十三层的大厦不会自己藏起来的,除非一种情况
不好的预感悄然升起,再度环顾一周,左前方有个穿制服的男人,真不凡走过去问:“大哥您好,请问重山大厦怎么走?”
重山大厦,那人重复了一句,皱着眉看向真不凡,“小伙,你没记错吧,我在这工作近十年,从没听说过重山大厦。”
二十分钟后,真不凡来到一个背阴处,气呼呼直接坐在地上,然后拿出电话,他要用疾风骤雨般的语气质问老爸,为什么骗儿子,有意思吗?好玩吗?心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