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越南剪影 其三
米娅花园酒店的豪华卧房内。
今天是我在这里潇洒的第二日，我核算着这里的物价和手里的美金思索。
想要花完这些钱，怕是要下辈子……
窗外传来喧闹。
我起身去窥探，
游行。
他们在呐喊，踩着泥泞和积水，举着手中的标幅，表示要增加工资和待遇。
我很同情，但这也是我做的孽。
我迫切想联系下越南代表，他显然没有做好工作，引起了这么大的反意。
想要可持续的竭泽而渔可不能这么干。
我一边注视着楼下的喧哗，一边摸出手机，为首的应该就是工人领袖，他身边那个跟班模样的真是积极。
看我怎么撕毁你们……
“美丽的袁女士，早上好，我是恩雨。”
“……给过你了。”她无奈。
“您今天心情怎么样？”我试探道。
“还好。”袁琪简略。
“享用过可口的早餐了吗？”
“没事我先挂了，祁先生。”
“……好吧，帮我接越南代理。”
“不行。”
“很重要的事！”我看着楼下的声势浩大，更多工人的加入让我焦虑。
“你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这边出事了！我的姑奶奶。”我哭腔。
“你不用管。”她挂断。
我的天呐，这咋办。那些工人游行的力气放到工厂里都不知道赚多少钱了。
我不能忍受亏损，再次拨出电话。
“秦先生，你在哪？”
“我就是你。”儒雅的声音平静。
“你能找到我们在越南的负责人吗。”我愤恨的看着楼下的工人群体。
“我没有渠道，不过可以试试。”
“快去，尽量避开袁琪她们的耳目。”
“明白。”他挂断。
好吧好吧，现在只能相信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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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衣装，走出酒店大门。
盘算着该怎么办，不过如今还是要考虑该如何花掉账户上的美金，那样就有正当理由拨打袁琪小姐的电话。
她慵懒的声音是如此的甜美，能一瞬间让我脱离越南语境，把我拉回舒适的国内。
去哪呢，奢侈品大街？
顺便给苏芸和祁琳她们买些礼品，经历了三亚医院的那场纷乱，需要好好哄那群女人。
我踩着工人们游行留下的简陋旗帜，漫步从容。
这里竟然也有不少类似古琦的奢侈品商店，不过就是人流量较少而已。
我眼前是一个没见过的小众牌子，我本就不太在意这些，不过看华丽的装潢，我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欢迎，先生，您需要英语导购？”那销售看我像是异国人。
“当然，谢谢。”
“您需要什么呢。”她带着我在柜台旁游走：“是买给您什么人？”
“金的，银的，镶钻的，嵌珍珠的，贵的。”我直言道：“买给女人。”
“您可以看看这条。”导购笑了，打开最大的玻璃展柜，取出一个錦盘。
那里放着一串珍珠项链，整体带着微微的粉色，为首的那颗足有两厘米大小，然后就是按照尺寸排列了二十颗，最小的两颗镶银为扣，落落大方，美不胜收
“这个好，这个好！”我立马就被吸引道：“去哪结账？”
“……您跟我来。”导购有些惊讶我的直爽，去前台准备给我刷卡。
我提着那个淡粉色的小袋子，出离了奢侈品店，寻找下一个店面。
毕竟是花钱嘛，多逛逛，把这条街最好的买走就行。
我继续溜达着，腹中饥饿，但不多。
我……看到了一个这条街上最好的东西，她在咖啡馆中安坐。
被异性吸引进了咖啡馆，我之前也干过一些咖啡生意，提鼻子一闻就能明白这个咖啡馆的法国血统，越南毕竟当过法国殖民地，骨子里还是有这些东西的。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孩，淡粉色长裙的女孩，在我看到她那一刻，就好像被一条隐形的丝线牵引，越来越近。
她看到了我，仰着头礼貌微笑，低头看书。容貌不算绝色，但很纯真。
她面前的是一本……中文书。
“你在……学中文吗？”我在她身旁坐下，试探道。
“嗯……”她不好意思的回答：“……你是中国人？”
“当然，我刚来越南，这里真的很不错，我爱胡志明。”我脸不红，心不跳。
“真的？”她来了兴致，开心的笑着，眼睛像月牙：“欢迎你，中国人。”
“这里真的比广州都繁华，人们热情正直，工人勤奋努力，女孩温柔漂亮。”我开始用国语吹嘘。
“怎么可能比广州都……”她捂着嘴轻笑：“我可是去过中国的！”
“好吧。”我尴尬道，毕竟好久没接触女人让我有点冲动，胯下的中国能量在沸腾。
“我叫……黎瑛。”她笨拙的讲出中文。
“恩雨。”我简略道：“所以你是中文系的学生？”
“不是哦，我已经在旅游公司上班了，学语言是上级要求……”她诚实。
“可是你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我依旧舔着，感到很舒适。
“哪有？”她摸着脸上的嫩肉，似乎对自己的保养相当满意。
“相信我，我真的以为你是学生。”我看向她粉嫩的裙摆和可爱的小皮鞋道：“你之前有和中国人聊过吗？”
“嗯。”她感到不对劲，点点头。
“觉得我们怎么样？”
“你们都很富有……吧。”黎瑛犹豫着说出这句话：“因为会互相送礼物……之类的，这条商业街的东西，都是……你们在买。”
“好吧。”我点点头，有些尴尬，为什么出门总给人一种土豪而非贵族的感觉呢。
她不久就喝干了咖啡，但还是没有离去，我们热络的攀谈着，像是许久不见的好朋友。
出离了咖啡馆，我们肩并肩的走在步行街上，看着身边走过的一对对情侣，我有想立刻牵住她的手的冲动。
我不会轻易做这种事，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看样子我要给她一些动力。
我突然看向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装出犹豫和温柔。她不解，疑惑着看向我。
“我总感觉，你白皙的脖颈上，缺了一件东西。”我装作无奈的摇头。
“是什么？”她傻乎乎的摸着脖子。
我从提盒中摸出那串亮晶晶的粉色珍珠项链，大珠子让不少人立住观看。
我用两手在黎瑛的颈后把银扣郑重扣好，然后慢慢退后，眼睛迷离，像是在看女神般欣赏。
她睁大了眼睛，小手颤抖着抚摸颈饰。
这东西在女孩眼里是项链，在我眼里则变成了栓狗用的项圈。
我扳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背后的玻璃门窗去自我欣赏。
等她美够了，我取下了那串漂亮的珍珠，放回盒子里。
留黎瑛在原地一阵失神，失去了美丽，她感到自己稍有不适，对身体的所有部位，都不满足。
我拉住她的手，把锦盒交到她的手里。
“它本就是给你的，对吗？”我询问。
黎瑛没有回答，只能抓住我的手不语，她在抉择，需要时间去抉择。
我点点头，甩下她继续走着。
她忽然跟来，紧紧挽着我。
向世界宣告她的所有人。
当晚，米娅花园酒店，
湿热的浴室里。
她不希望太晚，明天还要去上班。
我完全不在乎，上班能挣几个钱？不如待在这儿……
次日，女孩离去。
我仰躺在床上目送
桌台上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
我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