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酒馆风云
奕笙将绿毛打跑后,并没有拍拍屁股就走,担心绿毛带人回来报复小琦母子。
奕笙横刀立马的坐在小琦水果店的门口,收保护费不是绿毛这样一个小混混能决定的,必定有靠山,奕笙想要从根本上解决此事。
“蝎子哥,就在前面,兄弟们走快点,免得揍我的那个逼崽子跑了!”
绿毛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回去搬了一群救兵,骂骂咧咧的又回来了。
在店内忙活的小琦和他的妈妈,听到动静,赶忙走了出来。
“蝎子哥,就是这个死女人,拒不交保护费,还有就是这个逼崽子,痛殴了我一顿不算,还不把你放在眼里,说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蝎子呆愣的看着小琦的妈妈,一言不发,内心翻江倒海。
“蝎子哥,莫非你看上这女人了?啧啧,那感情好,待会让她好好伺候你。”
绿毛一副跃跃欲试的猥琐模样。
“啪!”
随着手掌和脸颊的撞击声,绿毛被蝎子一巴掌扇倒在地,绿毛还不解气,抬起脚又给了绿毛几下。
“嫂子,你怎么跑这里来卖水果了,也不知会我一声。”
料理完绿毛的蝎子,恭敬的对小琦的妈妈说道。
“我不是你嫂子,从搬出黑市那天起,我就和你们没有任何瓜葛。”
“呵呵,嫂子说笑了,我这就让绿毛给你道歉。”
蝎子转头一脚踹在绿毛的嘴上,绿毛在哀嚎中吐出两颗门牙。
“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赶紧跪下给嫂子道歉!”
绿毛不明所以,委屈的不行,他只是一个刚加入蝎子麾下的马仔,为了表现一番,自告奋勇的出来收保护费,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在暴怒的蝎子逼迫下,绿毛赶紧跪在小琦妈妈面前不停的磕头,乞求原谅。
“兄弟,可敢报上名号?混哪里的,敢对我蝎子的人下手!”
在蝎子看来,一码归一码,收保护费是一回事,奕笙打绿毛又是另外一回事,蝎子是个护短的人,阴鸷的看着奕笙。
“呵呵,奕笙,打工人。”
奕笙这辈子从不知道畏惧是什么。
蝎子一愣,然后冷声问道:“奕笙?前两天从贫民窟进来的奕笙?”
“哦?你认识我?”
奕笙有点意外。
“哼!不认识,不过那个光头,是我的人!”
蝎子死死的盯着奕笙,然后深吸两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今天给嫂子一个面子,放你一马,我们之间的账,来日再算!”
真的是冤家路窄,看着消失在街角的蝎子,奕笙眼露凶光。
蝎子说的光头,自然是那天想要劫杀奕笙,却被奕笙乱刀砍死的那个,在贫民窟作恶多端的光头。
————
离开小琦家的奕笙,回到了余三当铺继续修炼呼吸术,蝎子的威胁,让奕笙有了很强的紧迫感。
晚上,奕笙和余三对坐在当铺内。
“余老板,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基本可以确定,跟踪余小姐的人,和最近的小孩失踪案有关。”
“嗯,我也猜想是这样,我女儿平时与人为善,最近就和人贩子有冲突,但人贩子行踪诡秘。
尤其是被我女儿发现并报警后,最近都销声匿迹了,我追查了很久都没有消息,所以才请你来保护我的女儿,你可有什么发现?”
“教堂门口卖麻花的小贩,不出意外和人贩子有瓜葛,应该是人贩子的耳目。”
“有几成把握?”
“九层半。”
余三被奕笙逗乐了。
“你这小子,说话做事总是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事我知道了,你不要打草惊蛇,其它的事,交给我来办,敢对我女儿不利,我必定将他们连根拔起!”
奕笙看着余三那犹如饿狼般的眼神,饶是他身经百战,也不禁后背有些发凉。
接着余三又检查了一下奕笙的修炼情况,指点了一些奕笙的疑问,就拍拍肥硕的屁股去休息了。
第二天,血色酒馆,铁头的专用包厢。
“奕笙兄弟,今天你的第一场比赛,要不我安排个弱点的对手让你先热热身?”
奕笙刚要回应,外面就响起了吵闹声。
铁头眉头一皱,正想让手下人去查看一下,包间的门就被人猛然推开,铁头的几个小弟被撞倒在地。
“经理,蝎子嚷嚷着要见你,我们不敢真动手,所以没拦住。”
铁头的一个手下羞愧的向铁头汇报。
“哈哈,铁头,你这包间还真是跟太监总管的厕所一样啊,啧啧,装饰的真是豪华,你看这真皮沙发,手感真是不错,都快要赶上我家的狗窝了。”
蝎子耀武扬威的故意东摸摸西踢踢,然后一屁股坐在铁头对面,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就喝了一口。
“真他娘的难喝,男人就要喝烈酒,铁头你什么时候好起娘们的口味来了?”
蝎子说完把红酒瓶扔进垃圾桶,看着价值上万的红酒被蝎子糟蹋,铁头抬手示意围着蝎子跃跃欲试的手下稍安勿躁,看着蝎子的表演。
“蝎子,是不是假酒喝多了?跑来我的地盘撒野?不过看在你从小就没有家教的份上,哥哥我就原谅你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死!”
蝎子犹如炸毛的公鸡,拍案而起,指着铁头,手指差点就要戳到铁头的额头上。
蝎子刚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垃圾桶,是被一个好心的捡垃圾老头拉扯大。
从小没父没母,捡垃圾的老头也去世的早,蝎子受尽他人欺辱,被父母遗弃,是蝎子心头永远抹不去的一块伤疤。
“哎哟哟,蝎子生气啦?快快快,兄弟们给我记下来,明天在黑市广而告之。”
忽然铁头脸色一变,死死的盯着蝎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就说蝎子在血色酒馆怒急攻心,一不小心暴毙而亡!”
铁头的手下,在铁头话音刚落就纷纷拔出手枪,指着蝎子和他的小弟们。
“咔擦咔擦”的上膛声,让蝎子情不自禁的抹了把冷汗。
蝎子这才想起,血色酒馆不是自己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自己有些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