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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疑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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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伤的真厉害,赶快送到二楼骨科进行治疗。谁是这个人的家属?这个人伤得很重,医疗费起码几万。看完后记得交钱。”门外那个同样神色傲然的人看着被黄天宇踹的那个小弟说道。

    “副院长,好像是这个病房里的人踹出来的。这个人很狂妄,周护士都警告他了,他还这样大吼大叫的。”只听得病房外有认识副院长的人给他说。

    “哦?让我来看看,是谁在黄家投资的医院里这样嚣张。”副院长说道。

    “还有,不要喊我副院长,要叫我院长。”

    “哦,副院长是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滚出这家医院?”病房里传出一个声音,虽然有点熟悉,但陈副院长想不起来了。

    他也懒得想,他想要看看是谁在大言不惭,敢对自己不敬,就是对黄家不敬。

    “我都说了要叫我院长,要让我说多少遍?还有,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滚出这家医院,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要不要我拉你到脑科去探讨一下人生哲理?”陈副院长边说边走进病房里。

    “是我踹的,是我惹的,你能把我怎么办?还有,这个人不治也罢,送到火葬场去吧。”黄天宇看见熟人来了,不仅气焰没有消,反而更加生气了。

    陈副院长走进来正眼都没瞧黄天宇,刚想骂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终于想起这是谁的声音了。他鼓足勇气,希望眼前这人只是声音像点。

    但事实并不然,眼前的人就是他自己的金主爸爸。

    “哦~原来是陈副院长啊。我一向说话都很嚣张,但见了陈副院长我还是得客客气气的给您说话。你说是吗,陈副院长?”黄天宇阴阳怪气的说着,并把最后四个字重重读了一遍。

    “哎哟黄少,你这是在折我的寿啊。小的怎么能敢让您这样?是我有眼无珠了,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是黄少。”陈副院长没了之前的傲慢,反而是跪在地上用手给自己来几个大逼斗,乞求黄天宇能够原谅他。

    “行了行了,看在你还能为我们黄家出点力,我就不惩罚你了。”黄天宇说完,陈副院长如释负重,屁颠屁颠跑到黄天宇跟前说:“黄少很少来我们医院里,在外面又难以碰面。好不容易遇到了,请黄少随我到贵宾室里,好好招待黄少您。”

    “什么意思?你还盼着我经常来你们医院?”黄天宇“抓住关键”呵斥陈副院长道。

    “哪敢这样,我只是表达和黄少许久未见。”陈副院长一脸想要讨好黄少的表情。

    “别这么文绉绉的,愣着干嘛,贵宾室在哪?快带我去清静清静。”黄天宇急忙地说。陈副院长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这也算是完成影子大人的任务了。

    “好嘞好嘞,请黄少随我走。”陈副院长笑道。

    “还有,你们这个护士敢管我,你身为副院长你看着办。”黄天宇还不忘刚才的事情,对着陈副院长说。

    “好嘞,等下我就去处置。”陈副院长也很无奈,这小妮子不上网吗?连黄家大少爷都不认识,这下倒霉了吧。

    “等……”段许诚吃了一场瓜,待黄天宇走了他才想起自己还有很多问题问黄天宇。

    “哎~愁啊!睡了一觉,感觉世界都翻了个天。”段许诚身心疲惫,躺下来准备休养精神了……

    等到了贵宾室,陈副院长问黄天宇:“黄少无缘无故来到医院,肯定有什么要事吧。”

    “老油条不愧是老油条,这次来医院是家里的安排,来探望一下段许诚。”黄天宇一脸不情愿的说出“探望”二字。

    “这……段许诚是何人?”陈副院长问。

    “就是咱西皖市以前的那个段许俩大家族之一段家的长子。”黄天宇说。

    “段家啊~以前也是在西皖市辉煌无比,但我听说这两天段家被拔了根,许家好像也受了牵连,怎么回事啊黄少?”黄天宇一脸凝重地说,担心是不是有外市甚至是外省的大家族插手西皖市的企业。

    “这你就不用问了,也不用担心,是我们黄家干的,几年后说不定我们黄家以后将会成为龙国南部的第一家族。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份。”黄天宇看出了诚副院长的担忧。

    “那就太感谢黄家了。以后我生是黄家的人,死是黄家的鬼,黄少让我干嘛就干嘛。”陈副院长大笑道。

    “那个段许诚,他到底怎么了?”黄天宇问道。

    “我不太清楚,这几天都泡在美女中,对于医院的事我没太注意。”陈副院长说。

    “都六七十岁的身体了,能吃得消吗?黄天宇笑着问。

    “老当益壮,老当益壮,关键还是大力丸的作用。黄少什么时候需要可以找我要,保证大干五个小时都没问题,嘿嘿。”陈副院长邪恶的笑着。

    “好了好了别扯了,回归话题。你不知道就问问段许诚的医生,问问他是什么情况。”黄天宇一本正经道。

    “好嘞”陈副院长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在响铃的时候问黄天宇“黄少,黄家不都把段家连根拔了吗?为什么还要派你来探望段家的人?”

    “谁知道呢,可能是端了段家怕有损功德吧。毕竟段家以前也是个西皖市有名的大慈善家族。可惜啊,端了段家当天,一个人也没有出来帮助段家,段家的人现在应该在后悔自责吧”黄天宇笑着说。

    “嘟嘟嘟嘟嘟……喂,陈院长,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40岁左右的男声。

    “哦,我想问一下,你负责的那个段许诚是怎么的一种情况。”陈副院长打开听筒说。

    “段许诚……前两天送来的那个?头部遭到猛烈的撞击,造成了短暂性的失忆。”男生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行了我知道了。”说完陈副院长就挂断了电话。

    “黄少你听见了没,短暂性的失忆,就是一部分事情想不起来,需要经过刺激才能回想起失掉的那些记忆。”陈副院长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醒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问我苏渺的事,我还以为段许诚是个冷漠的人。当然,苏渺也挺有料的……”黄天宇舔着嘴唇,脑海中还想着当时的画面。

    “这也是黄家的人把他搞成这样的?”陈副院长问。

    “准确的来说是我干的。”黄天宇笑道。

    “原来是黄少啊,我就说段家在西皖市有势有力,除了黄家也没有谁敢欺负他。”陈副院长说。

    “当然,那也是过去的段家,现在的段家谁都可以被欺负了。哈哈哈。黄天宇狂笑道。“段许诚啊段许诚,你肯定想不到终究有一天我会把你弄成这样吧!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医院里。

    “啊……睡了一觉真舒服”段许诚伸了个懒腰,一脸惬意道。

    忽然,他的脑中又想起了黑影的身影以及它所说的话。

    “哎呀,我记住他干什么,有可能还是黄天宇给我开的玩笑,毕竟他一直看我不忿。”段许诚自我解释道。

    “躺在病床上好多天了,我的膀胱都快憋炸了,得快点去wc上个厕所。”段许诚很着急,连忙跑到厕所。

    “呼,好爽啊。差点我就要憋死了。”段许诚走到洗脸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道“爸妈还好吗?还有许嘉辰,还有苏……”当他说到苏,脑子又疼了起来,面前的镜子不知怎么回事,出现了几条裂缝。

    “刚刚那个苏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想到他(她)我的头就疼了起来?还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段许诚摆摆手道,“算了算了,熟悉又不代表什么,可能他(她)还有可能欠我钱,并且数目很大,我才记得这么清吧。”

    段许诚走出厕所,回头看向刚刚照的镜子,小声嘀咕道:“什么破医院,镜子的质量这么差,要是划伤我帅气的脸庞,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一看就是投资商傻x,为了偷工减料才这样的。”

    远处的一座豪华宾馆中的黄天宇打了个喷嚏,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那个傻x在骂我?算了,去试试小陈给我的大力丸,还给了我两颗,不错不错,以后得多提携提携他。

    但要是没他说的那种效果看我不拔了他的皮。”黄天宇边说边搂着旁边一个带着口罩,帽子,墨镜的年轻且身材很棒的女人。

    旁边认识黄天宇的人都小声嘀咕说,又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样没了。

    “云师傅,这就是你错了,好姑娘能和黄天宇搞到一块去?我看着也是一个贪图钱财的女人。”旁边有一个小青年说。

    “徒弟,不要片面的看待事情,有可能这姑娘是被强迫的,毕竟黄天宇在西皖市势大力大,更是在段家被黄家扳倒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就开始结交黄家。”被青年称为“云师傅”的人说。

    “师傅言之有理,但我们这是就事论事。没看见那女的很听黄天宇的话,一点不情愿在她身上都看不出来。这就是个拜金女。”另一个人也反驳道。

    “有本事来打个赌,我赢了你给我算份机缘,行不?”年轻人说。

    “你可真行,就这个赌局你就要耗费你师傅一年的寿命给你算份机缘,孝顺徒弟。”云师傅鄙夷道。

    “嘿嘿,你要是自我感觉自己能赢,就不怕输了。”徒弟含笑道。

    “云长老?事情有变,需要我们暗中潜藏,不要暴露自己,静观事变。”云师傅收到了一份天机传话。

    “行了徒弟,刚刚上面的发来消息了,说不要打草惊蛇。那个打赌就算作废了,你也知道算机缘的动静会很大。”师傅把徒弟拉出酒店,笑着对他说。

    “行吧,但我还是想知道咱俩谁说的对”徒弟的好奇问。

    但云师傅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用好奇了,上天指引,我们两个都说对了一半。”

    “啊?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卖关子啊。”徒弟心里mmp,我真服了你这个老六,有事别藏着掖着啊。

    “天机不可泄露,事关百年难遇的潜力者,不能说不能说。”云师傅高然道。

    “切,不说就不说。”徒弟也拗不过师傅瞎编的能力。

    “老头子净带坏年轻人,还天机,哼,我还就是天机呢。”旁边有人听到后说。

    “你懂什么,凡夫俗子。”云师傅说。

    那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并挪动脚步远离了他。他知道,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自己真要把他惹急了,对自己是百害而无一利。

    “天空出现了异象。是时候了,走吧,徒弟。”云师傅眺望酒店外的蓝天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段许诚在厕所头疼之后,便回到病房里躺了下来。

    “总感觉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可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啊。”段许诚盯着窗外的景色说道。

    “喂,护士在吗?”段许诚拿起呼叫器问道。

    “我在,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呼叫器那头的护士说。

    这……段许诚有点似曾相识,这个声音还是和之前的一样,甜美的声音勾起了他的一部分回忆。

    苏?。该死,又是这个人,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听个声音都能让我想到她。

    但我又完全想不起来这个姓苏的到底是谁。

    “先生?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护士也很纳闷,应该没有人闲的没事呼叫护士啊。

    头还没好利索的段许诚,又被迫回想起一个人,以及护士不断地询问,这使得他的头疼的更厉害了。

    “啊啊啊啊,我的头好疼啊,苏……苏苏……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想到你我的心就好疼?”段许诚大叫起来,引起了邻床和护士的担忧。

    “先生你怎么了?挺住,我这就去帮助你。”护士着急的说完,就挂断了。

    说完之后,段许诚的头就渐渐不疼了。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跑的气喘吁吁的护士赶过来问道。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刚才和你说话的时候头突然有点疼了。”段许诚摆摆手说。

    段许诚的头一直低着,一天中最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背上,仿佛天在竭尽全力给他安全感。

    “谢谢你啊护士,这么关心病人。你一定很累了吧,来,坐这里歇歇。”他依旧是低着头,声音也是那么的温柔。

    “不用了,救助病人是我的责任,况且别的病人还得需要。但如果你有什么事,请随时呼叫我。”护士说。

    “好,那真麻烦你了。”段许诚说。

    “好……好冷啊!”临床的病人从睡梦中被冻醒。

    “我也感觉到了,白天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到了晚上就突然降温。夏天就是这样,脾气怪得很。”段许诚说,“护士,能帮我们关一下窗户吗?”

    旁边刚要走的护士听见段许诚邻床的话时,就马上跑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窗户一关,外面就下起了雨,时不时还掺杂着雷声。

    雨拍打在窗户上,护士看着外面天空密布的乌云,听着震耳的雷声,心里感到了不安。

    “好好休息,有事记得呼叫。”护士边说边走出病房。

    但此时段许诚却感到一丝熟悉,他觉得他认识这个护士,不,准确来说是这个声音。

    他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眼,也就没机会确认了,那只能下次有事再呼叫她过来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刚刚走出去的护士被几个肌肉异常发达的男人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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