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必须要做的事
“什么?灵皇境?那个白发少年?那就是新任帝皇?”
“是,他就是新任东海帝皇,继承了冬草的衣钵,事情复杂稍后我便告知你,当务之急是组织人手把这些邪魔杀光,其他门派也应该快到了。”
唐冰儿也不再多说,转头吩咐红花派众人准备出击。
夏冬灵和李兴霸回到洞府后两人相视一笑
夏冬灵道“师兄此战有什么收获?”
此时李兴霸低头不语,眼含泪光。
“师兄?”
“帝皇可知此番我与那邪魔激战,对我东海夏国有着怎样的意义吗?”
夏冬灵也是颇为诧异,不就是越级杀了个邪魔,就算成就不小但以师兄的心境,不至于让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轻易落泪吧。
于是疑惑道“师兄请说”
“东海夏国积弱已久,除了老帝皇以外其他人是没有能力单独杀死同境界邪魔的,甚至邪魔皆可越级击杀我等!此番我之表现便说明了帝皇你将老帝皇的秘密公布,是正确的,救我东海帝国于水火。”
“可是师兄天赋异禀,非常人可比”
“帝皇此言差矣,试想如果我东海帝国所有人都通过修炼武功,发挥出其境界该有的战力!就算不能越级,同境单独击杀邪魔,甚至应付两只,都有可能!”
夏冬灵恍然大悟“师兄所言不错,待师祖回来,我便先从本门开始传授武功!”
李兴霸听闻激动的双目闪出精光,急忙单膝行大礼。
夏冬灵赶忙扶起他“师兄不必如此,你我同路,这是我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事”
夏冬灵仰视李兴霸“师兄为何如此激动?又为何渴望战场?师兄难道不知以你以前的实力上战场无疑是送死”
李兴霸双眼充血“报仇!帝皇可知以前我李家是东海夏国文汉城有名的大家族,鼎盛时期足有上万族人!修行人也有两千之多!然,邪魔入侵,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从前偌大的李家如今只剩我一根独苗”
夏冬灵眼中难掩悲伤和震惊“师兄且宽心,我此生必将邪魔屠尽宽慰师尊和所有死难之人的在天之灵”
“帝皇也勿操之过急,如今邪魔势大,我等还需从长计议,当今还是要以提升整个东海夏国的战力为重,老帝皇留下的遗产是重中之重!”
夏冬灵点头道“师兄我要去继续稳固修为了,还有师尊的记忆也要继续炼化,师尊的功法我也还需摸索”
“帝皇请便,我也要去感悟此战收获”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行礼之后转身便走了。
夏冬灵经过上次短暂的炼化记忆已经得知尹冬草是阵体,也初步了解了阵法,他抬手结印片刻便布下简单的防御阵法,便盘腿坐下继续炼化记忆。
城墙上唐冰儿汗如雨下“陈观星,都杀光了吗?”
陈观星灵衣早已残破,浑身浴血,但好在没受什么重伤他艰难喘息,显然是累的不轻“嗯”
唐冰儿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也发丝凌乱,灵衣如乞丐服般格外的狼狈
“我如果能像那黑发熔境少年那般拥有越境杀敌的能力就好了,何至于被这群杂鱼逼的如此狼狈”
“你说什么?脱凡境邪魔不是帝皇杀的?”
“嘁,区区脱凡境哪用得着帝皇出手,与他一起的那个少年三五回合便把邪魔脑袋砍飞了,哦对,他说他叫李兴霸”
陈观星此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短短几天时间不见原本同境界都难以抗衡变成越境界轻松斩杀!
陈观星很兴奋,兴奋双手发抖,嘴唇打颤,他知道李兴霸定是因为尹冬草的秘密才变成这么强的。
陈观星喃喃自语“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唐冰儿皱眉问道“什么有希望了”
“你可知,那李兴霸几天之前还和你门下普通熔魂弟子的战力差不多?”
“当真?”
“当真”
陈观星激动道“你记不记得我前几日跟你说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唐冰儿突然大惊“你办成了?难道那李兴霸能如此强劲全是新帝皇几日所授?”
“是”
“那接下来你待如何?”
“帝皇打算先在天上人教授”
唐冰儿突然道“算我一个”
陈观星一愣“这这不合适吧”
唐冰儿突然气势爆发,怒声道“陈观星!你莫非想让我把你那些苟且公之”
陈观星连忙阻止“莫恼,莫恼,呵此事交给我交给我”一边行礼赔笑一边答应下来
片刻后陈观星和唐冰儿双双驾驭法宝离开
帝皇洞府外正在打坐修行的李兴霸猛然睁开双眼,从怀里取出正在剧烈颤抖并且叮当乱响的听风铃,随即将它收回乾坤袖,便起身站在洞府门口
片刻后陈观星和唐冰儿降落在李兴霸面前
李兴霸看向陈观星嘴角上扬上前行礼“见过掌门,帝皇正在闭关”
“帝皇何时出关?”
“不知”
“李兴霸斩杀邪魔感觉如何?”
李兴霸轻蔑一笑“土鸡瓦狗罢了,帝皇所授我只施展了十之一二”
陈观星大惊“当真?不会是在吹牛吧?”
“掌门到底是信不过唐前辈,还是信不过帝皇?掌门若是想试试,直言便可,何必激将于我,事关东海帝国存亡我岂会胡说八道?”
陈观星这下彻底安心,虽然听唐冰儿描述已经确定是李兴霸越境斩杀,但他还是要几番确认才肯安心
“如此便好,李兴霸如今你可知门派苦心?”
李兴霸一愣,然后郑重一礼“兴霸知错”
陈观星微笑点头刚想再说教一番便听见洞府大门打开的声音
“师祖你来啦,唉?这位前辈是?”
陈观星本来还是一副笑脸听见夏冬灵的话时面部微微抽搐“帝皇不必遮遮掩掩,我也没想过阻止帝皇,只是帝皇须知,如果贸然出手引来邪魔圣灵境高手,一个两个帝皇自可轻易斩杀,如若多来几个帝皇无暇招架,那一城的凡人百姓又该如何?”
夏冬灵本来还笑嘻嘻的,这时他面色凝重暗自悔恨,庆幸自己没有酿成大祸,又自我检讨,想的太过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