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记忆操纵
“……那我去买咖啡了！拜拜！”
普明说了要下楼去买咖啡后，经过朗克鲁身边，朗克鲁急忙转身问道：“对了！你有看到动文吗？”
普明停在三座电梯的中间电梯门前，回头向朗克鲁摇了摇头。
“那么舍监、刚帝、进功和门清呢？”朗克鲁接着问道。
“都没看到……不过我刚才都在睡觉……”
普明歪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似地道：“对了！我刚才从房间出来时，有看到戈孟在楼梯口神神秘秘地跟人通话。”
说完，普明指了指走廊末端的露天楼梯口。
“戈孟吗……”朗克鲁以兽性直觉感到有点可疑并皱起了眉头。
“我去买咖啡了，拜拜！”
普明向朗克鲁和胡云武挥手道别后，就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口立刻打开，普明就走了进去。
朗克鲁向普明嘱咐道：“咖啡少喝点！不然你每次晚上都睡不着。”
“是的、是的，班长。”
普明敷衍地应道，然后电梯门就合上了。
朗克鲁转头对胡云武道：“我们先去找戈孟吧！”
说完，朗克鲁就带头走在前面，胡云武跟随在后。
胡云武跟着朗克鲁走过一间又一间宿舍房间，问道：“你不觉得可疑吗？大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样。”
“……那是警部的记忆操纵。”朗克鲁边走边道。
“记忆操纵？是吗？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胡云武无法接受地皱了皱眉头。
“一切都是为了社会的安宁和稳定。”朗克鲁机械似地重复军部的话。
“是吗？那你自己觉得操纵记忆……是对的吗？”
“如非必要，我不想对上面的人做出任何评论。”
“是吗？但我不喜欢那样玩弄记忆……”
“嘘！”
朗克鲁突然在走廊尾端放慢脚步，并向胡云武做出噤声手势。
胡云武也跟着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缓步往前走，两人一直走到距离露天楼梯口只有三公尺，便开始听到有人在说话。
声音并非从周围的房间内传来，而是来自前方走廊末端与露天楼梯口的转角处，很明显就是普明说的，高戈孟在跟人通话。
朗克鲁和胡云武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停下脚步，凝神聆听通话内容。
只听高戈孟不耐烦地道：“……总之那个很像蚊子的半虫人砍伤了我，还救了那个女的，所以我要报复他！啊？你们也要过来吗？好！虽然那个蚊子和女的可能不在那里，不过我们还是先在那里会面先！嗯，就是拔尼曼私人医院那里附近的废弃公寓，有十层楼高然后顶楼还有瞭望台的那个。嗯……我会等你们来，不会轻举妄动，好！等下见！”
说完，高戈孟停止通话，转身从转角处走入走廊，就迎面碰到朗克鲁和胡云武，整个人愣了一下。
朗克鲁立刻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很像蚊子的半虫人？”
高戈孟马上脸色大变，并警戒地后退几步，问道：“你干嘛偷听？”
朗克鲁赶紧道：“你别紧张，只是问问而已。”
高戈孟却突然想起最近听说过关于朗克鲁的传闻，说什么对方替政府军部办事，而高戈孟自己今天又在两校交流运动会闭幕典礼虫化后大闹，马上以昆虫直觉感到不对劲。
高戈孟站在露天楼梯口旁，一双眼睛露出敌意地问道：“你们是来捉我的吧？”
“没……没有……”
朗克鲁有些心虚地道，为人正直的他总在尝试隐瞒事情时，显得非常不自然。
高戈孟把朗克鲁不自然的神情看在眼里，立刻转身并喊道：“虫化！”
“等一下！”
朗克鲁和胡云武急忙追上去，但高戈孟已经虫化成蟑螂战士，并振动透明翅膀从露天楼梯口飞了出去！
“虫……”
胡云武想要跟着虫化追上去，但却被朗克鲁伸手阻拦下来。
朗克鲁看到胡云武投来疑惑的眼光，解释道：“不用追了，他不是说所有人都会到拔尼曼私人医院附近的废弃公寓集合吗？到时我们就去一网打尽吧！”
胡云武听了，同意地点头道：“是吗？你的主意听起来不错。”
朗克鲁得到胡云武的称赞，心里顿觉飘飘然，并说道：“我们先通知其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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叟尼玛路中学，高峰校舍大楼，顶楼阳台。
位于高楼二十层上方的顶楼阳台，长约八十公尺，宽约六十公尺，周边用银色围栏围起来，楼梯口在左边一间小屋里，右边则是空地和直升机的绿色停机坪。
“记忆操纵？”
墨守晨正站在停机坪边缘，身上穿着黑衣黑裤，背对着银色围栏，这里也是他上次与三头犬兽人全进功和犀牛兽人西门清战斗的地方。
同样服装的杨旭娜则坐在墨守晨身旁长凳上，一边吃着对方刚掏空钱包买给她的巧克力草莓味甜筒冰淇淋，一边答道：“没错，就是记忆操纵。军部处理好事情后，会由警部去消除掉当事人的记忆，再植入其他记忆覆盖，让这些人忘记任何有关半虫人半兽人的事情。喝！好好吃！”
“怎么会……”
墨守晨现在才知道政府会做出这种操纵记忆的事情，那么属于军部的父母和前军人爷爷墨灯昌……
“一切都是为了社会的安宁和稳定。喝！太好吃了！”
杨旭娜机械似地重复军部的话，然后继续沉醉于甜筒冰淇淋的美味之中。
墨守晨左手往后扶在银色围栏上，心想：“记忆都能够操纵……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虚假……啊？对了……话说回头……”
墨守晨突然想起似地问道：“所以……我们在轮胎废工厂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记得自己被电击到失去意识而已……”
“你真的想知道？喝！太够力好吃了！”
杨旭娜以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墨守晨，嘴巴却从未离开过甜筒冰淇淋。
看到杨旭娜的眼神，墨星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便道：“没错，我必须知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