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挂了电话后没多久, 苏瑾南手机收到王秘书发过来的资料，点开资料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眉头缓缓拧起。
仔细看完资料关掉, 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继续查。]
“瑾哥。”苏瑾南背后传来安钰瞳的声音。
苏瑾南回过头，他手上那根薄荷烟被安钰瞳就着他的手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靠在他怀里轻笑道：“怎么在阳台吹风？”
阳台外夜晚的冷风吹过，带着幽凉的冷意，苏瑾南转过身帮安钰瞳挡住冷风，把薄荷烟摁灭后牵着他的手进屋。
“外面冷。”苏瑾南轻轻捻了捻他没有擦干的头发，拿过毛巾帮他边擦头发边道, “湿着头发吹风会感冒的。”
拿来吹风机帮安钰瞳吹干头发后, 苏瑾南给他端来晾的温度刚合适的汤药说道：“喝完睡觉, 嗯？”
端过苏瑾南手里的汤药安钰瞳乖巧的喝着，浓密又卷翘的眼睫微垂，乖的让人心都化了。
今晚的事安钰瞳觉出端倪, 只是苏瑾南似乎不想让他知道。
他很有协议情人的自觉, 既然苏瑾南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什么也没发现。
喝完汤药他把碗递给苏瑾南看：“喝光了~”
“真乖~”苏瑾南摸着安钰瞳的小脸忍不住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汤药的味道传来有些微苦。
苏瑾南从厨房拿出做好不久的布丁，用勺子勺了一勺喂给安钰瞳。
知道汤药会苦，这款汤药他已经让医生改了很多次, 之前的更苦，每次安钰瞳喝完汤药他都会喂给安钰瞳甜点。
翌日苏瑾南送安钰瞳去片场, 导演赶忙过来打招呼。
虽然苏瑾南几乎每次都会送安钰瞳过来，但是导演还是不敢怠慢。
男主和女主的对手戏拍完, 现在就剩下男主安钰瞳的戏份。
女主去世后一次偶然男主知道女主把他当替身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原本开朗的性格变得阴郁。
男主是名画家，女主还在世时曾经对他说想让他画他们两个人的合照，说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镜头慢慢拉近, 安钰瞳缓步走到许久没进去过的画室，推开门进去，走到一副被白布遮住的画面前。
他抬头掀开那块白布，白布上是画的他和女主两人的画。
镜头拉近给那副画特写，画上的人拥抱在一起，女人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低下头额头抵在女人额头上两人鼻尖厮磨，女人抬起漂亮的眼睛嘴角带着笑。
背景是一束绽开的玫瑰，仅看一眼就能看出两人对彼此的爱意以及他们眼里的幸福。
“导演你什么时候请人画了画？”助理给导演递了一瓶矿泉水，由衷赞叹，“画画的老师技术很好啊，连氛围感都画出来了。”
“我也一直想说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只看一眼画里人的眼睛就能从里面感受到幸福。”旁边的女演员接话道。
“说出我心声！但是停拍前那几天我都在没看到有老师过来，导演是你停拍期间让人画的吗？”男演员问。
导演摇头，拿了夹在耳边的烟叼在嘴里点燃，悠然的吐出一口烟雾扫了他们一眼，卖关子道：“你们猜？”
众人忍不住叫导演公布谜语：“我们哪能猜出来，我们认识的画家又不多，导演别卖关子了！”
导演给了一点提示：“这是我们剧组其中一人画的。”
助理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导演：“导演，该不会你要说是你画的吧？”
“臭小子！”导演用卷成筒状的剧本敲他的头，“啧”了声，“我是这样的人吗！”
助理捂着头佯装疼痛问道：“导演你打也打了，快说答案！”
导演叼着烟又吸了口，倚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嘿”了声，然后目光移到正在拍摄的安钰瞳身上。
“哇！我的天！”女演员捂着嘴震惊，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惊喜，“竟然是安钰瞳画的？！”
“不是吧？！”助理也是一脸震惊，忽而捂住心脏说道，“他长得好看又会演戏就算了，怎么画画也这么好！优秀的让我仰望！”
导演叼着烟瞥了眼他们：“瞧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就震惊到受不住了？”
有人问：“还有比这更厉害的？这已经极限了，我感觉自己心脏受不住……”
缓缓吐出烟雾，导演用下巴点了点安钰瞳的方向：“a大你们知道吧？小瞳就是a大的。”
“我去真的牛逼了！”一演员手机搜着a大，跳出来的a大优秀学生典范是安钰瞳的照片。
上面记录着他在学校的各种优秀事迹以及他获得的各种厉害奖项，大家围到那演员旁边，有人忍不住感叹道：“安钰瞳竟然还是去y国e大的交换生，而且在y国的成绩也一样牛逼一样厉害！”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完美这么让人‘哇塞’的人！学习好就算了演技还好，演技好也算了还会画画！”男演员们纷纷做了个抹泪的动作，“这让我们情何以堪！”
女演员们脸蛋微红有些羞涩：“原来小说里描写的男主角不是假的，看到安钰瞳我现在觉得小说里的描写不止不夸张，甚至还写实，不，应该说生活比小说还小说！我又相信爱情了！”
“相信什么爱情！”有人无情拆穿，“这关爱情什么事？你们就是对安钰瞳见色起意！一群肤浅的人，怎么可以只看外表呢！”
“咳咳，不看外表，单论才华你们谁能比得过安钰瞳？不说演技，单说学习吧？或者又说画画？”
一群男人面面相觑，给自己找了找台阶：“就……我们还有努力！”
一群人哈哈大笑，接着有人补刀：“这只是我们现在知道的，有可能安钰瞳还有很多让我们更加‘哇塞’的才能！你们以为他是天花板，谁知他的终点你们根本仰望不到！”
此刻的笑声更欢了。
镜头里安钰瞳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副差一点就要完工的画，指尖停留在画中苏梓的脸上，食指描摹着她的轮廓，眼神深情又哀伤。
他忽而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当时和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你说想让我画我们两个人的画，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安钰瞳扯出个笑容，却笑的苦涩又悲哀，“你想和的不是我，是我这张脸吧，这样你看着这张画时就像和你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了是吗！”
镜头拉近，能看到安钰瞳眼里一直拼命忍住的眼泪，他眼睫半垂，忽然抓起手里这幅画直接撕的粉碎。
安钰瞳的眼眶通红，眼里一直忍着的泪终究还是在那张画被撕碎时掉落下来。
大家都知道有撕画这一场景，原本还很可惜这张好看又让人动容的画，但是现在看到安钰瞳的表演，他们的情绪完全被感染，有人泪点低的还忍不住哭了，根本没人分神记得这张让他们可惜的画。
苏瑾南送安钰瞳过来后没走，一直留在片场看安钰瞳拍戏，看到安钰瞳通红隐忍的眼睛，他心脏猝不及防的狠狠疼了下。
他见不得安钰瞳难受，即使知道是在拍戏。
听到安钰瞳说的台词，看到他流泪的眼睛，以前他让安钰瞳受委屈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在心头闪过，心脏被一股窒息感包裹，让他呼吸都疼。
安钰瞳离开那天还下着大雨，那天他伞都没拿，只身走进大雨中，黑压压一片的天空像是要把人吞噬，安钰瞳瘦削的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倾盆大雨里。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那天淋了雨，还是这么大的雨，他会不会感冒？或者又发烧了？
各种让苏瑾南心疼又锥心的可能在苏瑾南脑海掠过，他捏紧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暴起青筋，却丝毫缓解不了心里的痛。
安钰瞳连着拍了两场戏，两场戏都很耗情绪，拍完后会比平常的戏更加累。
苏瑾南紧握着拳头，让指甲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等安钰瞳拍完戏后他敛起情绪把给安钰瞳准备的热水拧开保温杯瓶盖倒了杯水给他。
连续拍了两场耗时很长的戏，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等安钰瞳喝了一杯水后他轻轻碰了碰安钰瞳还泛红的眼角，声音微哑：“眼睛疼吗？”
安钰瞳摇摇头，对他软软一笑：“不疼，我去换衣服了。”
苏瑾南陪安钰瞳走到更衣室，他站在门口等他。
安钰瞳进去几分钟后，一个人影走到苏瑾南身边，娇弱的声音喊道：“瑾哥……”
苏瑾南眉心拧起，抬起头时“安钰瞳”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望着眼前这张脸，他的脸色沉了几分，掐住男生的脖子，冷声道：“金林？你倒是有胆量！”
苏瑾南骨子里的狠厉与残暴让金林眼里露出惊恐，在静吧那晚的记忆涌上他本能的挣扎。
他看过苏瑾南的资料，知道他的脾性难以捉摸甚至阴晴不定，可他现在亲眼见到苏瑾南的暴戾和残忍心脏不由得猛地颤抖起来。
设想过很多可能，金林原以为看在自己这张脸上苏瑾南怎么也会留点情，可他不知道的是只有在面对安钰瞳时苏瑾南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
“……瑾、咳咳——瑾哥……”金林抓着苏瑾南的手，生理性眼泪不断的流下，他乞求道，“我、我咳咳——有话想、想咳——和你说……”
见识到苏瑾南的残暴后，他知道别人的命在苏瑾南眼里根本不值钱，他的眼里只有安钰瞳。
窒息感让金林恐惧，他怕自己真的会被掐死，猛地用尽力气去拍打苏瑾南的手，可是现在他难受的连话都说不出。
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苏瑾南放开了手，他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后背倚在柱子上才勉强站住。
金林猛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刚才因为缺氧脸色涨红，苏瑾南看了眼身后的更衣室，把金林拖到旁边的小花园。
金林呼吸了好一会儿现在才勉强缓过气，他对上苏瑾南凌厉的眼眸下意识的颤蔌，后退了半步。
“你想要说什么？”苏瑾南眸色微沉，“你这张脸是谁给你弄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瑾哥……”刚才被掐住脖子，金林声音现在有些哑，他眼里的生理性眼泪还残留在眼眶，顶着“安钰瞳”这张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是、是我喜欢你所以照着安钰瞳的样子整的，你不是喜欢他那张脸吗？我的脸和他一样，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瑾哥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金林大着胆子上前拉住苏瑾南的手臂，手指还在不停的颤抖。
欲/望战胜恐惧，他咬了咬嘴唇：“瑾哥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安钰瞳会做的我也会，他不会的我也可以做，我喜欢你，瑾哥……”
苏瑾南捏着金林的下巴，眼底盛满了暴戾：“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要好好说话？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全部给我老实说出来！”
“瑾哥……”金林感觉自己下巴的骨头快要裂开，他的眼眶又红了，疼痛让他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他哭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呜呜呜瑾哥……要是你还没腻安钰瞳，我也可以等着你找我，只要你找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的……瑾哥……”
安钰瞳换完衣服出来，听到工作人员说看到苏总和一个背影和你有点像的人朝小花园去，他本想直接回去，但是转念想了想还是掉了个方向朝小花园走去。
在小花园的角落他看到一个男生抱着苏瑾南，那个男生抬起头他看清他的脸时神色微顿。
这张脸……
他一时分不清这张脸是像玉池桐还是像他，一瞬间的恍惚让他差点以为是玉池桐。
要是两年前他没看到伊宁给他发的苏瑾南去墓地看玉池桐的照片，他或许真的会以为这个人是玉池桐。
望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忍不住轻笑了下，嘴角勾起散漫的笑意。
看来苏瑾南现在找到了替身，可喜可贺的是他的协议可能可以早日终止。
协议上有一条补充内容：乙方（苏瑾南）找到替身后可以随时终止合同，不用赔偿违约金。
这条内容是他加的，他只是为了给自己便利，想早点结束他们这份协议。
现在时机到了。
他紧攥了下拳头又松开，轻佻的笑了笑转身。
“小瞳？”苏瑾南略微惊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安钰瞳回过头对他散漫一笑：“抱歉，我不是有意看的。”
说罢他没管苏瑾南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出去外面拦了辆车，坐在车上他的心情沉重又轻松。
头靠在车窗上，他阖上眼睛又睁开，用力的吐了口气。
心底深处被他强行锁起来的无法探究的声音一直在心底焦躁的狂动，他不等不承认的是——他和苏瑾南那两年的感情在他的心底烙上了烙印。
也许是第一次爱人，也许是他当年爱的太深沉，以至于那份感情始终压在心底。
也或许是因为过去的时间不长所以那份感情没能消散，要是再过多几年或许所有都尘埃落地再也翻不起涟漪。
缓缓的闭上眼睛，脑海闪过刚才苏瑾南与脸和他相似，不，应该说和玉池桐脸相似的男生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像是释怀似的紧攥的拳头也缓缓松开。
回到租的房子，他前脚刚进门后脚苏瑾南就回来了。
“安钰瞳你听我说！”苏瑾南拉住安钰瞳的手，一向沉稳的语气难得多了些焦躁与不安。
“说什么？”安钰瞳平静的看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苏瑾南快速的解释了一遍刚才发生的经过，他道，“我已经让王秘书去处理他了，很快就能知道他的目的了。”
回想起苏瑾南昨天瞒着事的举动，安钰瞳心里想道，那又如何，那个人是谁，苏瑾南对他怎样又如何？
苏瑾南对着那张脸没有感觉甚至能狠心的把他交给王秘书逼问又如何？
他们之间是需要解释的关系吗？也许是吧，毕竟协议还没结束不是吗——他需要一个像以前一样乖巧的情人替身。
“没关系，你可以按照你的意愿来。”安钰瞳浅笑了下，眼底没有一点波澜，“协议上写着你和我都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
“……安钰瞳。”苏瑾南嗓音有些沉，带着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
“你让我和别人在一起？”苏瑾南想起什么忽而笑了，“你不是怕脏吗？要是我和别人有关系你还能接受我的触碰？”
安钰瞳抬眸：“是怕脏，所以要是你和他搞在一起时洗多几遍澡就好了，最好是别碰我。”
“安钰瞳！”苏瑾南打断安钰瞳的话，他眼底裹着冰冷，心脏疼的像是破了个窟窿，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敛了敛情绪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在生气对吗？你是在气我和他抱在一起对吗，可是那是视角问题，我并没有让他抱。”
他知道这番话有多自欺欺人，可是他无法不这样欺骗自己，他不敢去想其他可能，就像这些时日安钰瞳对他的态度哪怕是假的他也愿意欺骗自己让自己沉浸在谎言里。
安钰瞳望着这样的苏瑾南心里莫名想笑，他喜欢看苏瑾南因为他痛苦难受的样子。
他要像苏瑾南在他心里烙印下印记一样也在他的心里烙下他安钰瞳的烙印。
“瑾哥……”安钰瞳唤他，没有波澜的眼底涌着星光，好看的眼睛闪着一层泪光，他轻声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碰也不要碰别人，哪怕是抱在一起。”
苏瑾南一瞬间愣住，他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以为幻听的他哑着声音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安钰瞳上前抱住他的腰仰起小脸，水光潋滟的眼睛含着眼泪，委屈又可怜：“瑾哥，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更不要碰别人，好不好？”
安钰瞳的眼睛因为今天拍的两场戏眼角泛红，现在眼里涌着泪花，更是让人的心都要碎了。
“好，我答应你。”苏瑾南惊喜又心疼的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安钰瞳的眼角，低沉的嗓音满满的温柔，“我什么都答应你。”
睡觉时苏瑾南抱着怀里人始终觉得自己在做梦，脑海里忍不住回想今晚安钰瞳和他说的话。
他的心脏犹如鼓点一般猛地跳动，惊喜兴奋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耳膜快要被剧烈的心跳震破。
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借着淡黄色的暖光他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安静入睡的安钰瞳，他用目光一点一点的描摹着他的线条轮廓，最终视线停留在安钰瞳柔软的唇瓣上。
他缓了缓呼吸，忍不住低下头在安钰瞳的唇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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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秘书按照苏瑾南的吩咐把金林带回去的路上后面有辆车忽然撞上来，趁乱救走了金林。
金林醒来时是在一间暗室里，王秘书的车被撞后他被带上了另一辆车，之后有人给他扎了一针他直接昏了过去。
他打量着周围，在他想要开门逃出去时那扇门正好被打开，一个全身都被黑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模样的人走进来。
“没见过这么没用的人！”黑衣人一巴掌搭在金林脸上，巴掌声在暗室里回荡。
金林能整成现在的模样是因为有人资金资助他，交换条件是要他提供苏瑾南的情报。
他本就喜欢苏瑾南，想着要是能在苏瑾南身边其余的都不要紧便答应下来。
在他整容恢复期间一直有人给他资料，资料是关于苏瑾南和安钰瞳的信息，和他做交易的人让他要熟读。
后来在他的脸恢复期过后他按照那人的吩咐去找苏瑾南，苏瑾南和安钰瞳的事他知道，他原以为能轻松的留在苏瑾南身边，但没想到苏瑾南一眼就认出他不是安钰瞳。
他不死心，同时也是和他做交易这人的吩咐，他再次去接近苏瑾南，可苏瑾南对他依然没有半点怜惜。
捂着自己印着巴掌印的脸，金林很是委屈：“瑾哥、瑾哥他一眼就认出我了我也没办法！”
“瑾哥？”黑衣服的声音也是经过变声器变声，他讽刺笑道，“他承认你了吗？你倒是叫的亲密！”
“啪！”又是一巴掌。
金林的脾气被打出来，他恶狠狠的瞪着黑衣人：“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我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你的问题吗！你说要帮我让我可以留在苏总身边，可我却差点死了！”
黑衣人捏着他的脸狠狠的用力，似乎恨极了他这张脸，他咬牙道：“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顶着他喜欢的脸却勾引都勾引不了，还好意思说是我的问题？”
“不过没关系，你还有机会。”黑衣人甩开金林的脸，哼笑道，“我给机会你让给他送一份大礼。”
“大礼？你什么意思？”金林揉了揉自己的脸，眼底满是恨意，刚才被打的时候他就怕自己的脸被打歪，毕竟不是原装的。
“你不用管。”黑衣人转过身，“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黑衣人带金林出了暗室，门两边有人在看守着，他对那两个人点点头，那两个人意会的对金林道：“跟我们过来。”
安静的房间里浮动着柔情，苏瑾南听到手机忽然震了下他拧了下眉，低头亲了亲安钰瞳的脸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去了隔壁客房。
点了下手机，听到小型电子发出的声音，他嗤笑了声:“大礼啊，真是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