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那他怎么解释?
那个地马叹了口气道:“还是不行~三年了,看来我还是通不过。”说完一脸哀伤的转身离开了。
我有点惊讶,问向旁边的地马道:”就这?这就是审视完了?也太敷衍了吧?连个特效啥的都没有~”我记得电视上演到这种场景时,一般不都是有些什么特殊效果的么,至少不会出现类似那种金光闪闪的大字啥的吧?
我们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下个拱门口。大家继续站在门口等着了一会儿。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又有两个地马的油灯灭了。
我低声问旁边的地马:“这就又得走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地方比较缺氧,所以这油灯才灭的?要不要咱们再给他们点着试试?”
那地马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也懒得和我再说话。
看着没有人的灯继续被灭,我们剩下来的七个人又开始继续向前走。接下来的三个拱门倒是出奇的顺利,居然一个灭灯的人都没有,正当我心里琢磨着山神的评定标准时,走到第六个拱门口处,意外发生了。
刚才和我说话的地马,他的油灯灭了!
那地马带着哭腔说道:“还是不行!第四年了,看来我只能走到这里了。”
我安慰道:“你别放弃啊~我和你说,这地方真可能是因为缺氧,要不咱们把灯点着再试试?”
那地马不高兴道:“小金爷,你别胡说,小心”
他后面的字还没说完,就整个人愣在那里,嘴巴张的大大的,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怎么了?”我问道。
那地马伸出手来指了指我,我低头一看,差点儿没直接骂出娘来,怎么我的油灯也灭了啊~
那地马一脸同情的看着我:“小金爷,原来你也,不是天选之人啊!”
我连忙反驳道:“不算不算!你那灯是怎么灭的我不知道,我这个肯定是因为我刚才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给扇灭的,我得重新点上。你有火吗?”说完我就准备借个火儿。
那地马拉住我道:“小金爷你别胡闹了,你这样是要遭受山神惩罚的,既然山神没有选定咱们,咱俩回去便是。”他一边说,还一边拉着我要走。
我赶忙挣脱开他,开口道:“这可不行!刚才那个主持人可说了,谁走的远谁赢,可没说必须有这油灯啊?这破灯灭就灭了,大不了我不要了,我不拿灯继续走便是。”
那地马一脸惊恐:“使不得啊~这可使不得。这油灯是山神给咱们的庇护,前几年时也有几个愣头青地马,灯灭了非要往里走,你猜咋的?”
“咋的?”我问道。
“死了,死的很惨!没走几分钟,身上的皮肤全烂了,肉一块儿一块儿的往下掉,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那地马解释道。
我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
那地马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哎呀~小金爷,人命关天,我骗你干啥?”
那地马又解释道:“小金爷,要不是陈哲少爷嘱咐我要帮衬着您一些,我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呢~”
我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往回走的时候小心点。”
那地马瞪大了眼睛:“小金爷,你不会准备……”
我笑道:“我这人吧,凡事都愿意钻牛角尖,要是它不给我这灯弄灭,我可能走着走着觉得没意思,就自己原路返回了,但是它今天他非得把我这灯给灭掉,呵呵~那我还偏偏要往里走!我得找到山神当面问问他,凭啥淘汰我!”说完我也不再听那地马继续墨迹,转身就朝着拱门里走去。
其余的几个人连忙也跟了上来,都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其实我也不是置气,只是来都来了,不试试也说不过去吧?再说了,黑老头那些致命的毒药都伤不到我,这地方的这点儿毒素,我倒是真不害怕。我想好了,一旦我身体发生了什么问题,我掉头就跑便是,大不了丢脸呗,反正倒也不亏。
我们又往前走了挺长的距离,旁边一名实在地马忍不住了,开口问我道:“小金爷,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我点点头。
那地马赶忙追问道:“是什么感觉?”
我皱了皱眉头:“累呗!还有点口渴~咱们这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吧?这路对不对?别是鬼打墙了吧?”
其他几个地马都惊讶的凑了过来:“你真的,没啥感觉?”
我挠挠头道:“能有啥感觉?我都说了,肯定是这的空气不流通,氧气少,所以油灯才会灭的!根本没啥山神审视不审视的。”
我们几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第七个拱门口,大家等了几分钟,又有两个地方的灯灭了。
他俩不甘心的看了看我,其中一个地马道:“这是我第三次参赛了,每次都是灯一灭大家就往回走,倒真是没见过谁硬闯进去的,会不会真如小金爷所说,根本就没什么山神的惩罚,都是大家谣传吓唬人的?”
另一个地马犹豫道:“不能吧?不都是这么说么,人命关天,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先说话的地马指着我道:“那他怎么解释?他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另一个地马也一脸纠结:“也是,这都半小时了吧,他还活蹦乱跳的,我看着一点儿事也没有啊~”
先说话的地马把心一横,道:“不管了不管了,我也进去试试,大不了有事我就跑。”说完跟着我们几个人,也跨入了门洞里。
另一个地马见了,不甘心就剩他自己,也赶紧跟了上来:“那,那我也试试?”
我们六个人,三个亮灯的,三个灭灯的,就这么继续往下走了五分多钟。
那个灭了灯的地马得意的大笑道:“哈哈~真让老子蒙对了,你看咱们这不是啥事没有。多亏刚才我胆子大,要不这次就”他一边说话,一边拍了拍另一个地马的肩膀,突然整个人像个木桩一样傻傻的愣在那里。
我们几个疑惑的向他看去,只见他刚刚拍过另一地马的那只手里,正抓着一大块儿淋淋的腐肉,我们赶忙看向那个被拍的地马,只见他的肩膀上,赫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血淋淋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