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自己媳妇自己洗
祁淮看向大金链子说的方向,那是去林叔家的方向。
关于时荆的事他从来不马虎,迅速开车回到林叔家院子不远处。
他走近才发现,原本熟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院子里,跟满脸通红的林叔在pk喝酒。
两人说着醉兮兮的话,听得人直皱眉。
祁淮走到时荆身边,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的酒杯夺走。
时荆却已经上头,没能顾忌多了一个人,一直看着对面的人:
“林叔!你说好了,不许骂淮叔叔,不然我也叫你老头!再也来你家了!也不在你家里尿床了!”
祁淮:“…………”
见那人不回应,且看了她身后一眼,不认真听讲,最重要的是神情却在嘲笑她。
时荆立马双手叉腰,小脸皱起,一本正经地说教,“听到了吗?”
林叔的手掌放在耳边:“什么?你说什么?”
她只好站起来,稍稍弯腰,大声地喊:“不许欺负淮叔叔!”
“什么?什么叔叔?”
“不许欺负淮叔叔!”
“什么?什么淮?”
“林老头,你耳朵是不是耳屎太多了?”
声音挺大,林叔掏了掏耳朵,“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作势他又拿起酒杯。时荆倾身,把他的酒杯夺走,“你喝了我的酒。除非你把它吐出来,不然你就是欠我一个人情。”
林叔眼睛都瞪大了:“嘿!以前没发现你倒是这么会说。那我吐给你。”
说着就伸手去抠喉咙,“呕!——”
这样的状况,吓得时荆立马往后弹,撞到某人坚实的胸膛,才稍稍回过神,意识到这里多了一个人。
“淮、……嗝!叔叔?”
祁淮稳住她歪歪扭扭的身体,摸她的脸发现很红很烫,这得是喝了多少啊。
“头疼不疼?”
时荆细细感受头部的状况,她说,“不疼,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我带你去睡觉吧。”说着她拉过祁淮的手,直接往林姨家走去。“这次不会尿床了。”
醉言醉语的她,时不时又捂着肚子:“肚子,有点难受。”
祁淮看她这样,这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
此时,林姨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看到院子里的三个人,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
只看到林叔嘴里念叨:“臭十斤,过来,我吐给你!”
林姨听到走过去揪起他的耳朵:“喝酒?半夜背着我偷偷喝酒?啊?!还欺负小十斤?”
“诶诶诶!痛痛痛!我没有欺负她,是她欺负我!”
林叔被揪得嗷嗷叫。
祁淮没管那边,注意到时荆小脸发白,额头冒冷汗,立马把她扶到一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时荆捂着肚子弯腰,
“呕!——”
“呕!——”
时荆这两声,似乎起了带头作用,林叔那边仿佛被拧了开关,也开始yue了。
顿时,院子里接二连三的yue声跌宕起伏。
一个比一个起劲。
只是一个真吐,一个假吐。
……
等时荆好些后,祁淮进屋子里给她倒了温水。帮忙打扫完时荆留下的痕迹后,跟林姨打声招呼,抱着人去房间。
房间还是跟之前一样,只留了下铺的被褥。
时荆这喝了烈酒,且吐了一身,手脚时不时抽动,嘟囔身上很臭要洗澡。
祁淮思索后找林姨,让她帮时荆洗澡。林姨却直接拒绝:
“你自己的媳妇儿自己洗。”
停顿后,她找了个更能让人信服的理由:“你看林叔这鬼样,我还得伺候他。”
怎能不知道林姨的意思呢,况且这样说,说明她已经接受了他们两个关系的转变,找林姨帮时荆洗澡这事只能作罢。
祁淮站在门口看到那醉虾,感到一阵头疼。缓了会儿,转身去浴室放热水。
最头疼的是要剥开她的衣物,祁淮双眼直视前方,仅凭着触感去帮她解开衣服。
到最后一层的时候,醉虾软哒哒的手覆在他的手背,很烫很烫。
眼睛睁开一条缝,弱声弱气地问:“你干嘛……”
“帮你解衣服,然后洗澡。”
醉虾又闭上眼,随后反应慢半拍似的:“你终于肯帮我洗澡了。第一次哦,第一次答应帮我洗。”
喝醉了还能记这么清楚,就算是七岁的她,撒娇让祁淮帮她洗澡,祁淮都是直接拒绝的。
她说完后,眼皮又耷拉下去,祁淮抱着光溜溜的人放进浴缸里,浴缸里很多泡沫,只露出纤长白皙的四肢。
皮肤在热水的浸透下有些泛红。
祁淮尽量直视前方,只凭着感觉帮她快速洗着,希望快点结束这煎熬。
只是经过的地方,即使看不见,手的记忆却帮他刻在脑海里勾勒出实际的状况。
该死的,难受啊。
某人也不安静,偶尔扑腾,水溅到他脸上身上,衣服湿了一大半。
生活不易,祁淮叹气。
时荆忽然喊道:“淮叔叔。”
祁淮看过去,只见她半睁着眼,眼底迷茫跟清明各占一半,差点以为她清醒了。
她一手扣着他的手,放在脸颊边。
另一只手去抵住他的胸膛,衣服因被水浸湿,贴着皮肤,底下的形状若隐若现。
祁淮此刻放任她随意做些什么,她抓着他的手,又流连到自己白皙的脖子,最后在锁骨处停住。
“你的手跟皮肤好热,好喜欢。”
祁淮没有回应。
她注视他的眼睛,慢慢靠近,锁骨处离水面越来越远,底下的一片皮肤在空气中感到有些凉意,问:“那你喜欢我的吗?”
心脏颤动,祁淮回过神。这期间还好她又眯上眼,他快速把人洗干净,最后可算没再出幺蛾子。
祁淮把人捞起来后,那人却睁开眼,眼里包裹着迷茫、水雾,逐渐形成兴奋。
“你终于帮我洗白白了。是不是也要这个那个了?”
祁淮问:“什么?”
某人又闭上眼:“爱啊,做啊什么的。”
祁淮没喝酒,被她传染般,头疼,非常头疼,哪儿那儿也涨得难受。
把人安抚好后,煮了醒酒汤灌下去,祁淮才去收拾自己。
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有一坨东西挡在浴室门口。
细看是时荆裹着被子,躺在地上安详地睡着。
他刚把人抱起放到柔软的被褥,某人又睁开眼问他:“洗白白后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