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剑势初具
早知道要是这样，他又何苦施展前世十八般撩妹技术去撩啊。
不过想到眼前这个好看的女子，会是他未来的媳妇，他心里异常开心。
与林海闲聊一番之后，叶森实在招架不住，便找了个托辞，离去了。
离去的时候，林海还对他说，自家人多来往来往，又是给林慧秀整得一脸羞红。
自己这个老丈人啊，真的是，真的是奇葩。
叶森回到叶家后，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他有些后怕。
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世界，他第一次觉得自身没有实力，真的不行。
“看来得加快参悟《破阵》了。”叶森心里想。
正想着这些，他的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而后感觉脑袋一阵轰鸣，他整个意识都被扯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你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空间中的光点，缓缓构成了一个男子的身形，男子身着白衣，目光英气十足。
“是你。”叶森说道。
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给他金色小剑的那个白衣男子。
“你到底是谁？这里是……”
叶森的询问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道：“小子，你别说话，也别问，到时你会知道的。我这一缕分魂坚持不了多久。”
白衣男子有些着急，右手一翻，一篇词文凭空在他手中出现。
叶森定睛一看，是那篇《破阵》。
只见这个空间内所有的光点朝着那篇《破阵》涌去，一道耀眼的金光亮起，叶森急忙捂住眼睛。
再睁开时，白衣男子手中没有了《破阵》的影子，不远处的地上，金光闪过之后，出现一口清潭。
“跳进去。”男子说道。
“啥？”叶森一脸迷惑。
“跳进去，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没时间细说了。”男子声音很急促。
见叶森还是没有动作，说完这句话后，男子的身形一动，瞬息便到了叶森背后，一脚便将他踹了下去。
“我日……”
叶森感觉一股温和的气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逐渐放下了抵抗，在他周身，一个个剑形的字符开始涌现。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一阵光亮，渐渐形成一副场景。
数百个帐篷之中，一位老者坐在桌前，此时正是午夜，万籁俱寂，老者独自吃着酒，吃醉之后，老者突然握笔，在眼前的白纸上挥毫一番，写下了一篇叫《破阵》的词。
写完后仍然没有停止，便继之以挑灯，又继之以看剑，就这样舞弄了一番，终于在挑灯看剑之后沉沉睡去。
天蒙蒙破晓，老者好梦初醒，一个军营连着一个军营，响起一片号角声。这号角声，富有催人勇往直前，披荆斩棘的力量。而这位老者，也正是统领这些军营的将军。
于是，老者一跃而起，踏空而行，取出别在腰间的长剑，举剑一挥，一股无比凌冽的气势自剑身朝着远处的敌军席卷而去，远处的敌军便如同草芥一般，军阵顷刻间破裂，战马也在悲怆的嘶鸣，止步不前。
无数的将士从军营中涌出，排列成军阵，朝着远处的敌军袭杀而去，叫喊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不久，敌军败退，将士们大胜而归，老者分发伙房刚烩制的烤牛肉。
将士们欢欣鼓舞，军中奏起振奋人心的战斗歌曲，琵琶声伴随着欢呼声响彻天地。
叶森身临其境的看着，真切的感受到战场的厮杀与血腥，感受到将士的欢呼雀跃，感受到悦耳的琵琶声，感受到凌冽的剑势，他似乎抓住了什么。
“终于悟到了吗。”白衣男子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沧桑，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某些岁月。
“轮回啊！”他无奈叹息一声。
……
叶森眼中闪动着金色的光芒，一柄金色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抬剑，挥剑，就这样他不知道挥舞了多少次。
在这种状态下，时间一点一息的过去，他好像触摸到了什么东西，这感觉，远比之前的强烈。
突然，以叶森为中心，围绕叶森周身的潭水开始涌动起来，一个个剑形的字符犹如有着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控制一般，在叶森身边缓缓转动，周围的潭水也逐渐形成一个漩涡。一时间，整个场面显得有些诡异。
持续了大约半个时辰，叶森的双眼陡然睁开，眼中寒光一闪，周围的剑符开始逆着转动，潭水也开始倒着旋转，形成了一个倒着的漩涡。同时，叶森挥舞着剑对着周围猛地一扫。
一股凌冽的气势自剑身发出，金色的剑符停止了转动，潭水回归平静。
并没有结束，叶森手中的剑突然脱手而出，一分为二，朝着双眼飞去。
两道金光从叶森双眼放射出来，瞳孔变成了金色小剑的形状。
叶森扫视着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潭水，有的仅仅只是一纸《破阵》。
“呼……”叶森长呼一口气。
“剑势初具，剑眼完全融合。”男子看着叶森，欣慰的说道。
“剑势？还有什么剑眼？”叶森有些茫然。
“你应该也看到了。所谓剑势，便是持剑者，手持长剑，通过长剑本身表露出来的气势。
至于剑眼，便是你的眼睛，洞悉事物本源，化繁为简，你用剑眼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物最初始的样子，具体的你以后自己慢慢摸索。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还有一件事。”
男子说完这段话，魂体突然焚烧起来，而后出现无数的剑之符文，朝着叶森笼罩而去。
“接下来，我会以秘法在你灵魂深处烙印下一篇功法，减去你数十年苦修之功。”
这些剑之符文疯狂的朝着叶森脑中钻去，叶森感觉灵魂撕裂般的疼痛，反复无数的钉子正在钉打他的灵魂。
这种疼痛疼的他浑身痉挛，整个脑袋都要炸裂般，脸上青筋暴起，额头上大汗淋漓，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这种疼痛持续了大概半刻钟，这才彻底消失。
此时的叶森感觉脑海里莫名出现了很多东西，而且熟悉程度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篡改记忆？”
叶森想起前世玄幻小说中，那些大佬随手就能篡改别人记忆的手段，啧啧称奇。
“篡改记忆如何能跟这比，米粒和皓月的区别。”白衣男子的魂体已经变得透明起来，时隐时现，似乎随时都要消失一般。
“这是，御剑术。”叶森审视着脑海中的功法，说道。
“小子，别看了，我还有事得跟你说。”
叶森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男子就继续道：“你一定要尽快修行，不可吊儿郎当，既来之则安之，你得足够强大，才能走出这个世界。”
“那片天道枷锁吗？”叶森问道。
“对，你一定要尽快修行，我的这缕分魂快坚持不住了，给不了你更多的帮助了。”
男子说完，魂体彻底的消散开来，化作金色的光点，回归了这片空间。
叶森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地方，他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他不知道男子能不能听到，但是他还是说了。
这片空间的一个角落里，男子欣慰的笑了笑，随即脸色不好起来，又轻叹一声：“但愿来得及吧，没想到，我逆转时空，这片世界已经快崩溃了，只是这崩溃，天道枷锁也还会存在啊。”
叶森顿时感觉有些头大，这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遇到刺杀，有了未婚妻，剑势剑眼，自己这本御剑术。
他感觉脑袋跟团浆糊一样，乱成一团。他自认接受能力还行，只是这尼玛太多了啊！
摇了摇头，叶森再睁眼，意识回到了身体，还是在叶家之中，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晃了晃脑袋，这尼玛，比义务教育还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