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失忆古墓慕VS黑化道士丞(2)
将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之后,况丞为阿焱准备好了新的衣服,等到他换好了衣服之后,才坐在他的身后慢慢的帮着他梳理头发。
阿焱有一头非常美丽的头发,乌黑柔亮,摸在手里有些轻微的凉意,曾经他最喜欢摸阿焱的头发了,只可惜,在某些人的算计下,他的阿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他用了无数的办法都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阿焱,所以……
“况……丞,你怎么……了?”感觉到况丞身上的气势又开始乱飚,直觉告诉阿焱这似乎不对劲,如果他不阻止况丞,就有可能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发生。
在他轻柔的碰触下,况丞渐渐回过了神,他有些歉疚的看着阿焱,“阿焱乖,是不是被我吓到了,不怕啊。”
阿焱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只有担忧没有恐惧。
看着这样的阿焱,况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柔声问道,“阿焱想不想知道自己的事?”
他知道现在阿焱没有任何记忆,所以他要将阿焱的事全部都告诉他。
果然,听了他的话之后,阿焱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况丞。
“你的故事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了,”况丞看着他,目光有些飘渺,“在很久之前,有一个叫做有一个叫做‘雁’的国家,阚是那个国家的国姓。”
“某一代皇帝生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伶俐文武双全,可是小儿子却因为母亲在怀胎十月的时候被人下毒,因此一出生就先天不足,但他却非常乐观,笑对每一个人。”
“整个皇宫的人都非常喜欢这位小皇子,不管是皇帝皇后,还是他的太子皇兄都将当成眼珠子一样护着,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让他平安长大。”
“他在所有人期待中长大,只可惜,他的身体依旧虚弱,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他依旧只活到了19岁,但是他天资聪慧,给雁国带来了很多帮助,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
都非常爱戴他。”
“因此,在他逝世之后,曾经伺候过他的宫人,被他救过命的武将都选择了陪葬。”
况丞说到这里,阿焱忍不住抖了抖,目光震惊的看向了他,“你说……他们选择了陪葬?”
听到这里,阿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是况丞口中的那个阚焱,而且随着况丞的描述,那段记忆也渐渐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是阚焱,是雁国那个备受宠爱的小王爷,他不算漫长的一生中受过太多的宠爱与爱戴。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你不要多想,他们的确是心甘情愿的选择陪葬,”况丞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说道,“并非是你父兄的命令,而是他们担心你到了下面没人伺候没有人保护会受委屈。”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们的小王爷一直都被娇养着,到了下面如果没有他们保护,肯定会被那些鬼欺负的。
“可我并不想他们这么做。”阚焱这么说着,想要大哭一场,但眼泪却怎么都掉不下来,只能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
“阿焱乖,别难过,我继续讲后面发生的事好不好?”看着阚焱难过,他的心也疼的一抽一抽的。
阚焱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讲述后面发生的事。
“在小王爷去世之后,皇帝、皇后还有太子都非常难过,于是他们让当时的国师寻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安葬了小王爷。”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在数百年之后,一群盗墓贼光顾了那位小王爷的陵墓。”
“因为当时为小王爷设计陵墓的人是雁国国师,因此陵墓中充满了机关,一行十几人的盗墓贼最终只有两个人侥幸活了下来,他们愤怒的破坏了墓穴周围的风水,导致了一整个陵墓当中的人都变成了僵尸。”
听到这话,阚焱全身一个激灵,立刻摇头说道,“不,我……我不是僵尸。”
他能够感觉到况丞的身上有一股锋锐的气息,就……就好像曾
经的国师一样。
在年幼的时候,哥哥曾经告诉过他,国师是个非常厉害的天师,擅长降妖除魔,斗僵尸驱恶鬼,这个人和国师一样。
如果……如果他是僵尸的话,这个人会不会直接驱了他?
阚焱害怕的抖了抖,然后张开自己的嘴,让他看清楚自己牙齿,“你……你看,僵尸都有獠牙的,我……我没有。”
没错,他没有獠牙,他肯定不是僵尸。
看着阚焱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在他面前张开嘴让自己看他的牙齿。
那可爱的模样,让况丞忍不住吻了下去。
阚焱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况丞。
他,他,他怎么可以亲自己的嘴,母后说过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够互相亲吻嘴巴,可……可这人只是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啊!
这第一次见面只是对阚焱而言,而对况丞来说,他们已经朝夕相处了十几个春秋。
是的,如今的一切况丞都曾经经历过一次。
当然,他并不是什么重生归来的人,而是……逆转时间回到过去的人。
把他的小僵尸亲的晕晕乎乎之后,况丞从他的乾坤袋里面拿出了一对穿着红绳的铃铛。
只是按铃铛并非是铜铃,而是一种森白的、看不出材质的铃铛,轻轻摇一下,传出了一种非常沉闷的声音。
阚焱如今还是少年心性,看到这对铃铛之后顿时被吸引了过去,摇了摇之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铃铛啊。”
“这是骨铃,一种非常稀有的妖魔的骨头做成的,他能保护你。”况丞并没有说实话,这的确是骨铃,不过却不是什么妖魔的骨头,而是他的骨头做成的。
不过……
他嘲的笑了笑,那些人不都是说自己是妖魔么,这么说起来倒也不是错。
可他变成了妖魔又是谁的错,他当初一心除魔卫道,匡扶正义,可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什么,若非是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他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