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始
故事的开始
“现代科学的一个荒谬之处就在于,试图用自己的一套理论去评判衡量世界上一切领域的知识和学问。
符合他就是科学的,是对的,如果不符合就是不科学的。错的。”
“你不符合我,所以你是错的。这种逻辑就很奇怪。”
“里面蕴含着两个问题。首先,科学是什么时候成为评判世界一切领域知识的唯一权威呢?其次,为什么?我不符合你,我就是错的呢?”
陆鸿渐专心致志上的网课。对视频里的杨老师,他是十分的佩服。很多习以为常的事,我们不知不觉就认为他是正确的呢,是真理的了。
陆鸿渐是天水市的一个学生准确来说是一个自考的学生,更准确的说,他是一个残疾的,自考的学生。
其实他也不是天生就是残疾人。在一次意外中变成了残疾。从此以后,他就勤奋的学习。不过他是在家里自学。
春去秋来。夏来东去。不知不觉的学了12年。中文系教材,他是死记硬背下来。花了六年的时间。古文观止看到每一句话都跟书上的解释一样。背了五六百首诗词。历代的文论再背了一本。花了一年半。5000个考研单词,他不知道反反复复背了多少遍。背了两千天。
这12年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呢。他自考了汉语言文学的。大专,本科有毕业证,学位证。这个自考文凭是全国成人学历中含金量最高,花了五年。
考虑到他曾经是一个昏迷的八十多天的植物人。右边偏瘫。用左手写字的残疾人来说。这个成就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但是他的梦想没有止步于此。他还梦想考研。网上m大的研究生。这个老牌的。中文名校。曾经出过很多大师名家。所以他每年只在全国招生大概四个人。
陆鸿渐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用左手写字的成年人来说,这基本是不可能的。蛋蛋还是全力以赴的在努力。这12年来,锻炼在背书,走路在背书,洗澡在背书。有的时候,有时候连做梦也是在背书。每天从早晨5:30一直学到零。凌晨12点。
在这12年。看过的电影不超过十部。看过的电视剧不超过五部。没有谈过恋爱。几乎不出去玩。父母的话说他简直是在坐牢,去了很多。但是他的内心是富足宁静的。
他也不知道作为一个重症残疾人,这样学习有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他认准两个道理,一是知识改变命运。二是感觉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需要找一个发泄口来发发泄和学习就是这个发泄口。
“鸿渐,下来吃饭。”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打断了陆鸿渐的思绪。,
“噢,就下来。”陆鸿健回应道。。
陆鸿渐下到客厅。看到一桌的好饭菜。心里还是忐忑。因为接近考试在几十天。父母总是给他做好吃的。知道父母们乱程度不高。不知道一个重症残疾人读书有什么出路,只是知道一个朴实的道理。儿子喜欢就让她读,夫妻俩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只知道读书不是一件坏事,他既然喜欢就让他读。
“鸿渐,快考试了,你复习的怎么样?”
“还可以。”陆鸿渐心里有点发虚。
“爸,你最近收到什么好东西?”陆鸿渐连忙转移话题。陆鸿渐知道父亲陆琪只是一个痴迷的民间古董收藏爱好者,只要一说到古董就马上忘了所有俗事。“你看你吃饭也不好好吃,说这些干什么?”陆鸿健的妈妈吕宜知道儿子心事,也附和着说。。
“行,行。那我不问呢。”陆琪无奈回应道,他总是拿这两母子,没什么办法。“说到这个古董。从新疆罗布泊那里回来一个收藏家。听说他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我过几天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我去买一下。”
“罗布泊?那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沙漠,能没有什么好东西。嗯,你以为哪里是六朝古都呢?哈哈”陆鸿渐朝父亲打趣道。
陆琪老实人倒也不介意。“呵呵,去看看,说不定有好东西呢。”
吃完饭陆鸿渐上楼,又开始了学习。
过了一会,陆鸿渐爸爸。上楼进了儿子的房间。看到儿子正在看书。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 递给儿子说“没有好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陆鸿渐拿过相片,定睛一看。是一个玉佩,是由汉白玉雕成了两条头尾相连的鱼。材质很是圆润。器形很是古朴。
“双鱼玉佩吗?不会吧?”陆鸿渐的声音稍微有点颤抖。难以置信。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双鱼玉佩吗?眼睛瞪得溜圆。
陆琪得意笑了笑。“从罗布泊带回来的,不是双鱼玉佩是什么?”
“给我,这可是个宝贝啊,很出名的。!”陆鸿渐连忙说到。。他也是一个古董爱好者。
“行,好儿子,你这次考好一点。我就把这个玉佩送给你。”陆琪笑着说,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然后就下楼了,陆琪知道儿子就要考试了,也不忍心多占用他的时间。临走前把那张双鱼玉佩的相片留下来给了他。
“这会是真的吗?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双鱼玉佩吗?”陆鸿渐喃喃自语道。,双鱼玉佩跟几十年前一个很出名的考古学家彭佳木的失踪案有关。那个考古学家带着一队考古队进到罗湖去探险,然后离奇失踪了。关于他的失踪房间流传了许许多多的传说。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双鱼玉佩和他的失踪有关。但是这些传说都没有得到官方的肯定。
几十年过去了,还是不知道那个考古学家的下落,只有这个关于玉佩的传说越传越神。。由于这个双鱼一块跟那个知名的考古学家的彭加木失踪案有关,所以他的知名度在网络上流传很广。谁也没有见过他真面目。父亲带我的这个相片倒是和网络上的有点不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跟儿子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