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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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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夏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她在办公室的一个小时,他就这么一圈接一圈的跑,最后体力消耗殆尽。

    要是出事了,没人发现他,他该怎么办?

    程辛年腿脚发软,沈思夏背不动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扶他先到司令台坐下。

    这是他灌的第三瓶水。

    沈思夏望着那一排空瓶子,说:“操场没有别人,你就不知道偷个懒?”

    他一向不把老师的话听进耳里,今天怎的如此乖顺?

    程辛年两颊鼓囊,喉结滚动,咽下包在嘴里的水,红唇潋滟:“权当锻炼身体。”

    “还喝吗?”沈思夏又要拧一瓶新的水给他。

    程辛年揶揄:“再喝一瓶,我都要水中毒了。”

    见他状态比刚刚好多了,脸色变得红润了不少:“我扶你去医务室。”

    程辛年笑了笑:“我以前是体育生,初三的训练比这还苦,这点小事用不着去医务室。”

    程辛年是她上一届的学长,后来沈思夏忙着中考,再听到有关他的事情,是他休学的消息。

    “还是去一下吧。”

    沈思夏作势去拉他胳膊,程辛年没动,他的手掌宽大,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反手轻松握住了她的手。

    程辛年唇角噙着冷淡的弧度:“担心我啊?”

    耳廓刮过风的声音,吹乱了她的思绪:“我是怕你出事,到时候连累到我。”

    程辛年哼笑了声:“连累不到你。”

    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二次这句话。

    他最后还是没扭过沈思夏,去了医务室,幸在这个点医务室还开着。

    医务室的老师让程辛年把裤脚管撩起来,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思夏。

    照她说的,撩了起来。

    他的皮肤比女生的还要细腻还要白。

    膝盖高高的肿起。

    沈思夏看他伤得还挺重的,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无以名状的内疚。

    不过很快被她掐灭,他要是不去偷卷子,也不会有此一出。

    医务室老师检查了一下:“你这是运动过量了,我给你拿个冰袋,敷一会儿消消肿。”

    她从里屋拿了个冰袋,递给沈思夏:“来,同学,你给他摁一会儿,我外面有事忙不开。”

    她给程辛年摁?

    她怎么给他摁?

    “要不你自己摁?”

    程辛年头抵着墙,可怜巴巴的说:“我这膝盖蜷不起来。”

    沈思夏念在他是伤员,将冰袋贴上了他的伤处,程辛年很轻的“嘶”了一声。

    声音不大,恰好沈思夏能听到。

    “我摁的太用力了?”她的动作很轻柔。

    程辛年下颌紧绷:“凉。”

    沈思夏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为他敷冰袋。

    沈思夏的脸正对着他的那处,小姑娘脸皮薄,耳根抹上了一层绯红。

    她不动声色的微撇过头,做到目不斜视。

    程辛年这个角度能清晰的洞察她神态的变化,包括她红了的耳根。

    他心情大好,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不断冒出的暧昧因子在空气中蒸腾。

    在这样的氛围下,总要说点什么。

    沈思夏启了启唇,程辛年抢在她前面:“我在办公室说的话,你别当真。”

    沈思夏知道他免不了要提这茬。

    她硬邦邦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撇清我才那么说的。”

    “这件事因我而起,无辜把你牵连进来了,我有责任。”

    “程辛年。”

    沈思夏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程辛年抬起头,鼻腔上扬:“嗯?”

    “你去偷卷子,是不是因为我?”

    默了须臾,程辛年支起身体靠近,形不见影的暧昧因子在空气里乱窜。

    他眼睛一弯,低低出声:“我一直觉得你挺谦虚一个人,今天倒颠覆我的看法了。”

    沈思夏听出来了,他这是变相在骂她脸皮厚。

    她脸烧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挽回颜面:“你偷了答案,为什么不抄?”

    程辛年搪塞:“来不及。”

    对于沈思夏,时间是充裕的,可他做题向来慢。

    沈思夏仰起脸:“你现在闹这么一出,就不怕被退学吗?”

    他已有了前科,还不安分。

    此话一出,沈思夏意识到她可能管得有些多了。

    程辛年挺直脊背,一条腿蜷起,修长的手握住了冰袋,和她的手指仅挨了一寸的距离,刺骨的凉意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沈思夏刚想说,你不是蜷不起来吗?

    “你想我留下来吗?”

    程辛年眉心净明,沈思夏从前并没有过度留心,他竟是长得如此好看。

    她垂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手,指甲修剪平整,冷白的手背嵌着淡青色的血管。

    想到程辛年被退学,她的心情多了丝惆怅,可她向来表达欲淡漠:“这事,哪是我能做主的。”

    程辛年深邃的黑眸凝望她,眸光微亮:“如果你能做主,你是想还是不想?”

    这是什么不成立的假设,她既不是校长又不是老师,哪来那么大的权利支配谁的去留?

    沈思夏的唇下被她咬出了一个月牙状的浅痕:“留下来不好吗?多少人都想留下来。”

    程辛年张了张嘴,沈思夏怕他再说出些让彼此陷入古怪氛围的话,将他的话堵回了嗓子眼:“我看敷的差不多了。”

    她取下了冰袋。

    程辛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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