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朱明杰神奇的“梦”
朱明杰他跪下给明紫磕头,“我还是该谢你的,多谢了,放心!我们真的不会再干糊涂事了。
书上有说,人当向良善,信义值千金!
我作为读书人若与我爹和郑普童那样,毁的只是我,这书也白读了。”
朱成山听他如此说自个,气得就要上去给他几巴掌,被朱老爷子拦下了。
老爷子还训他,“都没有孩子知事。”
他对这个孙子欣慰了,而这个二儿媳也比张婆子和朱成山要清醒多了。
明紫也点头,她说:“这书我还是要拿走的,不然你爹穷到没钱时会拿出贱卖,可我会留些你需要的给你,过一些时间给你换一批好书来读。
你若真有能耐,我或还有更好的书借你,皇城贵人手中的书。”
明紫最后的话叫朱明杰就亮了眸子,那泪中带笑的眼不像张家人,至少不三角眼。
瘦下的他,眼都大了。
朱老爷子一颗心也放下了,笑着看自家的孙女孙子,他知道这孙女终是没有杀伐果决的解决了老二家。
只是他瞧那朱明秀与朱成山和那老婆子,这三人就清醒不了吗?
那就由他死死的看住他们了,叫他们起不了任何风浪吧!
他对何嬷嬷说:“嬷嬷!地里的草该拔了,你叫那朱成山去干活吧!
今日就给他半亩地,拔不干净明日一早就下地拔。
明日给他三亩地,下晌我会亲自去查看,若是不干净,趁着月光好也可摸黑拔的。”
老爷子满脸疲倦又满脸的认真,朱成山却是不可思议的面色。
明紫满意笑,有些人打或骂或弄残他都不能将他的坏心事歇了。
一天到晚的劳作或许也不能,可能让他没了多余的空去想别的,且他最怕的事就是地里劳作。
有一种人叫眼高手低,还成天算计旁人,朱成山就是这种人的典型!
这种人就得给最糙最累最脏的活逼着他们干,一点空闲都不能给他们留。
也好!她们这里积农家肥的人员还缺,不介意对老爷子说说,一个大男人该做点苦力补贴点家用的。
一天十多文雇了他挑粪、拌粪、施粪,这点铜板她愿意给他挣!
都不用他感谢她的。
何嬷嬷晃晃而笑,露着森森门牙,挑眉对朱老山说:“快些走吧!”
朱成山回头骂,“你一个下人奴才得意个啥,搁这教训谁呢!”
何嬷嬷不动声色的怼了回去,“你好些脸吧!你混得比我这个下人老奴差多了,搁这吆喝谁呢?”
朱成山差点噎死。
朱老爷子也喝道:“还不快些去!”
何嬷嬷是练家子,拽了他就往田地里去。
留张婆子跳脚,张氏则一脸的痛快解气的神色。
极有意思的场面呀!
明紫却叫朱明杰单独与她聊会。
张氏脸色又防备又慌张,朱明杰却头一昂,是没什么不敢的神色。
老宅院子外,明紫直接问:“为何就变了性子?”
朱明杰只说:“你不也是?”
明紫笑了,“因为我做过一个梦,梦告诉我受欺负不自护,会继续被人欺。”
明杰惊讶的看着他,是茫然她话是真是假。
明紫笑问:“你或也做过一个什么梦?记得实话实说哦!小孩子说慌可能会一无所有的。”
明紫这算笑着威胁吧!
朱明杰脸色发白,不想说又不敢不说的纠结。
明紫又道:“放心,大家都是做过梦的人,有啥不好说的,我还被你奶说过鬼上身了呢!”
她故意露出的笑带着几分诡异,叫朱明杰吓得都差点摔了一跤,艰难的起来快哭了道:“我说,我的梦很怪,跟真的一样!
我梦到我爹发了,有了外室,还给我找了小娘,这些不提,还有一个所说是厉害的女子要做他的平妻。
而我娘死了,因为那个厉害的女子给她喝了毒酒。
我瞧见了,却救不了她,阿奶也瞧见了,他压着我不让我去救。
阿爷也死了,因为我告诉他后,他要报官被我爹在拉扯中撞了桌角。
我奶也死了,因为阿爷都知道了这事,那厉害女人给她喝了毒汤。
我也死了!
因为那个外室嫌我欺负了她那私生子,关我在柴房饿死了。
可我又醒来了,本以为就是一场梦,可我爹真就带了一个外室和私生子回来,与梦中的一模一样!”
明紫挑眉,挺悲惨的结局呀!
是朱成山的作风。
她又问:“梦中我怎样了?”
朱明杰想了想,“在去年那场落水中直接没有了。”
“我爹娘呢?”
朱明杰摇头,“不记得了,可你娘应该是很尊贵的一人。
可梦中因为早就分家了,我家的事,你爹娘并没有掺合进来。”
“我那夫君呢!你梦中的他怎样了?”明紫再问。
朱明杰认真的想了想说:“我的梦中他没有来咱这村子,不过约就在今年,我却是听过他消息的。
我前日听了一耳朵,郑普童和我爹说他护国将军,而我梦中的护国将军是今天夏日随镇西王一道儿回朝的。”
明紫点头,朱明杰自己不明白的梦她是明白了大半,这娃的梦境很模糊!
可它若不是重生中的一个记忆,就是平行时空的一个窜台。
明紫还问:“你死的那一年多大?”
朱明杰还要扳手指着算!
“九岁!”
“你为啥那样在意《文王梦》一书?”难道他想在书上中找着什么?
“因为我不知我的梦为啥是那样的,那和被那厉害女人或外室打在身上的疼都清清楚楚,我想在书中找答案。”
“找到了吗?”
朱明杰摇头,他还说:“可我觉得周文王的梦是真的。”
真不真明紫不给予评论,她是个穿越者,或许她的存在都是大梦一场。
不过她再问了,“你梦中可还有啥好玩的,与我说说呗!”
朱明杰见她神色温和了许多,这个梦他连他娘都只敢隐隐提示了几句,只说梦到了一先生,教了他许多,还教了他人需分得清是非曲直!
如今有人能让他说一说,他也憋不住什么都说了。
哪怕这个人是他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