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满船星梦压星河
那玉中,似有整个星河在其中。
叫人惊,叫人不敢置信!
就在明紫她们都惊呆了的同时,花之初赶紧的藏起了玉块,也不知她藏在了哪,本衣物隔不掉的光就全不见了。
这会,东方千玺为首的几个男人上了甲板,似在找她们的。
姬长锦就首先笑着对明紫说:“夜色正好,听说你们在仓外赏星空,咱来陪你们赏星子如何?”
有两尊极其霸道的男人在,她们拒绝也不大有效,只能装成无所谓的样子,任他们一同瘫在甲板上。
星子如无数的宝石,梦堂秋还叹,“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星梦压星河!”
明紫也说:“就这星空低垂,便是未喝酒都要为它迷醉着。”
姬长锦转头笑看她,挪到近她的身旁坐着,还悄悄的喊她靠在他身上。
明紫也不矫情,靠着他并告诉他今晚有七星连珠。
众人抬头望天,那明闪闪的星子满天,东方珏还问:“哪七只星子连了?”
梦堂秋笑他,便指给他看,“就是那七颗。”
一时他看到了,还开心不已。
明紫却被边上花之初的轻微动静惊到了,她的双手竟变得透明了。
她赶紧看这些男人,男人们似乎都没有察觉,她赶紧侧身为花之初挡了挡。
好在一会后,那双手终于才正常了。
可明紫怎么瞧她都觉得她身上有朦胧之光,似与她们隔着星辰大海!
落九月也注意到了,便扯着话题问事,是要让人不要将目光注意在花之初身上。
可能是男人们心大,似也没觉得她有异样,只是东方千玺那眉头为何今晚皱得那么深了?
是有什么大心事一样!
不过这男人向来心事深,又与她们无交集,所以人家的心事她们也不猜不问。
不管了呗!
若谁问花之初这症状,问也只能说你们眼睛花了!
落九月问他们,“除了作证水军兵袭击了我们外,还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东方禹安回头看她,他的眼神温柔,还轻声问:“小狐狸明明算计了一半的事,这会问是不是多余了?”
呃!这男人跟她们家九月这个腔调说话,他们真不像不熟了。
落九月依旧冷淡,她回他,“行!没忙要帮就算了。顺道提醒你一声,咱以往说好的公平交易,结束后不要有纠缠。
如今你别再提我与你的关系了,压根没关系!”
东方禹安却不内敛的一笑,只说:“才不!”
他就能气死落九月,好在落九月冷静,并不跟他计较,只在一边赏她的星子。
明紫:“……”
或许她们曾经发生过的事,也没有她家九月说的那样风轻云淡。
不然那声小狐狸为何那样亲呢?
星子依然璀璨,可甲板上人多却不热闹,只有东方珏这个心大如斗的家伙东瞧西瞧着。
他突然就对花之初说:“明珠郡主今晚有些怪!”
可他又说不上哪里怪!
“似会消散在这夜空里似的,方才我瞧着你人都是透的,还是我眼花了?”
明紫瞧着花之初已经恢复正常的样子了,赶紧的,“就你那歪眼神,明珠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散?
若不是知道你心眼不坏,以为你在咒她呢!”
明紫的话说重了,东方珏赶紧捂了嘴笑嘻嘻说自己眼花了。
花之初也开着自己玩笑说:“珏公子何不说我能飞天成仙,如此我还能回头给你赏个大块帝王翠!”
东方珏笑着拍小马屁,“明珠郡主生得就跟天上的仙子似的,来人间游行来了,回头赏块小翠玉呗!
不要帝王绿,随便给点就行!”
东方珏拍马屁遭了东方千玺的暴击,只说:“少油嘴滑舌些,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那白家姑娘可是本王的母后家簇的人,薄待了她本王不介意揍你。”
东方珏:“……”
咱还是亲的堂兄弟呢!
你亲弟欺负人家姑娘时,你咋没揍?又不是打不过?
这会装成帮人家姑娘撑腰的样子了?
不过他知道这几个皇子都不喜这小郡主,也不再多言。
因着还挺舒爽的夜风,人都有些昏昏欲睡着,明紫和姬长锦这种过了明路的,也不怕别人说她们撒狗粮,她直接倒在他怀中迷糊着。
大船的行驶程度比较快,今日还顺风,因着甲板上凉快,几人就在甲板上赏着夜空到了京地港口码头。
迷糊着醒来上了岸,姬长锦哄明紫与梦堂秋她们一道儿去歇下,明日会有人会接她们进宫的。
明紫不是多粘人的人,更分得清事态,虽说她还是挺想与他一起的,可往后机会多得是!
梦堂秋就说都去她的府上歇下,四人同意,被护送的马车送了过去。
也是真累了,一觉到宫中的公公亲自来接人。
都身着宫装进了大殿,头一回站在众大臣早朝之地。
今日早朝开场就是给她们四人加封了名号,县主变郡主,加了俸禄不说还给了不少赏赐,没有升级的梦堂秋还多得了北大荒的封地一块。
梦堂秋:“……”
嘴上,谢主隆恩!心中,您老确定不是发配我去建设北大荒?
金殿上,大臣站了一殿,今日竟是无一人有反驳的话语来。
皇后一国之后之姿,贤良淑德之态,挥手叫礼官们给郡主们送上赏赐。
公公在这文武百官的大殿上,宣读着封赐名号的旨意。
大臣们皆惊,这是立功之人和殿试三甲才有的殊荣呀!这四个女子凭投机取巧的做点生意就……
可谁也不敢驳了皇上的面子,这港口是先帝就相当注重的事,几年的时间拉下去多少人,可只有人家四个女娃将它重启了!
无论是否算是人家运气好,或还是有些实力的。
他们都只能道一声恭喜皇上喜得金玉,郡主金安!
这边封赏完毕,皇上又请众位移步“御吏台”。
众人皆惊,那是沼狱处!
吏台殿中看着还是干净的,青砖地、石壁墙,又大又旷,还有莫名的森冷恐怖之气密密的往骨子里钻。
一身着二品武将鲜衣的少年立在囚车边,可众人不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