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帝女躲什么
珞柒双手推拒着他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可这一动作,却再次引来他动作进一步的失控。
他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反压在头顶,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猛然往怀里一带。
同时,他身上强大浓郁的灵元,时时刻刻无死角地压制着珞柒周身的神力。
这一个多月来,珞柒一直在耗损神魂之力搜找他的下落。
导致身体越发虚弱。
而檐淮忱恢复了巅峰时期所有的灵力与修为。
这个时候的珞柒,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见她反抗的力度渐渐变小。
檐淮忱并未因此而放开她,反而更加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撕破以往在她面前所有的伪装,如同每每午夜梦回,遵循心底蚀骨的渴望,肆无忌惮地掠夺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
在珞柒唇瓣发红变zhong,甚至多处破皮的时候,他才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察觉到他掌箍在腰上的力道松弛,珞柒条件反射地想推开他的胳膊,往一旁去。
可檐淮忱又怎会如她愿。
冷笑一声,再次将她扯进怀里。
他靠在她耳畔,神色有刹那是以往那般温和宠溺,但周身冰冷的气息,却犹如一条毒蛇吐着粘稠冰凉的蛇信子,随时准备将猎物一口咬死,整个吞下去。
“帝女躲什么?”
说话间吐息喷洒在她耳畔,让珞柒身体一僵。
他察觉她的越发僵硬的身体变化,嘴角弧度更深,眼底温度却越来越冷。
“三天前,不是帝女亲口说,要见本尊吗?”
“怎么现在我在你面前了,帝女又想跑?”
珞柒抬起头,看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在知道檐淮忱就是灵域尊主的那一刻时,她说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还好好的活着。
但松缓心绪刹那之余,随之涌上一种强烈的难以辨别的情愫。
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但这么一时之间,她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见她只盯着他不说话,檐淮忱眸中的讽意越来越浓。
他手掌划到她软若无骨的腰肢上,“既然没话要说,那就做吧!”
话音未落。
他蓦地将她打横抱起。
三两步来到数米宽的床榻旁,将她用力扔了上去。
珞柒被摔得眼前一晕。
她撑起身子,半坐起身,正欲下去。
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檐淮忱动作毫无拖泥带水,上来就用力撕扯她衣服。
珞柒清净的瞳孔微微放大,眸中那层平静终于被打破。
她摁住他即将扯开她腰封的手,“檐淮忱,你干什么!”
“干什么?”
他轻嗤。
当着她的面,压住她的手,一把扯落了已经散开一半的腰封。
顿时,霓裳轻纱一层又一层地散开。
他手直接伸了进去,触摸着温热滑嫩的如玉肌肤,在珞柒错愕的目光中,渐渐往下滑。
他虚覆在她身上。
欣赏着她寸寸苍白的面色,只觉得心中痛快至极。
“帝女好歹也是成过婚的人了,怎么不知道本尊要做什么吗?”
他手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下方,凝视着她眼中薄薄的一层水雾,残忍开口:
“这么久了,帝女还是处吗?”
“轰”的一声。
珞柒眸色剧烈一颤。
她唇瓣甚至都隐隐有些发抖。
嗓子像被一团湿棉花塞住一样,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不到她的回答,檐淮忱索性也不等。
他像是失了所有耐心。
移开眼,不再看她现在那种眼神。
一道灵芒划过,珞柒眼上被覆上一道白绫。
眼前所有的一切,顿时黑暗。
眼睛看不见,其余感官就会异常清晰。
她感觉到檐淮忱用法术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身子冰冷,气息却是滚烫的。
浓烈的冷香瞬间将她包裹。
珞柒挪动腰,想往一边躲。
却被他动手封住了神力。
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间女子一样,任他予取予夺。
他下手很重,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之前在修真界时,他一直隐忍克制着不碰她。
就怕在交合时,他灵脉中的怨魔之气会进入她体内。
在魔族时他就发现,她的体质,连普通的魔气都接纳不了。
更何况是怨魔之气。
他一直控制着不敢亲密的接触她。
实在忍不住,就只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吻一通。
可她呢?
她是怎么对他的?
她对他,又可曾有过片刻的真心?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一厢情愿。
不过都是她骗他的手段。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再怜惜她。
她在目的达成之后,多一刻都不愿留在他身边。
甚至就连过往那些短暂的记忆,她都不吝啬给他。
只想着与他断干净,转身就迫不及待地嫁给别人。
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再宠着她,呵护她。
檐淮忱压着身下的珞柒,眼角赤红,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面无表情地睨着她额上冷汗涔涔。
珞柒咬紧牙,不肯发出声音,可他偏偏下了狠力折腾她。
接下来两天一夜的时间,珞柒觉得仿佛比置身茯神庭的渊水中还要疼痛。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一根根狠狠卸下来,在地上几番蹂躏后,再蛮横地装上去。
期间有无数次,她晕死过去。
却紧接着,又被他强行用灵力唤醒。
面临再一场的酷刑……
偌大的御绥阙内阁声音不断。
听得寝殿外面等着侍奉的女官双脸通红,局促不安地在原地徘徊。
想离开这个地方,却还不敢走。
这个女官,名叫香茗,是尊主的心腹越闽特意从别的殿宇找过来帮忙侍奉的。
数万年来,灵域尊主私人的府邸御绥阙,只有男子,就连宠物,都是雄性的。
里里外外,从未出现过一只雌性生物。
现在自家尊主忽然从六界宴上将人家古神界的小殿下给掳来了。
并且尊主带着嘉钰殿下来御绥阙的场景,所有值守的人都是有目共睹。
他们从未见过,一向不近女色又凉薄的自家尊主,脸上会出现那种近乎偏执疯狂的狠戾和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