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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终极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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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八路军战士被押了进来,按在座位上。

    他一进来,就看到石永胜叫道:

    “滕子杰!怎么是你啊?”

    “老连长,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不是在医院养伤吗?”

    “是,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养伤,下周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副旅长,滕子杰有什么问题吗?”

    阿云嘎看看石永胜,又看看滕子杰道:

    “滕子杰,你住院的病房跟鲁建中的病房非常近,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是这么回事吧?”

    “近又能怎么样?”

    “近了当然好了,因为你跟鲁建中的关系很好。在鲁建中负伤的时候,是你把他背下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你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在你们住院的这段时间,来往非常频繁,这个情况你不能否认吧。因为想找到目击证人是很容易的。就在今天上午十点钟,你又一次来到了鲁建中的病房。鲁建中请你吃干果,还亲自给你倒水喝。可是你呢,却趁他不注意,从背后下手抹了他的脖子。

    杀死他后,你伪造了从窗口进出的假象后,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病房。你的病房不是干部病房,可不单单是你一个人。十点到十点半之间,你是不是在自己的病房呆着,一问便知。”

    滕子杰依旧镇定道:“那个时间段,我正在厕所蹲坑。没在病房里看见我很正常。”

    阿云嘎点点头道:“好吧,这个作案时间先撂下不提。如果是你杀了鲁建中,身上一定会有新鲜的抓痕,让我们来验一下吧。曲尕!”

    曲尕心领神会在他身上观察了一下,最后在他的左胳膊上发现了三处烫痕。当曲尕向阿云嘎摇了摇头后,阿云嘎举着煤油灯,也上前观察。

    “滕子杰,为什么要拿烟头烫自己的胳膊?”

    “心情不太好,我想在胳膊上烫一朵冰梅花激励自己。首长,这个你们也要管吗?”

    “那你这个左撇子的事实,你总是抹不掉的吧?”

    “我是左撇子不假,这个大家都知道。队伍里的左撇子也不是我一个,难道都是凶手吗?”

    “可是,跟鲁建中走得最近的左撇子就你一个!”

    “首长,这能说明什么?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凶手了,就拿我顶缸吧,我自认倒霉!”

    谁想,石永胜冲过来一脚踹在滕子杰身上,将滕子杰踹翻在地,发火道;

    “你他娘的逞什么英雄!什么叫拿你顶缸?是你杀的就给老子承认,不是你杀的,我们也绝不会冤枉你!

    副旅长,滕子杰虽然是皇协军那边投靠过来的,但是在历次战斗中作战很勇敢,经常担纲尖刀班的任务。我都将这个小子提成排长了,没想到他连自己的配枪都看不住,让邢德才给偷走了。邢德才偷袭大队长被打死了,可是滕子杰也受到了连累,降成了班长。

    如果你认为他是邢德才的同伙,那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配枪送给邢德才呢?这不是引火烧身吗?太不合理了。你刚才的分析我也听了,貌似有道理,但是都经不住推敲。这事关人命,副旅长,你可要谨慎处置啊?”

    阿云嘎白了石永胜一眼,他这是给滕子杰辩护吗?这明显是失去了公允,为自己的爱将开罪啊。

    她看着半躺在地上的滕子杰,虽然挨了一脚,吃了一点苦头,但是依旧一副硬邦邦的表情:不服!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拿下你!所以,我还准备了终极大招!请苗副院长!”

    不大会,苗清城就进来了,戴着白口罩,穿着一身标准的白大褂。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的全都是做外科手术用的工具,银光闪闪。

    “苗副院长,根据你的解剖报告,鲁建中的胃里并没有发现干果的痕迹,是这样吧?”

    “是这样的。”

    “根据我们在现场的勘察,在鲁建中被害的那个时间段里,我送来的干果,有人动了。既然不是鲁建中自己动的,那们就是另外一个人。谁吃了我的干果,谁就是凶手!”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阿云嘎故意盯向滕子杰,看他的反应。可是啥都看不出来。

    “滕子杰,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请来苗副院长,亲自给你开刀。如果你的胃里没有干果的痕迹,那就说明我们抓错了人,我亲自给你道歉。并且向旅党委请求处分。可是如果你的胃里有干果的痕迹,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滕子杰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强撑道:

    “过了这么长时间,胃里的东西早就消化完了,你们凭什么认为能找到干果的痕迹?”

    “哦,也对啊,胃里的东西还是要往下走的。那苗副院长,如果胃里找不到,麻烦你还得去他的肠子里去找找。这样都找完了,实在是没有的话,我们也无话可说。抓紧时间开始吧!”

    苗清城有些犹豫道:“这个,阿副旅长,咱医院的麻药已经用完了。恐怕只能干剌了。”

    “哎幺,没麻药不得疼死啊。我看滕子杰倒是条汉子,在手臂上烫烟花都不带打麻药的。你就是在他肚子上开个小口子,应该也不用打麻药。来人,把滕子杰架在床上,拿绳子绑好,别让他乱动!”

    曲尕带着战士开始动手,将滕子杰从地上拖起来,按到床板上,就开始捆缚他的手脚。这时的滕子杰的额头开始冒汗了,眼神慌乱地在每个人身上扫过。

    “绑好了吗?一定要绑结实啊,不能让他乱动。不然剌到不该剌的地方就麻烦了。脑袋得按住了,找个力气大的按着。唉,苗副院长,不是我说你。没麻药了,你应该提前打报告嘛。现在可好,硬剌!我们的战士意志力再坚强,也不能这么糟践人啊!哎,顺子去找个大木盆来,一会儿接血用,别流到地上,血忽淋拉的。苗副院长,抓紧动手吧,天也不早了。”

    这时,苗清城把盘子里的各种手术工具拨楞来拨楞去,搪瓷盘子和金属工具之间摩擦发出刺刺拉拉的声音。

    到底,苗清城终于选定了一把手术刀,走到滕子杰的身体前。也不看他,只是冰冷地命令道:

    “把衣服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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