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莫烦的男友是谁
过了一会,刘雎甩了甩脑袋,呼出一口气,肯定是自己的错觉,竟然被烦人精迷了心神,看来自己最近是太久没和女生玩了。
晚上就去酒吧潇洒一下吧,顺便看看莫烦如何和那小哥约会,刘雎把书包抗在肩上,甩了甩头发,神采飞扬的离开了教室。
晚上刘雎打扮的新潮帅气的来到酒吧的时候,莫烦和莫冷方蝉三人在吃火锅。
刘雎走到吧台在高脚凳上坐下,伸手敲了敲吧台:“一杯暗夜精灵,谢谢。”
调酒师神情淡漠的开始调制,他的双手灵活,花样百出,不一会儿一杯冒着雾气,淡紫色酒水就放在了刘雎面前。
刘雎轻抿了一口,甚是享受,这是他最喜欢的酒。
上次和莫烦二人来酒吧,故意不点这个,就是怕方蝉知道他是常客。
刘雎喝着酒,眼睛瞥向调酒师:“哥,怎么没见你女朋友?”
“我没有女朋友。”调酒师头也没抬。
“没有女朋友?!”刘雎差点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怎么可能?莫烦明明……”
“我不认识莫烦。”
“不认识?难道她没来找过你?她明明告诉我说喜欢将军泪,将军泪是你调的,难道不是喜欢你吗?”刘雎震惊的说道。心里却暗想,难道真是自己理解错了?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呢?
“她说她喜欢的人是谁?”调酒师终于微微抬起了头,看向刘雎,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眼底隐约的激动。
“她没说清楚,就一直说她的将军,难道不是你吗?”刘雎若有所思的看着调酒师,自己就说嘛,这调酒师还没自己帅,莫烦怎么就看上了,原来是另有其人啊。
可是什么人叫将军呢?
而刘雎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调酒师心里也不似面上那么淡然,他的心里微微颤抖,喜欢将军的女生,会是将军等的人吗?
难道郡主这一世的名字叫莫烦?
一想到将军苦等千年,调酒师的心里就无比沉痛,希望这一世将军不会再空等,不然……
调酒师眼眸微沉,不敢再想下去。
二人心思各异,都没有再说话。
刘雎喝完了酒,看着舞池里浓妆艳抹的女人们,突然没有了兴致再逗留,付了钱便离开了。
莫烦跟着莫冷和方蝉吃了火锅,无比开心,回到家哼着歌儿蹦跳着上了楼。
进了房间就把书包扔在一边,冲到浴室随便冲了个澡,便扑到床上。
“我的神仙哥哥,我来啦!”
然而良久之后,莫烦茫然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还在公寓房间里。
“啊……”莫烦低吼一声再次蒙上了被子。
当床上的被子被莫烦踩在了脚下时,她的呼吸慢慢均匀,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烦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在尚书府的房间里了。
她惊喜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蹦蹦跳跳的往外走,想赶快去将军府找罗修。
然而刚走到花园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哎呦,大小姐,您一个女孩子走路怎能这个样子呢?这不是让人笑话尚书府的小姐没教养吗?”
莫烦站住脚步,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苗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艳女人正掩嘴轻笑。
“大姐,你哪位啊?我怎么走路关你什么事?教养?我不过是个傻子需要什么教养?”莫烦白了那女人一眼,抬腿就要走。
“哟,看大小姐这话说的,在这尚书府谁敢说您是个傻子啊?”那女人还不依不饶了。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八婆啊?真是浪费时间,莫烦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不是在说我是傻子吗?”
刚好她眼睛的余光瞥到莫尚书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便立刻大叫:“你干嘛说我是傻子啊?爹爹都说我很聪明的,我才不是傻子!”
那女人登时一愣,自己何时说她是傻子了?“大小姐,你可不能冤枉妾身啊!妾身可没有……”
而这时一道身影极速跑了过来,心疼的拉住了莫烦的胳膊:“烦儿乖,不气啊,烦儿不是傻子,谁说你是傻子,爹爹就狠狠罚她好不好?”
莫烦委屈的扁了扁嘴,伸手指了指那女人:“爹爹,她是谁啊?她为什么说烦儿是傻子?”
“大小姐……”那女人想否认,但看到莫尚书愤怒的眼神时,身体一颤,没敢说下去,怯怯的看着莫尚书,“老爷,妾身没有。”
“哼!来人!秀姨娘目无尊卑,羞辱大小姐,送到庄子上去反省!”
莫尚书怒喝一声,管家领着两个家仆跑了过来,伸手去拉秀姨娘。
秀姨娘哭着挣扎:“老爷,妾身没有,老爷……”
可是莫尚书再未看她,揽着莫烦走开了。
再宠爱的妾室和唯一的闺女比起来,当然还是闺女重要。
莫烦对神情悲愤绝望的秀姨娘做了个鬼脸,随着莫尚书离开了。
二人穿过花园走到主房里,莫尚书拉着莫烦坐在椅子上,蹲下身轻柔说道:“烦儿,想不想离开京城?祖母来信说想你了,爹爹送你去南陵陪祖母好不好?”
莫烦腾地站了起来,离开京城?不可以!离开京城,怎么去见罗修?
便眨了眨眼睛委屈的说道:“为什么要我离开京城?难道爹爹也觉得我是个傻子,让你丢人了吗?”
“哎呦,爹爹的乖女儿,爹爹从来没有觉得你傻,你在爹爹心里又聪明又可爱,爹爹一点都不舍得让你离开。可是这京城你呆不了了啊!”
莫尚书安慰了莫烦几句,无奈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伤神。
莫烦奇怪的看着一筹莫展的莫尚书,疑惑的开口:“为什么京城待不了了?难道是爹爹得罪皇上了?”
莫尚书吓得赶紧看了看左右:“烦儿啊,可不能乱说啊,这是对皇上大不敬啊!”
莫烦看莫尚书如此紧张,赶紧双手捂住了嘴巴。
只剩下一双圆碌碌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莫尚书,等着他的解释。
莫尚书抬眼看了看莫烦,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早朝时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