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八十年代女儿是炮灰(33)
“哎哟,我去,深藏不露呀,难怪你经常给我们带这家的零食,感情是自己家的呀!”
“就是,我可是给你们家贡献不少营业额的啊,今天可得请客呀!”
刘梦洁她可是最爱吃零食的,自打她爹给她买过这家零食,她之后就经常偷偷攒钱自己买。
&34;够低调!“韩云柳拍了拍林晓,她可是听她父母说过晓木企业的创始人在国内做的慈善有多到位,她妈妈医院还有几个患者也是受这家企业的资助,才得以继续诊疗的。
四人聊了一中午的结果就是,下午在课堂上,第一次打起了瞌睡。
上完课,四人走在校园里。
”学校的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韩云柳还是觉得这事早解决的好,流言什么的太烦人了,好好学习不好嘛,她学习的时间都不够,真羡慕有那闲心造谣的。
”我让我妈来接我了,一会就到,待会都别走呗,她邀请你们一起去吃饭,三位美女,赏个脸呗!“
”去就去,今天我们几个就傍大款了,哈哈哈“
就这样,几人手挽手的走在校园的道上,往校门外走去。
有认识的,还小声嘀咕。
等到出了校门,看到依旧停在那里的轿车,耳边传来的嗤笑和不屑声越来越多。
这时,林晓松开室友的胳膊,朝车头跑去,正好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的美妇人。
“妈,在这呢!”
这声喊叫一出,谣言不攻自破,刚才周围还在窃窃私语的几人,顿时有些羞愧,也怨恨那个造谣的人,也不把事情弄清楚,白白的弄得他们有些丢人。
“还不给妈介绍一下!”
“嗨,这是我妈,妈,她们是我室友,分别是刘梦洁,韩云柳,还有我们的北方妹子姚茉莉。”
“你们好!“
”阿姨好!“
”哇,我都不好意思叫阿姨,晓晓,阿姨也太年轻了吧!“
其他两人也点头。
”嘴巴可真甜,走,我带你们去新开的一家火锅店吃火锅去。“
容言招呼几人上车,片刻后,留下围观的一些人,一场谣言就这么消失在校园里。
不受干扰的林晓,对所研究的工作投入更多的精力。
无论学校的课上完有多晚,她都坚持回到家里,和两位师父一起研究记录分析。
这天,专职接送林晓的司机小陈打了电话过来。
”老板,大小姐回去了吗,我今天好像没等到她,打她手机也关机了。“
容言立马拿出定位系统,发现目标的路径有些不对劲。
“小陈,她已经回来了,真的很抱歉,下午我忘了告诉你,你先回去吧!”
挂断电话后,容言立刻出了院子,骑上她新买的摩托车,最近流行摩托,她也跟风买了一辆,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她打开定位系统,幸亏之前在林晓的玉佩里做了手脚,要不然,这地方没有灵气,无法用特殊手段跟踪,这时玉佩里的定位芯片就起到了作用。
容言加大马力,在主干道上驰骋,街上过路的人,这时只看到一阵黑影闪过,等缓过神来,街上什么也没有了。
一个小时后,容言在郊区的一片废弃厂房里,定位系统的屏幕上显示,目标已经静止不动了。
容言找地方停好车后,从后面的破窗户里,翻进厂房里。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根木棍,将外面看守的两人放倒。
她细听说话的声音,辨别方向后,上了二楼。
她轻手轻脚到达楼上后,只见她闺女已经昏迷躺在一张床板上,而她的另一边躺着一个年轻女子。
一旁站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医生正在商量着什么。
容言从空间里拿出特级迷香,往里吹了进去,片刻后,里面的人便躺在地上。
她进去后,发现这还是老熟人呀,原以为女主身患残疾考上大学了,应该是自强自立的人了,结果呢,还惦记自家闺女的眼睛呢!
这该死的剧情,这都能掺的上关系。
容言气死了,这屋子一点安全都没有,就敢把她闺女掳过来,简直是活腻了。
容言将林晓抱下来,安置在一边。
她将男主扯到床板上,借着这里的工具,直接将男主的一双眼睛换到女主的身上,不是为爱牺牲嘛,那就好好牺牲和奉献,她才不管周围的环境有没有细菌感染呢,直接上手。
两个时辰后,手术完成。
紧接着撇到一旁的医生,她拿起手术刀,将他的两只手的手筋挑断,接不起来的那种,既然不好好当人,那就不要再当好了,不解气的她,给他服下一粒药丸,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一天天的视力下降,直至看不清。
两辈子的仇人,她才不想直接给个痛快。
容言将现场里里外外关于她和林晓的痕迹都抹除了,她背起女儿直奔外面的摩托。
到了外面,她给林晓用药物闻了几下弄醒。
”妈,我这是怎么了?“林晓记得有人将她打晕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事,就是有人不长眼,幸亏妈妈跟过来看到了,没事,都已经解决了。“
”哦,那就好,那我们回去吧!“
林晓脑袋晕乎乎的,既然自己的母亲说解决了,那她就不用担心了,毕竟自己的母亲办事很有分寸,违法乱纪的从来不做的。
容言怕她掉下,还用衣服将她绑在身上,这才启动车子。
她想,天热了,穆家该黄了。
回到院子里的母女两人,洗漱了一下,没有人发现不对劲,仿佛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
与一夜好眠的她俩相比,郊区废旧的工厂里,率先醒来的医生,看到自己双手不能动的样子,吓得失禁了,他想自救,环顾四周,他看见雇佣他的老板和好友的女儿躺在床板上,之前掳走的小姑娘也不见了。
这下他慌了,用尽全力站了起来,使劲推醒躺在床上的两人。
他有些心慌,因为两人的眼睛都蒙着纱布,还能看到渗出的血水,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