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神女配(9)
“山奈公子打斗时我并未发现他受伤,想来也不是很严重。”
冷风记得那个时候那些黑衣人都不能近山奈的身,山奈理因不会受伤。
“很严重……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池凌穿透本来是很大声的想要反驳冷风,可是他突然又想起之前第一次见着山奈的时候,说不得只是旧伤复发。
“反正……反正没那么想的那么简单,只要有阿姐在山奈哥哥就会没事的。”
那些用了池桑药的伤者看着情况都好了不少。
“桑桑让池凌出去,可是想要与我独处?这孤男寡女的……”
“行了行了,都要死到临头的,还有心说这些。”
“不过是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山奈满不在乎的说着,就算是疼痛难忍,他依旧云淡风轻。
“山奈,我知道你不是人。那日我救你时看到你满身的伤以为你活不了,可第二日你便生龙活虎的站在我面前,而且一点疤痕都没留,我那是便知道,你不似寻常人。”
池桑慢条斯理的将药泥往血痕上涂抹,整个人全神贯注。
“你……就不怕我伤害你?”
山奈没曾想到,原来池桑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你要害我,那日醒来我与小凌便没了生气,别动。”
山奈愣了好一会,随后低头咧开嘴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
“我虽不知你到底是什么,可还记得你超强的愈合能力,可如今这伤……”
到现在都未愈合,那时山奈自己都束手无策,而池桑手中的神药却能将其愈合。
“我游历四海,曾遇到过下凡的神仙,得过神药。”
原身下凡后的身份是楚国五公主,她在宫中养到五岁,而后被拐走,在之后被人给救下来,跟着一个药师云游四海。
之所以出现在荒芜的小山村后山之中,只是为了采摘草药,只是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来,这才失忆了。
“所以那日你说,你相信这世界有神明,是因为你见过。”
“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神药不愧是神药,山奈感觉背上一阵凉意还有酥酥痒痒的感觉。
“好了,已经没事了,我想着若真是遇到的神仙,明日定会好的。”
“桑桑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可真好奇。”
山奈还不明白天界那群人的尿性,他们并不会随意给凡人送药的。他望着池桑,脑海中却是在细数天界的那些神仙。
能得神仙送药,而且这药品阶不凡,若池桑当真是神仙转世,那她在天界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低的。
“我啊……不记得了,我只能记得我似乎度过了一段很长时间的黑屋生活,然后便是跟着师父云游四海十几年。”
“哈哈,桑桑啊,你真是,越看越喜欢。”
山奈穿好衣服后便下了马车,将睡着地池凌给抱了上去,自己又回到了树枝之上。
第二天醒来,那些伤者都能勉强行走了,走了大半日他们总算是到了另一座城池之中。容止让那些受伤的下属留在原地,他们则是再次启程。
一路上又遇到了好几次刺伤,不过都是有惊无险。
“前面便是皇城了,只要进了大门,我们便安全了。”
一路走来危险万分,总算是平安到了皇城。
“不知道池桑姑娘三人可有去处?若是暂时没想到,倒不如随在下去寒舍小住一番,正好在下也能借此答谢山奈公子。”
“这……那边叨扰了。”
他们这一路只想着到皇城来,想着天子脚下的繁华,倒是忽略了这里并没有他们的落脚之地,好在容止盛情相邀,暂时他们也有了一个去处。
“桑桑啊,我可能,要小离开一段时间了,这皇城之中倒也安全,你先在里面好生待着,等我回来找你。”
这一次山奈不得不离开,狐族那些人太过分了,这一路上山奈也遭到了好些狐族派来的杀手,若是不解决掉,恐怕以后会牵连池桑。
“好。”
池桑也不做挽留,山奈的事情是他自己的,若是他不想说,那池桑便不会过问。
就这样,池桑以贵客的身份入住容府,她和池凌的住处便被安排在容止旁边不远处。
容家是皇城大家族,而容止是容家精心培养的下一代家族,在外学艺十年,前不久才被召回。
容止一回到容府便去见了容家现任家主,容止的祖父,而池桑则是被冷风带到院中休息。
“姑娘请,公子安排将姑娘暂时安排在这里。容府规矩众多,还望姑娘与小公子莫要乱跑。”
冷风对池桑的态度实在是说不上好,他总觉得此人就是想要赖上他们家公子,特别是在山奈走后。
“阿姐,这人就是你常说的,过河拆桥对吧?”
冷风表现的很明显,池凌都能够感觉的出来。
“是啊,小凌,如今我们这叫什么?寄人篱下啊……”
“不是的阿姐,容公子曾说过,要用黄金千两来报答山奈哥哥的救命之恩,虽然山奈哥哥如今离开了我们,可我们与山奈哥哥本就是一起的,那黄金千两当是给咱的的。”
池桑看着池凌一本正经的解释,她满意的点头。冷风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池凌的成长,她很欣慰。
“家主,容止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这一路凶险万分,好在有惊无险。”
容家主年近花甲,看着却精气神十足,他上下打量自己这个长孙,十分满意的点头。
“起来吧,坐下,让我看看你这几年都学到了什么本事。”
容止在书房接受家主的拷问,而那些得知容止安全到家的人却不淡定了。
“怎么搞的,派出去那么多杀手,就没有一次成功的!”
二房勃然大怒,他将茶杯狠狠地扔在下属的头上。
“那容止一路回来,似乎身边有高人相助,不只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也是有去无回。”
“容止容止,竟然真的让他平安回来,如今在老爷子眼皮底下,想要再对他动手,恐怕是难上加难了。”